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苏州,空气特别的清鲜,空气中夹杂着浓浓的生气,即使是在苏州这个现代化逐渐增强的城市中心,掠飞扬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大自然的活泼和孩子气。
昨天下午,掠飞扬禁不住罗群叶的再三央求,无奈下答应了,刚答应时,掠飞扬还没什么感觉,可和罗群叶一出去后,掠飞扬就开始后悔啦。
整个下午,掠飞扬苦着脸跟着笑嘻嘻的罗群叶,从苏州观前街走到苏州的园林,从李宁的专卖店走到虎邱公园,然后再从虎邱公园逛到唐伯虎的故居。
一路上罗群叶神情是欢悦的,好像真的把掠飞扬当成了她的男人了,走不动的时候,就撒娇要掠飞扬抱她走。
虽然说掠飞扬是个男生,身上是有点力气,要是不逛这么久的街的话,还有有体力抱她。
可是逛街却真的是苦了掠飞扬了,你要他拿着砍刀去砍人,他也许会毫不犹豫的拿起砍刀向前冲去,要是他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就是罗群叶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
他也不会和她一同去的,这还不是最苦的,可怜的是,他陪罗群叶逛街的时候,已经是上起不接下气了,没想到到了唐伯虎的故居时。
罗群叶竟然耍赖要掠飞扬背她,可怜的掠飞扬在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罗群叶已扑在他背上了。
这时的掠飞扬就在心底里对自己说,下次不管是谁央求他来逛街,他誓死不会再跟来。
掠飞扬一觉睡了起来,感觉全身没什么力气,昨天,罗群叶在他背上待了个把小时,累的他差点开不了车。
后来在掠飞扬使出浑身解数才把罗群叶给哄了回来。
掠飞扬吃了早餐,正想前去找王武商量下动身启程去上海的事情。
可没料想到两人是有如此的默契,掠飞扬刚打开房门,王武就走了进来。
掠飞扬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红南京,丢了一根给王武,王武接了过来,点燃后,王武吐出了一大圈的烟雾才道:“飞扬,我想让你多带几个兄弟过去,毕竟上海那边我们不是很熟悉,要是你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在这边,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一时也难以接应你”。
掠飞扬知道王武这是在担心他,毕竟他现在已经情义帮的帮主,要是掠飞扬在上海有了什么意外,那么情义帮就很可能会随时崩溃,而他身为情义帮的副帮主,也会一生过意不去。
他虽然知道掠飞扬的性格,知道掠飞扬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的话,就一般不会轻易改变,但他为了掠飞扬的安全,决定自己还是来尝试一次。
掠飞扬笑了笑道:“武哥,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再说我这次去上海,也只是送一个朋友去上海上学,又不是和人去争地盘”。
“可是,可是。你究竟是我们情义帮的帮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叫我怎样去向龙云,董平,张寒,柳飘飘他们交代呀”。王武迟疑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我有没有在自己的额头上刻了我是坏蛋这三个字,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来找我的麻烦呢,再说,你也给我安排了两个高手,有她们在我身边,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掠飞扬随意的说道。
掠飞扬既然把话说道到这个份上了,王武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掠飞扬刚开始的时候,是想自己坐小车前去上海,可想了想,自己这一辈子还没出过江苏,至于怎样去上海,掠飞扬也不知道怎样走,最后还是放弃坐小车去上海的念头,改坐火车。
王武开着奔驰车把掠飞扬,罗群叶还有那两名女保镖送到了火车站,目送掠飞扬等四人上了苏州前往上海的火车后,才有点不舍地离开了火车站。
掠飞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做火车,刚上火车时,掠飞扬还有点奇怪,怎么现实中的火车怎么没有电视中说的那样长呢。
掠飞扬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罗群叶,罗群叶听到掠飞扬这话,扑哧的笑了出来。今天不是假期,也不是什么礼拜六和礼拜天,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但也还是坐满了。
掠飞扬这一行四人中,只有掠飞扬一个男性,另外三个都是女孩子,都是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他们四人坐在一起,已经够吸引人,现在罗群叶,这一笑,更加惹得车上男性的注意啦。
不知是那位牛人曾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以前掠飞扬对这话还是半信半疑,可在罗群叶笑出声后,引来了三个青年的注意后,这时的掠飞扬才发觉这句话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掠飞扬身边的这三个女孩子都长的很好看,尤其是罗群叶,不知道是在爱情的滋润下,还是咋的,自从掠飞扬答应会照顾她后,罗群叶一天比一天长的好看起来。
罗群叶这一千娇百媚的肖容刚露出来,坐在掠飞扬,罗群叶等四人前三排的那三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小混混就站了起来,往掠飞扬的座位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看似是带头的混混流氓气十足的嚷道:“咱哥三个真的好运气,想不到在这遇到了几个极品的妞,只要我把其中的一个带到曹老大那,我们哥三个就发了”。
说话的时候,口水都流了出来。
看他那样子,似乎掠飞扬,罗群叶等三人真的好像成了他们的阶下囚了。
如今的罗群叶已经大概猜测出掠飞扬的身份了,加上现在掠飞扬已经亲口承认会对她负责任,罗群叶和掠飞扬相处了这么久,也大致知道了掠飞扬的性格,此时的她好像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掠飞扬的关系。
女人就是这样的,只要心让人在她身边,她就变的什么都不拍了,什么也不在乎了。
在掠飞扬还没来得及应答时,罗群叶当着火车上的众人甜甜的那三个看似带头的青年说道:“我男人在这,要是你有本事让我男人答应跟你们走,那我就同意跟你们去见你们的曹老大”。
“你男人,是那个呀,我咋没瞧见呢,哦,该不会是你身边的这个小白脸吧,你看看他,小胳膊小腿的,那里比得上我们的曹老大”。那个带头的青年嚣张的说道。
脸上写满了我就是黑社会,你能拿我咋办。
掠飞扬听的心里好笑,像他们这种混黑道,捞偏门的人,做的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自古以来他们这种人就很低调,那里会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看他们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什么有大作为的人,肯定是某个比较有门的帮派的外围人员。
那个带头的青年环眼一扫,见车上的人一听说他是黑社会帮派中的人,就害怕的不敢再多声,心底里隐隐的有一种很有成就的感觉,再加上他当着车上这么多人的面数落掠飞扬的不是,掠飞扬也没敢和他叫板,是故他更加得意了起来。
人也胆大了起来,如此近距离的打量,他见罗群叶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漂亮,不由自主的伸出他那只脏手往罗群叶的身上摸去,罗群叶究竟是个女孩子,被那个青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人吓的就往掠飞扬身上躲去。
罗群叶坐在掠飞扬的隔坐,两人本来已经相隔的很近了,罗群叶这一躲避,整个人就扑在了掠飞扬的怀中了。
掠飞扬只觉一阵柔软和清香向自己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何事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掠飞扬是爽了,可站在掠飞扬旁边的那三个青年可就不爽啦,那带头的青年见此,心中没来由的一火,罗群叶这么做,明显的是在落他的面子么。
所谓狗急了还会跳墙,他是个人,而且还仗着有上海的曹老大替他撑腰,只见那带头的青年冷哼一声,他身边的那两个青年不知从哪掏出了两把水果刀。
两人不断地玩弄中手中的水果刀,似乎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减缓心中些许的不安,毕竟这里是在火车上,虽然说交警和他们的老大曹老头有很深的交情,可他们毕竟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火车上杀害掠飞扬。
是故,他们从随身所带的物品中掏出了两把水果刀,借以来威胁掠飞扬。不过,这次显然他们的算盘是打错了。
掠飞扬身边苏怡,王巧是柳飘飘红粉堂中的精英,她们俩来这的目的就是保证罗群叶的安全,虽说以她们俩的身手,就是十几个这样的小混混,她们也不会放在眼里,要是这是在平时,以她们的脾气,火车上的这三个小混混早就被她们打得趴到在地上了。
可这次,和她们在一起的还有掠飞扬,还有她们情义帮的最高领导人,掠飞扬不发话,她们更不敢多说话。
掠飞扬见眼前的事情是躲不开了,于是也没再有什么顾及了,掠飞扬给王巧和苏怡两人使了一个颜色。
两人知道掠飞扬的意思,既然自己的帮主发了话,她们俩更不会有什么大的顾及,只见苏怡和王巧站了起来,互相各向对方施了一个只有她两人才知道的颜色。
那个带头的青年早就在暗暗地注意掠飞扬的动静,他本以为掠飞扬是一个没见过什么市面的乡下青年,吓唬一下,掠飞扬就会乖乖的答应他们的要求,哪知在自己这方掏出了水果刀,对方还是那么的不慌不忙,一点也不把在房子心上。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几年为上海的曹老大,也见识了不少人,也练就了一副好的眼力,这时的他一见王巧和苏怡站了起来,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但他为了自己的颜面,他还在作最后的挣扎,只听那带头的青年大声地嚷道:“我可是上海天意帮帮主曹老大的人,你们今天要是不依我的要求,曹老大就会让你们……”
这句话还没说完,那带头的青年只觉自己脸庞一痛,整张脸立时就肿了起来,连后面的那句威胁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出手打这带头的青年的人是王巧,王巧的名字虽然很精巧,但出手很毒辣,在句容时就赢得了一个毒蛛的称号。
另外的两个青年在见了他们的大哥挨了打后,怒气冲身,想也没想的就拿起手中的水果刀向王巧身手捅去,两人表面上看是来势汹汹,但在王巧她们这种身手人的眼中,就是破绽多多,王巧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脚步,避开了那两把水果刀,反手就打在了那两个青年的手腕上。
“当啷”一声,两把水果刀就掉在了地上,王巧右手脚轻轻一撩,那两个青年就像滚地葫芦似的滚到在地,再也爬不了起来。
两个女子,只是一个出手,那三个青年就再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了。
王巧的出手速度虽然很快,车上大部分的人没看清楚,但掠飞扬经过了这么多芬厮杀和火拼,眼力比以前要犀利的多了。
掠飞扬心中一喜,自己情义帮真的是能人百出,自己走后的这三个多月,情义帮的势力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比以前更上升啦。
不说帮会中整体的势力,就说眼前的王巧,身手绝不会在自己所下。
掠飞扬看了看王巧一眼,眼神中含着赞许的目光。
王巧得他夸奖,有点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女孩子究竟还是女孩子,无论她身手如何,地位怎样,但心中总有少女的害羞。
掠飞扬不仅在情义帮帮众的心目中是至高无上的,就连柳飘飘手下的红粉堂的众多女弟子,都把掠飞扬当成了自己的信仰,这些掠飞扬虽然不知道,但掠飞扬却能从王巧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对自己的崇拜。
扑在掠飞扬怀中的罗群叶也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她知道掠飞扬的身手很不错,却没料到和自己一样娇媚柔弱的王巧和苏怡的身手这么好,这时的她隐约地猜测出掠飞扬肯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而是一个能左右黑道各大势力的风流人物。
此时不止是罗群叶吃惊,掠飞扬这列车厢中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众人都在纷纷猜测眼前的掠飞扬究竟是何许人,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保镖。
掠飞扬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火车地板上的三个小混混,冷冷地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们,要是下次再撞到我手上,我就让你们三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顿了顿掠飞扬又说道:“你不要想着事后报复我,我可先给你提醒,要是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你们的老大,我会让你们比今天惨百倍”。
掠飞扬虽然不怕这三个混混口中的天意帮,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现在的势力还没发展到上海,自己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的。
掠飞扬的话虽然说的很难看,但见识了掠飞扬身边的女子那高超的身手后,此时的那三个小混混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心中虽然恨掠飞扬恨得要死,但口中却不敢有半点不敬。
还得装出笑脸的说道:“对不起,我知错了”。
火车上的众人大部分都市城市中的普通百姓,生来就害怕麻烦事情找上自己,是故,虽然掠飞扬这边差点闹出了人命,但火车上的旁观者没有一个人伸出手来支援,只懂得躲在远处远远地观看。
掠飞扬也不把刚才发生的这一小段插曲放在心上,继续旁若无人地和身边的三个女孩子海阔天空地聊起天来,虽然在王巧和苏怡心中掠飞扬是她们的一帮之主,是那种渴望可不及的人,黑社会的辈分可能是世界上等级最严的。在军队,你犯了错,或触犯了上级的尊严,罪还不至死,可要是在黑道上,你要是乱了辈分,对帮主不敬的话,按照帮规,可以由执法堂执行死刑。王巧和苏怡自小就和柳飘飘在一起,年龄虽然小,但黑道上的规矩还是懂得很清楚的。
掠飞扬虽然从来不摆帮主的架子,可毕竟和她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很短,是故,王巧和苏怡很放不开。
但经历了刚才发生的那段小插曲,再经过和掠飞扬海阔天空的谈论了一段时间,两人暂时放开了心中的不安,和掠飞扬开心地说起话来。
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整个车厢的人都安静了起来,整个车厢就只听到掠飞扬和三个女孩子的说笑声。
人就是这样的,当你有地位有名望的时候,众人不是来巴结你,就是害怕你,远远地躲在远处。
掠飞扬虽然不在乎旁人以异样的眼光,甚至是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但罗群叶就很在乎了,她见车厢上的众人都是以复杂的眼光看着她,她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也不愿意说话啦。掠飞扬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再和王巧和苏怡说话啦。
掠飞扬所在的车厢安静了没多久,又开始沸腾了起来,原来是刚才被王巧打伤的三个小混混又回来了。
这次回来的不止他三个人,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三个穿着警察衣服的中年汉子,看他们的神情似乎和这三个混混的关系很不错。
有了这三个穿着警察装饰的三个中年汉子的撑腰,那带头的混混似乎也神气了,整个人的头都仰了起来。
只见他走到掠飞扬身边约五米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对着那三个警察装饰的其中的一个年龄最大的乘警说道:“汉哥,就是这个小子害兄弟们拉了面子,今天你要帮我把面子给找回来”。
那名叫汉哥的汉子先是冷冷地看了掠飞扬一眼,接着就哈哈笑道:“你说,就是这个小毛孩把你们三个给打伤了,那你也太给曹哥掉脸啦”。
那名带头的混混有点尴尬的回答道:“汉哥,打伤我们三个,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子,而是他身边的那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子”。
听到说打伤他们三个的竟然是个女子,这名叫汉哥的中年人开始吃惊了起来,刚才他正在和自己身边的两个兄弟在乘警车厢里斗地主,斗得正起劲时,就被眼前的这三个人给搅局了,一听说有人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盘打自己这边的人。
那名叫汉哥的中年汉子问也没问,就从车厢掏出电棍,带着身边的两个乘警跑了出来,刚见到掠飞扬时,他就想笑,掠飞扬长的不是很英俊,且身材不是很高大,是故他一点也不把掠飞扬放在心中。
但是他毕竟也是在社会上混过一段很长的时间,现在更听说打伤自己这方的人。竟然是掠飞扬身边的女子,这时的他也开始感觉到掠飞扬的不平凡了。
但他自持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再说见对方也只有四个人,而且其中三个是女生。
是故他的信心又回来了,于是他踏前一步,在掠飞扬身边处停了下来,从身上掏出警棍出来了,并恶狠狠地说道:“朋友,我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是混那的,你得罪了我朋友,就得必须给我朋友一个交代”。
掠飞扬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人。
那名带头的中年汉子见掠飞扬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感觉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掉了面子,心中大怒,猛地就拿起手中的警棍向掠飞扬头上砸去。
掠飞扬头往后一仰,轻松地躲开了中年乘警的这一警棍,接着以迅快的速度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猛地顶在那名中年乘警的额头上。
事出突然,不用说那个中年乘警,就是连身在掠飞扬旁边的王巧和苏怡也不明白,为什么掠飞扬这么冲动,当着车厢里这么多人的面,拔出了手枪,毕竟这是中国,在中国,黑社会争地盘,只要不是动用了枪支,那还好说话,一旦动用了枪支,政府可以无条件的派出军队镇压。
车厢中的人从来不敢想像自己有朝一天,在现实中看到了真正的枪支,此时在看到掠飞扬手中的枪支后,车厢中的众人更加大气都不敢出,有的甚至吓得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掠飞扬也不是一时的冲动,因为他心里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不吃过苦头就不肯罢休的人,掠飞扬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过复杂,是故他只好使出最有利的方法,拔出身上的枪支。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说不害怕,那是在欺骗自己,当掠飞扬的手枪指到自己的额头上时,那个中年乘警开始害怕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在中国,能拥有枪支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这时的他开始后悔了起来,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莽撞,在没弄清楚掠飞扬的身份之前就动手。
车厢里气氛异常凝重,有些压抑,跟在那中年乘警后面的两个乘警在掠飞扬掏出手枪,指着中年乘警时,脸上就开始冒起汗来,此时在心里怪责起那个带头的混混来了,怪他把自己拖下水来。
掠飞扬轻轻地扣动扳机,子弹上膛的声音在这异常安静的车厢里格外的显目。
这时的那个中年乘警哪里还敢装好汉,心道小命要紧,那里还有什么男子汉气概,只见他猛地跪倒在地,抱着掠飞扬的脚嚷道:“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啦”。
掠飞扬的本意也不是真的想要这个中年乘警的性命,他只不过想吓唬下他,叫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比他更牛的人多的是。
掠飞扬依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跪倒在自己脚边的那个中年乘警。
这时跟在那中年乘警身后的两名乘警也依葫芦画瓢似的跪倒在地,同时嚷道:“我们再也不敢啦,求你放过我们吧”。
这时的情景异常诡异,一个少年手中拿着枪支,三个穿着乘警衣服地汉子跪倒在地,旁边一群人都不敢作声,这要是落在不明白内幕的人眼中,还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呢。
掠飞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可要是就这样放了他们,掠飞扬觉得这太便宜了这三个穿着乘警衣服,做尽坏事的汉子那。
那中年乘警虽说胆量很小,很怕死,可毕竟在社会上混了一段时间了,此时的他也明白了掠飞扬的心思,他在心里暗暗地揣测了一下,心道小命要紧猛地狠下心来,拿起手中的警棍往自己的右手击去,只听啪的一声,他右胳膊喀嚓了一声,骨头碎了。
疼痛让他整张脸都变形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他的脸滑落在地上,甚是夺目,他努力地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使自己看起来正常点,他颤声道:“朋友,这够了吧”。
掠飞扬冷哼一声道:“这次算你走运,我就放了你,要是下次你再栽在我手上,我就让你比今天更痛苦百倍”。说着就把手中的银色手枪收了回来。
那中年乘警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道:“谢啦”。说着就带着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乘警离去。
那个带头的混混见那中年乘警离去了,也想跟在身后离开。
此时掠飞扬轻声笑了出来道:“我让你们离开么,你要是再走一步,我手中的枪支就会在下一秒钟打在你的头上”。
无论那带头的混混再怎么自信,也自知自己的速度快不过掠飞扬手中的枪支子弹的速度。
掠飞扬的话刚落下声,那带头的混混就定格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像个保卫国家的战士一样,可他此时的心情却同保卫国家战士的心情却不可千差万别,后者是为了国家,守护人民的财产,心中感到非常的荣幸。
而前者却是在别人的威胁下,连自身的行动都不能自由。
掠飞扬看了看一眼那像木雕似的带头混混,朗声说道:“朋友,我是给你你机会,可你不会把握,这你就怪不得我啦,要怪你就去怪老天,让你遇见了我”。
掠飞扬这话一说出口,那带头的混混只觉脑际一轰,整个人似乎失去了支撑似的,瘫到在地上。
掠飞扬向前走了一步,走到了那带头混混的身边,用手中的枪支顶在那带头混混的额头上,猛地扣动扳机,就在这时,掠飞扬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悦耳的声音道:“飞扬,不要”。
这声音如此熟悉,掠飞扬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句话定是罗群叶说的,罗群叶是一个很单纯和和平的女子,在她的生命中,从没出现过什么血腥的事情,也没见过社会上真正的黑暗面,此时的她想的就是自己绝不能让掠飞扬干掉眼前的这带头的混混。
要是这带头的混混被掠飞扬干掉的话,她就一辈子会活在内疚中,掠飞扬这人虽然有时很狠毒,对敌人很残忍,但他也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要不,他身边也不有这么多人跟随他,例如王武,雷云,张寒,疯狗,刀疤他们,也不会从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混到现在的一帮之主。
罗群叶既然开了口,他不好再拒绝她,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要是真的干掉眼前这个带头的混混的话,罗群叶也不会真的会怪责她,但他知道罗群叶定会因为这件事而闷闷不乐一段时间。
如今自己既然答应照顾她一辈子,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的负起男人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让她过的幸福和舒畅些。
掠飞扬忽地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手中的枪支,对着眼前这个带头的混混说道:“今天算你走运,我就放过你,你马上带着你的手下给我滚,以后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否则,我会让你们三人生不如死”。
那个带头的混混本以为自己今天必然会死在这火车上,哪知峰会路转,竟然捡回了一条性命,此时的他那里还敢想向掠飞扬报复,此时的他想的就是自己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
永远不要再碰见眼前这个年轻人。
他转过头来向掠飞扬施了一礼,说道:“很对不起,你放心,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啦”。说着就和他的两个同伴离开了这。
幸亏他们走了,就因为他们这一走,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在不久后的将来,连他们的老大天意帮的帮主曹征也挂在了掠飞扬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