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的如此痴迷,却不知道怎样去爱……。
泰戈尔这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此时倒蛮适合苏艾此时的心情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瘦弱的掠飞扬竟然是高中部和初中部的老大。
也想不通他是凭什么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夺得这个位置的。
现在的她有点看不清楚掠飞扬了,本来还以为自己有机会,可现在呢,现在人家已经成为高中部和初中部的老大。
和自己所走的路完全不同了,于是她只好把喜欢掠飞扬的这段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
掠飞扬统一了高中部和初中部后,事情似乎也多起来了,除了上课,大部分的时间和张寒,董平他们呆在一起。
连陪张依依的时间也没有了,他们两之间的感情似乎也有点什么似的。
今天是中考后的第三天,掠飞扬和张寒等一干兄弟坐在华天酒楼的包间里,自从前两个星期,掠飞扬统一了高中部和初中部后。
掠飞扬使尽浑身解数才把华天酒楼给盘了下来,成了他们兄弟居住的老巢,华天酒楼共四层,一,二层是用餐的,三四是用来住人的。
原本掠飞扬是没有这么多钱盘下这个酒楼的,奈何天意如此,这家酒楼的老板得罪了这条街的老大黄毛。
是故,他不得不躲避黄毛,出外躲躲风头,最后只得用低价转让给了掠飞扬。
虽说是低价,可也要四十万,可掠飞扬一时之间也筹不到这么多钱。
最后他约了华天酒楼的老板喝酒,在桌席上,利用恐吓,婉言相劝等多种手段。
最后以先支付二十万,两个月后再支付另外二十万的办法盘到了这个酒楼。
当这家酒店的老板离开时,出于礼仪。掠飞扬带同张寒,龙云亲自送他上了火车。
掠飞扬坐在沙发上问道:“现在我们已经盘下了华天酒楼,有了我们自己的第一家产业,但是却经常遭到黄毛的打压。
今天我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就黄毛派人在我们酒楼里帮忙的事情发表上看法。
董平第一个站起来道:”这那里是来帮忙,根本是安排人手来监视我们。让我们安心地臣服他“。
龙云生气地接过口说道:”黄毛派来的那两个人,一天到晚地占我们那些女服务员的便宜,昨天就有一个女孩跑到我房间里来告状“。
张寒是个火暴性子,做事风风火火的,他听龙云这样说,立马就站起身来。
一手拍在会议桌上,怒道:”这还了得,要是我们连自己手下的员工都保护不了,我们的脸往那里摆呀“。
接着对掠飞扬说道:”三弟,让我带几个人下去,把那两个小子好好的教训一顿“。
坐在张寒旁边的曾钟霍地一下站起来道:”我愿意和二哥下去教训那两个小子“。
掠飞扬看了一眼激动万分的张寒和掠飞扬,没有作声,而是掉过头去对李元说道:”大哥,你是怎样看待这件事情的“。
会议桌上的兄弟们见掠飞扬这样说,全都看着李元。
李元思索了一下道:”既然我们决定走这条路,就应该多下点工夫,把自己敌对的势力摸清楚,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掠飞扬接过话题道:”大哥说得对,现在我们面对的对手不再是师范中的那些小混混啦,而是在这条街混了十几年的地头蛇了。
稍一有什么差错,我们就吃不完只得兜着走了,我想对付黄毛这件事情还得小心行事,从长计议才行“。
一直不说话的许康此时也站起来说道:”我觉得飞扬兄说得很对,以现在我们的人手和财力跟黄毛硬拼。绝对是以卵击石,得不到什么便宜,不过,我们可以用计划“。
掠飞扬听到这里时,精神大振,问道:”什么办法“许康徐徐地说道:”假设某一天的晚上,黄毛和他的手下正从酒吧里出来,个个喝的烂醉如泥。
就在他们打开自己的小车准备上去时,这时,从旁边的一个角落里冲出一辆货车。撞在黄毛的小车上。
然后弄个什么酒后驾车,像他这种人死了,派出所肯定以为他是被他仇人杀死的,那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掠飞扬虽然觉得这个计划不错,可心里总觉得那里不对,不过,还是对许康称赞有加。
这个计划太冒险了,弄得不好,被黄毛发觉了,那么自己这帮兄弟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有危才有机吗?掠飞扬想到这里,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自己的头,掠飞扬扫视了一下会议桌上的兄弟后。
忽地站起身来说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地上只有一个王者。
我掠飞扬今天当着兄弟们的面,立誓。我要成为句容的地下皇帝,不,成为中国的地下皇帝,杀黄毛只是我踏上征途的第一步“。
房间里的张寒,许康,曾钟,龙云等人被掠飞扬那不可一世的气势所感染,只觉得满身是热血。
忽地,一齐跪了下来道:”我们誓死跟从,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绝不违背今天在这发过的誓言“。
掠飞扬听到这番话后,控制不住的泪水沿着脸庞流了下来,那是被兄弟感动下来流的泪水,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掠飞扬也跪了下来,一个个把他们给扶起来,众人被这房间弥漫着的义气的气氛所感动,纷纷流下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泪水,最后众人在酒醉饭饱后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掠飞扬醒了过来,见张寒也睁着眼睛看着他,掠飞扬轻轻对张寒说道:”为免夜长梦多,我们今晚就下手“。
张寒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主,见掠飞扬这样说立马回答道:”行“。今晚的夜色清幽清幽的。月儿露出半边脸,还有半边脸躲藏在云彩里,像个害羞的小女孩。
掠飞扬和张寒坐在一辆破旧的货车上。这辆货车是通过关系从句容黑市里买到的,是一辆已经报废了的货车,至于牌照,掠飞扬随便地弄了一个挂上。
月光轻盈地照在张寒脸上,掠飞扬轻轻地问道:”紧张不“。张寒报以一笑道:”怎么会不紧张呢。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你来听听,我的心正在狂蹦乱跳“。
掠飞扬安慰地说道:不要担心,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掠飞扬轻轻地为张寒擦掉脸庞的汗水。
张寒紧紧地抓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就在这时,掠飞扬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掠飞扬掏出一看,对张寒说道:黄毛他们已经出来了“。
掠飞扬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黄毛,只见黄毛在他的两个保镖的搀扶下,正一步一步地往街道旁边的停车场行去,显然不知道死神已经向他靠近了。
此时,已快晚上两点了,路上街灯虽然高照,可街道上已经没几个人了。掠飞扬见黄毛里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手心里满是汗。
正想叫张寒行动,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张寒已开动货车加速向黄毛撞去,由于事出突然,加上今天黄毛喝多了。
还没等的他反映,张寒就开着货车从他身上压过去了,张寒急忙倒车,两人把货车停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下了车,两人相视一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