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至尊姻缘:残爆将军强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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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四个强人脸露敬佩,“老大,你收了我们吧。”强人中的老大喊道,老大都张口了,他们还有什么掖着藏着的,另几个连忙附和着,“是呀,收了我们吧”。

“哈哈,恭喜倔哥哥开山立碑。”莫离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将军收小弟,官匪一家亲呀。

“老大,我们是要拜你为老大。”强人老大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那几个强人还真是唯他马首是瞻,也跟在后面倒下去。

“老大,我们跟定你了。”老大往莫离身前爬了两步。

“他们的穴道什么时候解的。”莫离看着他们软瘫在地,不由得羡慕,她的穴道要是能这么快解开就好了,可是她试了好几回,都冲不开穴道。

“我还是阶下囚呢,开什么玩笑。”莫离鄙视地看着几个强人,拜老大,招子不放亮一点。

“走吧。”季玦冷哼一声,王八瞅绿豆,这强人和山贼就是对眼。

莫离撇撇嘴,拉出后院的马,想起墨雪,狠狠地瞪了季玦一眼,翻身上马。

“老大,老大。”四个强人不顾腿软,连忙追了上去,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眨眼间,四强人被甩在身后。

“老大,怎么办?”三个强人眼巴巴地看着老大。

“笨,咱们不是也有马么?”老大拉过离自己最近的强人,敲着他的头道。

“是呀,我们有马。”另两个强人恍然。

老大无力地挥挥手,“去,把马牵来。”

“你去。”老二指挥老三。

“快点。”老三推了一把老四。

老四推无可推,只好苦着脸往回走,刚才一路紧追,也跑出好远了。

“恩?”老四回到那个小野店,小店空无一人,连青衣秀才不知怎的竟然也不见。

“或许被野狼叼走了吧。”老四嘟囔着坐上马,去找老大他们。

夜半。

莫离潜行到季玦的房间外,莫离知道自己现在穴道被点,身手没有以前灵活,索性连鞋都不穿,这样走路就不会发出多大的声响,手指放到唇中沾了口口水,弄湿窗户纸,莫离拿出个帕子蒙住了口鼻,然后把芦苇杆粗细的香点着捅进去,一股青烟吹进季玦的室内。

这种东西,他们强盗是不屑用的,这是莫离趁着季玦对付那几个强人的时候,从强人的包袱中顺来的。今时不同往日,她虎落平阳总不能就被犬欺了去。

等了等,时辰差不多了,莫离拔下自己头上那有些偏长的发簪,在门缝中一挑,门闩就掉到一边。

走到床前,莫离俯视着季玦。

“倔哥哥,斩草要除根,你不该留着我这个祸害的,你杀死那老色鬼,我不怪你,你欺负我,我也可以不怪你,你就是屠寨,我也不怪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留着我,你根本没有给我留个借口放过你。”簪子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仔细看去,莫离的簪子似乎是特制的,就像一把匕首。

莫离狠狠地刺下,没有一丝的犹疑,眼见就要得手,身子一软,竟然就扑到在季玦的胸前。

莫离大惊,自己什么时候也着了道?恍惚中,似乎见到一个青色的身影。

多年打猎竟然让鹰啄了眼,莫离晕过去之前恨恨地想到。

清晨,一声怒吼。

莫离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人给摇散了,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油光铮亮的秃头抓住自己的前襟摇晃着。

“你……”莫离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秃头爆笑。

“说,是不是你做的?”季玦怒吼。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莫离悠然地伸出芊芊左手,弹了弹他那光秃秃的脑门。

“剃的不错,再点上戒疤,就更好了。”莫离啧啧称赞,好个俊俏的小和尚,莫离又摸了一把他那圆圆的脑袋。

“不是你干的?”季玦怀疑的问道。

现在不是和她计较她手脚不规矩的时候,季玦忍了。

“要是我,就不是剃是割。”莫离嘴角上扬,眼睛弯成月牙,手指并拢,做了个砍的动作。

莫离瞥了一眼放在枕边的簪子,心中疑惑,昨晚那人是谁?既然救了季玦,又为何剃了他的头发?

“你……”一大早竟然发现自己被剃了光头,季玦暴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说剃就剃,他刚才检查了一下门窗,发现窗上的破洞,首先就怀疑到是她,本以为是她做的好事,可是看她睡得比自己还要香甜,似乎也是遭人算计了,他不由得气妥,是什么人跟自己开了这么恶劣的玩笑?自己竟然毫无觉察,到底是谁?莫离说得对,他不是剃自己的头,而是直接砍自己的脑袋,自己就糊里糊涂就死了,他应该庆幸才是,可是高兴不起来。

“就怕你没那本事。”季玦恶狠狠地道,自己糊涂了,要是这小妮子,自己恐怕也早就身首异处了,满腔愤怒无处发泄,索性恶狠狠地撕扯着莫离的衣服。

眼前光芒一闪,季玦往后一弯腰,堪堪躲过,等他直起腰来,就见莫离一手挽着头发,一手把簪子插上。

季玦手一晃,莫离只觉得眼一花,簪子就到了季玦的手中,季玦仔细地看了几眼簪子,又插回莫离的发,“原来是一个经过改良的匕首。”季玦不屑地道。

不错,这个簪子不像一般女子簪的发簪那般,而是略略有些扁,非金非银,虽然不是什么开过刃的利器出其不意,倒也能立竿见影,比如:在牢狱中……

门外一阵吵嚷,季玦皱皱眉,“别跟个乞婆似的,洗把脸下来。”刚才抓住她手臂的时候,已经检查了,她的穴道并没有冲开,季玦对楼下的吵嚷视而不见,回到自己的房间,撕了个衣服,做了个简易的头巾,平常有头发不觉得什么,现在头发没了怎么瞅怎么别扭,平常习惯性的捋额前头发的动作,现在竟然显得那么滑稽可笑,看着脸盆中围着头巾的自己,季玦苦恼着,这样子可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