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坐起来,王泉松赶紧拿个枕头来垫着点,好让其舒服点。凛纾瑾感谢地笑笑,继而问道:“陈莹宜呢,我光顾着教训她了,都没有来得及问隐的消息。”
“她也进医院了,等一下我去问吧,瑾姐你就好好休息吧。”王泉松可不想两人在医院里在大打出手,而且凛纾瑾现在需要静养。
“不行,她那人的脾气我还不了解,你去了还不被她欺负死。”凛纾瑾立刻反对,并作势要下床。
“凛纾瑾你给我搞什么鬼呀?”得到消息的凛吟培直接踢门冲入,因为这个妹妹的逃跑,而让自己背上所有的过错,现在被工作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得到凛纾瑾的消息后,第一个跑来算账。
凛纾瑾拍拍胸口,幸好自己闪的快,要不然还不得被弹开的门给撞死,翻翻白眼,“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我要先去找人算账,你要是我哥你就来给我帮忙,你要不是赶紧走人。”
三言两语被摆平的凛吟培心有不甘,但还是乖乖地跟在自己妹妹的身后屁颠屁颠地却帮忙,谁让他看出了凛纾瑾今天的脸色不好,哥哥爱大发,想着先帮她出气。
问清楚房间号后,学着凛吟培的样子直接将门踹开,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打的狼狈不堪的陈莹宜,口气生硬地问道:“喂,快告诉我隐在哪里?”
洁白的病床上,正在打电话给陈泰梏诉苦的陈莹宜草草收了电话,冷哼一声,不客气地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要不是为了知道隐在什么地方,你请我,我也不见得来这里,快点给我说隐在哪里,要不然……”凛纾瑾快速地扫了整个病房一眼,同样的简洁明亮,但就是没有可用的东西。
眼睛瞄到了陈莹宜垫在背后的枕头,冲上前一个不客气,直接抽出来就要朝陈莹宜的身上砸去。
“来人呀,凛家老三要杀人了,救命。”一看都是凛纾瑾的人,陈莹宜知道纠缠下去只能自己吃亏,于是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赶紧溜下床,朝一边躲去。
“你在干什么?”赶来的陈泰梏冲上前救自己的妹妹,并顺便抢下凛纾瑾手里的枕头武器,刚想有动作,另外一只健壮的手却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火药味十足地盯着对方。
而赶来的医生,看到这一幕,又认出了两人的身份,一时之间也愣在当场,难以下手拉开,以免得罪任何一方。
知道凛纾瑾现在身体要紧的王泉松赶紧扶住她,安抚道:“你别动气,对身体不好。陈小姐,我们只是想知道我们朋友的下落,你知道的话就赶紧告诉我们吧,我们绝不会为难你。”
“想得美,就凭你们刚刚那么欺负我,我就是不说,你们能拿我怎么样?”一看靠山来了的陈莹宜昂着头高傲地道,完全忘了之前的狼狈。
“让一下,让一下……”接到报警的曲正义带着几个人赶了过来,将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底,淡淡地一笑,却不甚威严。
抓住凛吟培和陈泰梏相互钳制对方的手,不着痕迹地将他们拉开,然后将他们各自安排在不同地位子上。
“好了好了,都不要看了。”张阳负责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走,并把病房的门严实地关好,留下两个人守着,杵在旁边跟着自己的老大学习。
“你们可以解释一下事情的起因吗?”曲正义眼如利剑,不停地扫视着在场人所有表情的微妙变化。
凛纾瑾一嘟嘴,秀眉微蹙,纤指指向对面的陈莹宜,愤然道:“她绑架了我朋友。”
剑眉微蹙,曲正义如利剑的目光飘向躲在陈泰梏身后的陈莹宜,眼中满是疑问。
见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心虚地后退一步,强硬地道:“她胡说,我都不认识她的朋友是谁。”
一听此,凛纾瑾更来火,一拍凳子展了起来,直指陈莹宜的鼻子,忿忿然道:“哼,你说你没有绑架我的朋友,你手里怎么有她的设计稿?”
陈莹宜头一抬:“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绑架了你的朋友,你不要含血喷人……”
眼见这样吵下去也没有结果,曲正义不得不开口打断,朝林纾瑾问道:“请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出了这样的事,小姐应该先报警才对,幸亏这位小姐没有事,要不然她可是可以反告你。”
陈莹宜一听此,立刻来对了精神,自己这满身的伤可不是受假的,撸起袖子露出伤痕,冲到曲正义面前嚷嚷道:“对,我要告她,我要告她蓄意谋杀。”
“如果这样的话,可以先备案,到时我们会详细地调查,如果事实属实,我们定会秉公办理。”曲正义面无表情地公事公办。
噌地站起来,“你住口。”见陈莹宜添油加醋地要备案,凛纾瑾倒也不是怕她,只是嫌她浪费自己的时间而已。
转脸对曲正义道:“我的朋友她叫隐,我们是网上认识的,我们说好今天广告大赛时见面的,但是她没有来,这个冒牌货却拿着她的创意来了,你说这样,你难道不怀疑吗?”
转脸朝在自己面前晾伤痕地陈莹宜淡淡地道:“陈小姐看来你要先解释清楚这件事,才好再来报案。”
“这个,”陈莹宜犹豫了一下,偷偷地看了看也在看着自己满脸狐疑的哥哥,心中一咬牙死就死吧,道:“这个设计稿是我在我大哥那里捡的了。”
“可否说的详细一点。”曲正义要求道。
“就是,”陈莹宜拿出u盘递给曲正义,道:“我是去我大哥家,无意间发现的,然后我知道那个人不会出现了,反正也没有人拿奖,我就去凑热闹了。”
看着大家还是对自己的解释不满意,双双瞪来,陈莹宜眉毛紧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拼了,道:“那个人就是李小隐了。”
“你说什么?”最先激动地站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泰格,眼中的怒火是陈莹宜从来没有见过的,也不觉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