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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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水月的真谛

这段故事的名字就是水月。这段故事里的始末,也都因着一把水月剑而惹起风波。

故事这样点出水月剑。六十年前,江湖传言水月剑被一个名叫徐少卿的盗墓者盗走。从此,江湖上各门各派之间包括官府衙门在内,因争夺水月剑,而引发了一场长达十几年的大规模混乱。但是,水月剑的各种传闻最终随着徐少卿的斩首而再一次沉入湖底。

说起这个名叫徐少卿的盗墓者,也有一段很少会有人知道的故事。这段故事在正文里有所交代,却没有太详细,现在我想和大家重温一下水月剑初现的威力和给江湖带来震动的场面。

六十年前,据说徐少卿手持水月剑,一剑就刺死了芒砀县最有声望的衙捕段啸天。这件事便是水月剑初现的标志性事件。而从此在江湖上因为水月剑的现身,开始惹得江湖上风波不断。

先把话题收起,可能会有人疑问不就是刺死一个衙捕,怎么就让人认为水月剑就出现了呢。当然答案不会这么简单,确实,如果一个普通的衙捕被刺死,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这件事之所以被震动就是因为这个人是段晓天。提起段啸天,文中也有一段小插曲。

大致为:段啸天在当时也是啸极一时,也是却有两下子的。那时候段啸天刚上任芒砀县捕快总管,很多人并不服他,而那段时间里芒砀县县太爷正为一件棘手的案子而忙得焦头烂额。芒砀县近来连续发生丢失婴儿案,全县上下人心惶惶。那个案子便是芒砀县的经典案例倒卖婴儿案,近一个月连续数十多名婴儿离奇失踪。段啸天负责此案,却无人听从他的安排。段啸天那时候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狠下心来便决心一人单干,从破案的线索到最后的侦破抓凶手,几乎全是段啸天一人做到的。那件案子的主谋是一个叫书盟镖局的总镖头,参与者是岭南以南的玻璃厂厂长,他们贩卖婴儿一起倒卖到偏远地区甚至其他民族,并从中谋取利益。段啸天缉拿凶手的时候打枪匹马就闯进了书盟镖局,此时书盟镖局正准备押镖出门,而所押之物正是一群被捆绑好的孩子。接下来就是段啸天的表演时间,他的武器是一条蛇皮长鞭,平时拴在腰间,打斗时一抖就是两米长,直接就将一个打手打翻在地,段啸天的鞭子威力之大,当时就震慑住了镖局当家的。于是此案的告破很快传遍乡里,段啸天也赢得了大家的信任与敬佩。由于捕快干得好,县太爷还把自己的心爱之物金丝软猬甲送给他,那套金丝软猬甲可谓铜墙铁壁万剑莫入,这对段啸天来说更加是如虎添翼。这也就注定段啸天,能在江湖上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段啸天之死的传言在江湖上越传越奇,也就从另外一个角度让世人感受到了水月剑那种神秘而又令人恐怖的力量。不过,那次水月剑的出场时间很短,就在徐少卿归案的时候,他手里已没有什么兵器了。当问及他是用什么刺破金丝软猬甲的时候,徐少卿一副自朱桐陶醉的姿态,缓缓道:“我只是稍微一用力,就杀死他了。”

看来徐少卿也是认准了自己死路一条,就算是死也不会把水月剑交代出去。而且对官府来说,询问水月剑的下落并不在审问之列,因为徐少卿是杀人凶手,他们已经抓获杀人凶手,证据确凿凶手也供认不讳,那么只要即日问斩就可以了。但是官方为了便于自己统治,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欲得到水月剑的心态其实比杀死徐少卿的心态更急切。可惜经过严刑供,衙役也没问出有关水月剑的所以然来,水月剑的来龙去脉就又一次随着徐少卿的斩首而沉入湖底。

似乎水月剑就此又消失了。可是,这并没有让一个人对此而死心。这个人便是斧钺。那时候刚刚是莲湖门之战后,斧钺正积极准备怎么样彻底灭掉五毒派。而此时他把目光投向了花谷的长生墓。他想得到长生墓,成为不死之身,然后慢慢对付与自己为敌的五毒派。于是,他便暗中搞明白了徐少卿的所有关系。像斧钺这样的人,想要搞明白一件事情,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至少会比其他人更加的容易。

接下来就是二十年前江湖上发生的那一件很奇妙的事。岭南汇贤庄突然传出消息,汇贤庄庄主被杀,庄内某座藏酒窖里的镇庄之宝不翼而飞了。而人们还并不知道这件所谓的镇庄之宝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聪明的人却发现了这样一条消息,那个汇贤庄庄主就是竟然是徐少卿第四代玄孙徐光。他的原名是徐光。岭南汇贤庄丢宝这件事的策划者便是斧钺。

水月剑便这样成为了斧钺实现他计划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从他第一次见到朱桐,发现他是一个内心充满仇恨的并且是可以运用水月剑的人才之后,又发现他是三爷的儿子,他的计划到此时已接近臻美。他一步一步实现着自己的计划。

他开始安排微菏向朱桐透露出关于水月剑的信息。他让朱桐了解《兵器谱》,一点一点引着朱桐走进他事先布好的陷阱里。

兵器谱里是这样记载的:第一篇讲的就是金刚锏。兵器谱里是这样记载的,王者气概,勇者,千军不可挡也浑身凸凹起伏如乌龙缠绕其身,雕金纯铁,一夫当关兵器相击能听出对手兵器身上的裂纹,进而击之直至其灭,这亦是其最怪异之处;其二描述的便是青鱼双枪,枪尾上雕着两朵杏花,枪锋与枪杆结合处缀有蓝宝石如翠羽般光滑明亮枪尖闪烁寒光,阳光下可折射出万道刺目的直线一支枪身上雕着“江上柳如烟”,一支枪身上雕着“雁飞残月天”双枪合璧江湖传言天下无敌;第三个便是浣花剑也称“淑女剑”,剑鞘缀满宝石,华且实柔而有度,冰藏于水窖,性极寒浣花剑舞动时剑身呈侧翔式,斜切的伤口,切口齐整且血流不止,伤者必血竭而亡

可是兵器谱里并没有水月剑的记载。因为编载这本书的文官,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水月剑。他们是讲究事实就是的国家命官,从不会将这些信口雌黄的传说记载进这经过官方考证的国家级图书里。

水月剑是一个传说。这个传说在民间是这样说的:这把剑,是当年由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相剑大师的苏逐子所造,是天人共铸的不二之作。为铸这把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而出铜。铸剑之时,雷公打铁,雨娘淋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铸剑大师苏逐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后,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苏逐子也力尽神竭而亡,这把剑已成绝唱,区区骏马城池何足道哉!

那么,当传说一旦成为人眼可见的现实,稳稳地放在你的手心里,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朱桐就在深刻而又怀疑地体会着。此时的朱桐,应该已经完全掉进了斧钺的陷阱里了。斧钺教会了朱桐怎么样运用水月剑的力量,怎么样去杀人,怎么样和水月剑的力量融为一体。于是,水月的威力。开始被朱桐所挖掘,所体会。朱桐最真切地感受着水月的感情,同时也在体会着水月的真谛。

从第一次运用水月剑的力量打败快刀陀!到战胜鬼手婆婆!并且两次在危机之中救下花夏!在这些战斗中,水月剑都让世人看到了他无可匹敌的威力。

可是,水月剑到底暗示着什么呢?是一把可以带给人死亡和光明、带给人无限力量的宝剑?还是一把可以打开长生墓通往长生的钥匙?还是是人人畏之的恶魔?水月剑的真谛到底是什么呢?似乎故事里并没有什么直白的说明。

可是,故事里有很多细节在向我们坦露水月剑的真谛。

譬如。为了复仇的斧钺;为了抢到“长生墓”的单刀五人众;小盒临死前告诉朱桐的一席话;老唐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所为的态度。似乎都在向我们讲述,水月剑的某一种不可言传的秘密。

那么,什么是水月。就让下面这段话告诉我们吧!

世间许多事,都是镜中花。

世间许多执念,都是水里明月。

你看不透,因那镜花和水月本就没有缘由。

你不必猜测,命中的定数早种下情愁!

你也无需淡泊,试问谁不贪恋永生和美色?

大家,都困在红尘,那么谁也,做不到全身而退!

只是这一切繁华到了末尾,终抵不过时间的清淡烟尘。

待明日回首时,那不过一场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