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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不吵了好吗?

这两天的排戏量减了不少,但不知为什么,NICK的身体反而好像有些挺不住了,脸色变得更差了。虽然上了妆还好,但神色还是一路不停地憔悴下去,于是那张脸就更瘦削了。还真别说,最有心的还真要算是包妈,她来自香港,煲得一手好汤,每天都给他带一些滋补的汤水让他喝,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JAMES也减少与他斗嘴的时间,每每和小玩命儿一起,想着法儿让他活动起来。在大家的努力下,NICK还真的有好转,于是又变成开心果的样子,到处又可以听到他的笑声。

这天,JAMES一看排戏计划,连着四场都是包正和公孙泽吵架、小玩命儿拉架的戏。JAMES找到导演:“导演,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包正和公孙泽不吵了好吗?”导演好稀奇的样子:“为什么?你们吵架的时候最来电,我们都看得好欢乐的样子,干嘛不吵了?”JAMES又不好说“NICK的身体都被你折腾惨了”,只好说:“吵戏往往台词量比较大,演得投入还会动气什么的,咱能不能来点温馨走向、简单一点的呀?”导演又好气又好笑地:“你们只是在演戏!就算是吵架,也不是真动气的那种,你担心个什么劲儿!”JAMES无语地看着导演:“我说导演,你能不能有点新的思路?检探就不能好好相处了吗?”敢嘲笑导演没思路!那跟说导演没大脑也就差一个等级的差评了!于是导演大手一挥:“就得吵!要思路,没问题!就怕我想得出来,你们俩演不出来!”

JAMES真有些动气了!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场戏中,无论是铁三角坐会议室里讨论琳琳家血眼凶魔为什么没留下标志,还是在办公室里讨论沈老车祸中的刹车线,包正都是背对着公孙泽进行案情讨论的,哪怕是按着剧本走,两个人看起来还是在像模像样地吵,但是包正都是脸朝镜头、背向探长地吵,一边手里不停地折着纸,蓝色的青蛙、红色的天鹅、各色的动物……每次戏一拍完,他就会把刚好折完的小动物开玩笑似的送给探长:“又跟你吵了一架——送给你,别生气!”NICK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都会笑笑收下,有时候也会说一句:“怎么最近包正终于良心发现了,觉得对不起探长了?——不过演戏嘛,我们又不是真吵,你不用真的这么过意不去。”JAMES就会笑笑说:“吵架总是会伤感情的,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他这样一说,NICK往往不好再笑了,只好板着脸走开。

虽然说检察官有点浪子回头的样子、真心不太热衷于和探长的每日必吵,但是本性难改的菜包子调戏探长的心却一点没变,还是会尽可能地抓住一切时机。有出戏是探长要小玩命儿跟他一起去搜修车行,结果终于长出点儿脑筋的小玩命儿及时提醒探长:“所有的搜查令都要检察官签字才可以。”探长一时僵住——忘记这家伙还有那么点权利是自己无可奈何的。这时,检察官好不得意地望向探长,智慧的眼神里满含祸心——他居然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向探长亮了亮衣服里的钢笔——这其实是探长的笔,在第一集时递给他签字用的,不想检察官就此留用了,探长的脸色可想而知!

导演有些无奈,这样的争吵与此前两人花样翻新、气势轩昂的战斗情景确实没法比。于是,导演只好来问JAMES:“你到底想怎么样?”JAMES一笑:“我想和探长联手破案,有些思路上我们俩其实是优势互补的,搭档着一起破案,这样的感觉可能会更棒。”导演皱眉:“这样子会不会有点太平了?太顺了的话,戏剧性会差很多!”JAMES只好说:“那你可以加一些跳脱一点的情景呀,当点缀喽!综合起来就好了。”导演点点头:“好吧,我想想。那下来这场戏,你们俩可以一起欺负欺负小玩命儿,然后——按你说的,咱们试着也走走和平路线,你们俩就一起去爱来不来喝点酒,聊点案情,发挥发挥,怎么样?”这个听起来不错!JAMES欣然接受。

于是,探长敏锐地发现钞票可以是一个新的线索,检察官及时补充原来的钞票可以是互补性线索,两个人的思路与互动堪称绝配——尽管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但看起来好和谐、好有搭档的感觉——于是乎大家都很满意。最后,在探长向小玩命儿大发一通火、把这家伙派去检查银行出钞纪录后,检察官主动提出:“探长大人,下班了,一起喝一杯?”“为什么呀?”探长傲娇依旧。检察官毫不讳言:“最近案情进展不顺利,你心情一定不太好……”探长难得地居然领会了他的好意:“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虽然说明了探长请客,但两人还是蛮和谐地一同下班了。

接下来,就是检探在爱来不来酒吧喝酒的桥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