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至尊姻缘:残爆将军强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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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东方澈“哗”地一声打开折扇,潇洒地扇了扇“不错,知我者,季将军也。”

“大军疲惫,本不适合前行,那么,王爷打算就在这里和他们耗下去么?”季玦询问,要想收复一个人,远比杀了他难得多。

皇上派王爷急招他进京,路过此地,季玦想起自己曾经所受的耻辱,忍不住向王爷借兵,王爷可以在这里靠,他可靠不起,虽然事情是他引起来的。

“不,皇兄还在等着我们呢,我们晌午就走。”东方澈果断道。

这个王爷的脑袋里真不知道都装的什么?季玦不语。

“手里抓着这么一个宝贝,你害怕冷无血不追上来?”东方澈向看透他一般,笑着回答。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莫离的价值。

“据我所知,冷无血这人非常的讲义气。”东方澈沉思地看着睡姿极其难看的莫离,很难想象,冷无血念念不忘的女子竟会是这般模样。

“义气怎么会和女人讲。”季玦嗤之以鼻。“不过是奸夫****罢了。”

“你错了,这个女人也是很义气的。”东方澈面容一肃。

“哼。”季玦冷哼一声,表示不以为然,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有那么一点义气,正因为她义气,所以他更生气,一个女孩子家说跟人上床就上床,让他一点也没有报复的感觉,倒像是自己被她强了一般,这感觉一点都不好。

狼虎山的山寨虽然被烧,可是他们似乎对劫回莫离志在必得,一路化整为零,骚扰不停,很是让东方澈头疼,好在离狼虎山越来越远,众匪的执著精神虽然让人敬佩,威胁性却越来越小了。

“早知道就和季玦换换了,美人在侧,红袖添香,该是何等的风流快活。”打发走不知道第几波的攻击,东方澈感慨道。

“王爷,小的以为,虽然山贼难缠,也比那贼婆娘要好对付得多,最毒妇人心呀。”东方澈的军师想起莫离,还是心有余悸。

莫离神不知鬼不觉就把狱官的那话切下来,这手段也太毒辣了,据在场的小卒们描绘,这个莫离就像是专门司宫中太监的宝刀营的,甚至比其过之而无不及,听说季玦要带着她先行一步,众人同情的望着他的腰部下面,心中却暗自庆幸,这个瘟神终于能送走了……

似乎没有人记得山寨中发生的一切……毕竟山寨中发生的,有人回忆起也是莫离手挥着血红的刀,砍倒一个又一个的官兵,谁也不知道季将军和那女匪首后来做过什么,即使他们想着香艳的画面,也会忽然迸出一把刀,然后眼前一片的血红。

季玦头疼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眼角瞥过吃的不亦乐乎的莫离,事是她挑起来的,现在却让他饿着肚子和这几个夹缠不清的家伙决斗,季玦一肚子的气。

“你们几个要是连他这么一个小白脸都打不过,还是回家搂老婆,别出来丢人显眼了。”莫离看着季玦那不满的眼神,嘿嘿一笑,一脚踩在板凳上,一手拿着鸡腿往嘴里递,吃的是满嘴流油,还不忘煽风点火道。

丫的,点老娘的穴道,现在你自求多福吧。

“这小白脸长得还不错,嘿嘿,一会都别和爷强,让我泄泄火。”看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猥琐地笑着,雪凰一口鸡肉喷了出来,敢情,不是相中自己的。

如此说来,没有自己挑拨,这几个呆瓜也是要寻事的。

莫离幸灾乐祸地看着季玦。

“公子,你自求多福吧。”莫离摇头叹气。

“小二,把这桌上的饭菜打包。”莫离抹抹嘴巴,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长的太过妖孽。

不就是穴道被点么,大不了解不开成废人而已,莫离无所谓地接过小二递过来的包裹。

“小二哥,跟你打听个事,五谷怎么走。”莫离低声问道。

“五谷?”小二吓得一哆嗦,五谷原名五毒谷,是毒虫猛蛇肆虐之地。

“你问那里做什么?姑娘,那可不是你这种……娇滴滴的大姑娘去的地方。”小二看了一眼莫离,虽然怎么看,莫离也跟娇滴滴搭不上边。

“我也不想去呀,可是,我要是不去,我那夫君就会带着他谷里的小宝贝们出来找我了。”莫离双手一摊,做无可奈何状。

“夫君?”小二结舌,五谷竟然是他夫君?

“你想去哪?”身后响起阴森森的声音。

“茅厕呀,吃的太多了。”莫离笑嘻嘻道。

“往后院走,往左拐就是。”小二机灵道。

季玦冷哼一声坐下来,周围横眉怒目着几个大汉,犹如四大金刚的泥塑,只是琵琶,华盖,变成了劫道的砍刀,一双眼睛随着季玦动而动,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莫离晃悠悠地走到后院,看见没人,蹲在墙角做了个记号。

莫离站起身来拍拍手,笑的肆意,她竟然在这里发现了五谷主人留下的记号,有热闹看了,莫离吹了声口哨。

“公子好胃口。”刚从后院回来,就见到季玦桌子上已堆满的残羹剩饭,他的筷子上还夹着一个咬了半口的包子。

莫离眼珠一转,忽然一把揪住店小二。

“说,你这店里卖的什么?”

“大侠这是什么意思?”莫离虽然被点了穴道,可是正常人的力气还是有的,刚才她又有提起五谷,店小二略懂一些拳脚,知道自己轻轻一挥手,这婆娘就会跌倒在地,却不动敢手。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季玦冷哼一声,这一路,这婆娘就没有安生过,害得他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地吃上一顿饱饭了。

“那个……没什么。”莫离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到底什么事?”季玦不耐道。

“我刚才到后院,看到有几个血淋淋的骨头架子,忍不住向旁边的房里探看一下,只见有个屠夫模样的人,正在扒一个美人的衣服,我以为他要做倔哥哥要做的事,刚要转身离开,谁知道那屠夫刷地一下,就在那女子的胸前割下一块肉来,扔在跺肉的案板上,一个伙计眼也不眨地剁下去;刷地又一下,我定睛一看,那女子的肋骨条被扔在另一个剁骨头的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