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闭自卑的原因,自己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世界抛弃了自己,难道自己也要抛弃自己吗,答案是否定的,要不然也不会想尽办法从方大川那里逃跑了。李小隐的格言:自闭不要紧,只要不自杀,活着就是一次机会,失去了永不会再来,哪怕只是卑微地活着。
裹着浴巾的李小隐扫描了一下没有看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将桌上那叠放整齐的名牌女式运动服收入眼底,走过去拿起查看了下,内衣也都准备了齐全,而且正好是自己的尺码,一件一件穿好,将满身欢欲后的青紫和痛如绞的心统统掩藏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
穿好衣服后,桌上的一张支票引起了她的注意,拿起来数了一下,一百万,悲哀木讷地继续流泪,心早已对外界的刺激麻木,找出笔和纸写下一句话,然后拿起自己遗落在门口的肩包沉默着离去。
茫然地走在街道上,自己该何去何从,形形色色的人不停地从身旁穿行,擦肩而过。心早已痛的麻木,泪痕早已干枯,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睛不经意地扫到街边被阳光辐射的报摊上,涣散的眼神有那么一刻有了焦距,走了过去,看着满张隆重散播的头条,正赫医院的太子爷王泉峰改战商场,投资广告公司。
这么多年了就算自己在怎么自闭,不关心外面的世界,与自己的父母交流的在怎么少也会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虽然他们总是背着自己藏那些东西,但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有些秘密始终是要曝光的,谁都没有提起,并不代表不知道。
还记得十岁的时候,母亲遮遮掩掩的行为让李小隐好奇,以为她偷偷地藏了好吃的东西在房间里,于是便趁所有人不在家的情况下进去偷看,但当看到是一小叠剪报后,就失望地放了下,还记得最上面的那张赫然写着:正赫医院院长王正宇喜得千金,取名王思思。
当时虽然奇怪父母干嘛收集他们的剪报,但年纪小也没有去细想,久而久之也就把这件事忘了。看着阳光照射下印在报纸上的儒雅男子,那谦和的笑容,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这就是自己的亲哥哥吗。拿出手机开机,上百条未接电话映入眼帘,心痛了一下,狠下心忽略,喃喃地道:“吃亏是福,我不是不愿意吃亏,我只是想要见见自己真正的亲人而已,我已经一无所有,就算是吃亏,我也无力奉献了。”开始搜索王家的地址,虽然不确定有没有勇气和他们相认,更不确定他们会不会认自己,但走投无路的李小隐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那种期待是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怨。
工作了一天的凛绝顶着一张坚毅俊美又带着疲惫的冰脸走进奢华的套房,顺手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到桌上,打算先洗个澡在继续工作,但当眼睛扫过桌面时,微微楞了愣,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下,英俊的剑眉皱了皱,然后放了回去,顺手拿起李小隐留下的纸条看了一眼:我们只是一场陌生的邂逅。
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波动,但很快又被压了下来,喃喃地道:“的确是一场陌生的邂逅。”没有了洗澡的心情,打开笔记本看着广告公司最近棘手的case,眉头紧锁。
凛绝,凛家的长子,二十九岁,凛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从小在国外长大,二十二岁因某种特殊原因回国,管理自家公司,在商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全球的经济命脉尽在掌握之中。虽然凛绝是继承的家族生意,但其今天的成就也是靠自己非凡的投资和对市场观察独特的眼力,使得凛氏集团从一个中等的瓶颈公司连升****,直接成为商业的巨头,以此可以判断其的能力和商业才华了得。至于黑道那边,有钱是人都要给三分面子,自己又何必担心会吃不开呢。
其成名后立刻跻身钻石汉的行列,其俊冷的面孔更成为众多女子的梦中情人,只是他的冰冷阴沉又让她们恐怖,想靠近,却又忍不住退后,欲罢不能忘。而凛绝对于这些花痴型的女人也是持视若无睹的态度,一心打理自己家的生意,至于娶妻的事他就更不用操心了,传宗接代的事自有人去做,这就是当初商量好的决定。
凛家总共有三兄妹,老三凛纾瑾二十四岁已经出场,剩下的就是二十六岁的老二凛吟培,他的出场更有意思,而他的性格和兴趣绝对会让大家耳目一新,是个不可缺少的人物哦,大家尽情期待吧,绝对不会让亲们失望的。
凛绝有些烦躁地就笔记本合上,走到床上躺下,淡淡地味道趁机转入鼻腔,是那种从来没有加工过的天然体香,昨夜那旖旎的一幕在脑海中扩散,身下人的每一个表情,迷茫的,崩溃的,欢愉的,隐忍的……
想着想着身体燥热,凛绝叹了口气,甩掉脑中的想法,像李小隐这么平凡的女人是没有办法吸引自己的,看来是这些天自己光忙于生意,太压抑了,是时候减减压了。拿起电话拨通专线,简略地道:“贝蒂。”虽然不喜欢这些女人,但自身的欲望还是要发泄的,凛绝可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而为了安全他也不会去找那些****的女人,贝蒂则是他的专属女人,说不好听点就是情妇,凛绝看重她的只有一点,从来不会纠缠自己不放,而且绝对热情。
三分钟后,电梯的门打开,身材绝顶,顶着一头金色大波浪,浓妆艳抹,放浪魅惑的贝蒂妖娆地走了进来,超低的黑色紧身衣。
当凛绝将贝蒂压在身下时,一股刺鼻的香水弥漫开来,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自己以前怎么没感觉贝蒂身上的香水刺鼻,而且还觉得是可以挑起人****的附属品,但她的身上是天然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