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千万别做傻事。”一旁的香雪安慰道,“孩子虽然没了,但是皇上对您的心却没有变,您昏迷的这几天皇上一直都守着您的。”
“香雪,柔贵妃现在怎么样了?”苏皖凌淡淡问道。
香雪微微愣了一下,缓缓说道:“皇上已经下旨将她打入冷宫,无召不能出,柔贵妃的侍女碧水已经被皇上交给刑部处理。”
冷宫?是么?苏皖凌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冷漠的笑意,看了一眼香雪,淡淡说道:“香雪,去把张太医叫来,就说本宫有要事找他商量。”
“是,娘娘。”香雪应声退了下去。
倚靠在雕花窗棂边,望着窗外有些萧瑟的景色,嘴角牵扯出一丝淡漠的笑意,脑海里一幕幕的过往就像是一部黑白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演放着,一滴泪悄无声息地从她的眼角滑落,落在光滑的地面绽放出没有芬芳的花朵。
离开。这样的念头再一次响起在她的脑海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响起张德生恭敬的声音:“微臣叩见皇后娘娘!”
苏皖凌转身,冷冷地望着她,并没有让他马上站起来,而张德生也不敢乱动,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良久,她才缓缓地开口:“张太医,本宫的孩子没有了,你和太后是不是很高兴?或者说太后更高兴才是?”
“微臣不敢!”张德生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敢?”苏皖凌冷笑一声,“你跟太后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很明白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么?为了太后甘愿终生不娶,好一个痴情人,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想要谋害我的孩子。”
“皇后娘娘,谋害皇子这等大罪微臣万万不敢做啊!”张德生重重地磕了一头,依旧垂着脑袋。
“你不敢?能配出那样保胎药的人除了你还会有别人么?”苏皖凌淡淡地看了一眼张德生,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这样为太后娘娘着想,却不知你自己只不过是太后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你以为她心里有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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