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洛夫来到一个大约三十米远的靶子前,从一个军人手中拿过一把手枪,看了一眼靶子,转过身,向后连开了四枪。
那靶子的四角顿时出现了四个枪眼,这四个枪眼正好组成了一个正方形,这正方形是如此地标准,和拿着尺来画一样地标准,没有一丝的偏差。
众多的军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别人就算是正面开枪,一枪一枪地慢慢瞄准,也不可能打出一个正方形来,可人家桑切洛夫可是向后背着随手开枪,就能打出这样标准的正方形来,军中枪王,果然是枪法如神!
桑切洛夫脸上露出了微笑,显然他对自己这一表现也是很满意。
他将手枪交到了杨洋手里:“正面慢慢瞄准开枪,在我打出的正方形里面再打出一个小一些的正方形。”
杨洋看了一眼靶子,摇头道:“桑切洛夫教官,我是正面开枪,如果是慢慢瞄准再开枪,那也太没有难度了。我觉得要稍微增加一点难才有挑战性。”
杨洋的话让他身边的士兵听得一愣,上下打量他,心里想道:用枪打出一个正方形也叫没有难度?俺好歹也是特种兵哎,可是我还真就做不到这一点。如果这个二十岁上下小子可以轻松做到的话,那我还敢说自己是特种兵吗?
桑切洛夫眉头微扬,“哦,你要怎样增加难度?”
杨洋对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兵道:“请把你的手枪借给我用一下。”。
那士兵将手枪递到了他的手上。
桑切洛夫马上明白了杨洋的用意:“你要同时用两把枪,左右开弓打出一个正方形?”
杨洋微笑道:“教官,您说对了一半,我是要左右开弓,但不是打出一个正方形,而是两个!”
这一次连桑切洛夫都呆住了:这种难度就不在自己背后开枪之下了,甚至于可能还要更难一些。这小子不是说他第一次玩真枪吗,如果这样的难度他也可以完成的话,那自己在枪法上还有什么可以教他?!
杨洋双手快速抬起,左右开弓同时各开了四枪。
枪声响过,大家都向靶子看去。只见在桑切洛夫打出的那个大的正方形里面,套着两个小一些的正方形,这两个小的正方形也是标准的如同用尺画的一样!
桑切洛夫?……
众特种兵?……
打靶场里的人全都无语石化中,地下掉落了一地的眼珠,其中就包括桑切洛夫的……
军事基地里,阿辽沙上校的办公室。
阿辽沙上校手中的雪茄已经好长时间一口没吸,他只是来回不停地走动。
桑切洛夫倒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全是苦笑。
“桑切洛夫,你说杨洋那小子枪械知识和射击方面都不在你之下?”,阿辽沙上校终于停在了桑切洛夫的面前,皱眉问道,语气中充满震惊和不可置信。
也难怪阿辽沙上校如此吃惊,格斗技术比柳烈娃还要高明,而枪械方面又不在军中枪王桑切洛夫之下,这杨洋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这样的人干嘛还要进入军事基地训练呢,让他去训练别人还差不多。
桑切洛夫脸上闪过一丝迟疑的神色,沉吟半晌,“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小子似乎还隐藏了实力,他在枪械方面可能已经超过了我。”
阿辽沙上校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再次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几分钟后,阿辽沙上校坐到了椅子上,挥手让桑切洛夫出去。
等桑切洛夫离开,阿辽沙上校狠狠地吸了两口雪茄,拿起了电话的听筒,“巴甫济夫将军,有件事必需要向你报告……”
听完了阿辽沙上校的报告,巴甫济夫拨通了一个平时他很少打的电话:“元帅,有件事必需要向你报告……”
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室。
俄罗斯总统布钦正与几个欧洲的政要在高谈阔论、谈笑风生。
有人轻轻敲门。布钦转过脸来,来人是总统办公室主任柳乔金。
柳乔金道:“总统先生,斯德林元帅的电话。”
布钦歉意地向那几个欧洲的政要一笑:“对不起各位,我要接一个重要的电话。”
那几个欧洲的政要知趣地和柳乔金离开了总统办公室。
布钦拿起来办公桌上的电话:“你好,斯德林元帅,你有什么事找我?”
听筒里传来了斯德林元帅低沉的声音:“总统先生,关于您让我送到某军事基地训练的那个中国学生杨洋,他……”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钟,阿辽沙上校的办公室。阿辽沙上校和五个教官都在。
阿辽沙上校叹了一口气,“本来这届学生里面出了一个天才,应该是很让人高兴的事,可是这个人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我刚刚从上面得到消息,他并不是我们国家的人,而是中国人。他所拥有的能力越强,就越让我担心,他一旦和我们国家为敌,那后果就将极为严重。所以在我没有接到上级的指示之前,我们暂时不要教给他任何军事技能,当然我也很怀疑是不是还有他没有掌握的军事技能。我们要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一些敏感和机密的地方和东西不能让他轻易知道。”
五个教官同时点头,心中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有一个各方面都如此优秀的学生却不能去教,作为一个教官,心情自然高兴不起来。一个好的教官固然难找,可是一个好的学生,也同样也是很难才能遇上的。
刀疤心里尤其不爽,他喃喃地道:“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块材料……他怎么就不是我们国家的人呢。”
正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阿辽沙上校拿起来电话:“喂,我是阿辽沙上校,”
看起来是什么重要人物打来的电话,五个教官看到阿辽沙上校脸色大变,身子不知不觉站得笔直,“好的,好,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好,不会出任何的问题!是,是,好的!”
对方的电话显然已经挂掉了,可阿辽沙上校的听筒还放在耳边好半天没放下。
五个教官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人打来的电话,竟然会让一向高傲的阿辽沙上校出现这样的表情。
“刚刚是布钦总统亲自打给我的电话,”阿辽沙上校终于挂掉了听筒,“明天一早,还将有一个学生来到我们军事基地来进行军训。”
“哦,是个怎样的学生?”,刀疤问道。
阿辽沙上校抬头看向天花板,“我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十点钟会有专人将那个学生送到这里,我们自然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我现在很怀疑那个杨洋,也是由总统先生特派到我们这里来的。”
桑切洛夫道:“不可能又是一个和杨洋一样变态的学生吧?这个世上会有那么多天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