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拜见岳母,小婿是她的三老婆。”这可真是天下少有的母亲呀!
“哦,你就是柳如海的儿子呀,行啦,我也接受你了!”
“大姐,这是我的事,你好像没有权利……”莫愁抓狂了,她真的想死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死丫头,闭嘴,否则,我把他们都留在这里,只带你跟小琰回去!”东方锦黑了莫愁一眼,继续问,“你就是死丫头的原配夫君吧,怎么搞成四老婆了?真是作孽呀!正好你是四王爷,四老婆也不错吧!”这都是什么逻辑?
众男子一齐瞪向莫愁,女子只好不再说话,由着这个疯子耍疯了。
“是,岳母,凤傲天十分知足!”温暖一笑,凤傲天答道。
“他呢?这小子可不讨人喜欢,鬼样子,冷冰冰的,太过邪魅!”
“他不是……”莫愁正要否认,却被冷严打断,只听男子反问:“越楼跟定了你,而我跟定了越楼,自然我也只能跟定了你,怎么,你怕我抢了你的男人不成?还有,我为了你背叛姐姐,奉献出无血之血,救了你的相好,你难道不知我的恩情?我冷严,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好感!”
“天不全那老头子就教出你这个好徒弟来?”东方锦一笑,“小子,若是我不喜欢你,就算天不全那老家伙出来,我还是不喜欢你!现在你服不?”
黑着脸,冷严扯扯面皮:“冷严希望您可以同意小子做莫愁的五老婆,只是,前辈您就是师父说的那个‘疯丫头’?”
“既然服软就好,你比天不全那老家伙要好玩得多!丫头,把你那个二老婆叫回来,你们跟我一起回神月教!”
“为何?出了什么事情?”众人一齐问道。
“是……”
“哈哈,是因为今天便是你们的死期!”凤寒天的声音大肆传来,身上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凤寒天,你来做什么?”莫愁皱眉,她真的不太喜欢这个人,霸道得令人讨厌。
“莫愁,侍卫已经将索颜院包围起来,若你答应做朕的皇后,朕可以放了所有的人,否则,他们都要死!”凤寒天得意笑道,扭曲的脸上满是欲望。
“死小子,你以为你能掌控这一切,莫轩那老狐狸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东方锦笑道,看了看发狂的男子,突然伸手一挥,凤寒天便当即晕倒在地。
“啊?”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东方琰亦来到其姑姑身边,左右各旋了两掌,只见一枚金针自男子头顶飞出,带出黑红的血柱,刹时又消失了。
“莫轩,你出来吧!”东方锦突然收起嬉笑面容,哀伤而恼怒。“今日是丫头的生日,咱们之间的恩怨就在今日了结吧!”
凤傲天见状,扶起已经昏迷的二哥,所有人都在等着迷底的揭开。
“蓝儿!”深情地呼唤,莫轩颤抖着须发出现在秋棠斋门口,“你终于肯见我了么?”
“不要叫我蓝儿,你明知我是东方锦,才会喜欢我的吧?”痴迷一问,东方锦眼色迷离,所有的女人大概都逃不脱爱情这个魔咒。
“不,蓝儿,开始的时候我是因为这个,可是后来,我是真心地喜欢你!”莫轩有些着急,想要接近自己深爱的女子,只是见女子仍存有戒备,只得小心地保持着距离。“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何要离我而去?只要我解释给我听,我可以放了他们!”
“莫轩,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你的戏我已经看够了,当初便是因为中了你色诱,而今不再为任何人心动!”
“哈哈,蓝儿,若你不再为任何人心动,那么归蒙又是怎么回事?你嫁我之时便不是处子之身,你与自己的哥哥私通,我又何曾介意,只要你肯乖乖待在我身边。只是,你不听话呀,你不肯听话呀,生了莫儿便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是归蒙找到了你的所在。哈哈!”莫轩的脸在听到东方锦的话之后变得扭曲无常,如同盆景中的虬枝曲干。“虽然归蒙不曾占有你,可是他却动了心思,所以他一定要死。于是,我下了蛊,只要他找到你,他便会因相思而日渐消瘦,最后因情而死。他的儿子找上府来,我便知道归蒙定是死了,便又留了他的儿子在身边,让他爱上我的女儿,然后他便要承受爱上仇人之女的痛苦!哈哈……”
“你真是个疯子!”东方锦后退几步,牢牢护住莫愁,转向归越楼。“小子,你还愿与莫儿在一起么?”
“回岳母,越楼愿意生生世世与莫儿在一起。”青衣男子亦紧紧地护住莫愁,定定答道,“莫儿是我的命,越楼岂会不要命了?”
“师父,可是……”此时,莫愁已经泣不成声,任何人面对此事都不可能如此冷静,他怎么可以如此委曲自己?“师父,莫儿真心爱师父,只是,莫儿不想师父背负与杀父仇人之女在一起的逆天大罪!莫轩,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为了所谓的恩怨,便将所有人搅进来?”
“爱你是我的命,离开你我会没命。你喜欢的我也会喜欢,那么,我喜欢的,你不要拦我,可好?”归越楼深情说道,“自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师父便只是莫儿的师父,再不是别人!”
莫轩此时自然看不惯他人的恩爱,大笑一声:“死丫头,你早已不是我那个女儿啦!说来,那个乖张的女儿总是讨人厌,所以我便命人将她淹死在湖中,却没想到你竟然跑进了她的身体。不过,老夫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哈哈,果然一切如我所料,你迷住了这世上仅有的几个出色男子,如今正是好机会,老夫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莫愁惊问,怪不得莫轩对自己的事不太关心,原来自己早在穿越的那一刻便成了他的棋子。
“傻丫头,玄龟镜可以知古今,你那点儿事他怎么会不知?”东方锦有些心疼,“你跟我一样,还是她想利用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