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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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支书的烦心事

第122章 支书的烦心事

李云山笑着说:“傻小子,啥学徒,再下去十年,十五年的,拖拉机是咱农民的生产工具,家家都有,人人都会用。它的每台机器都有说明书。只要有初中文化,一准能瞧得懂。一学就会。

不过吗?文波你的书念的少了些。叔给你说说基本原理,故障与排除。再有是正确驾驶与操作。不然机器买回来也看不懂。今天先学基础知识。

从这天晚上开始,江文波每天吃完晚饭,到他云山叔这来上班。他云山叔做活他帮助做活,闲下来爷俩便进入两小时学习时间。

自从云山帮助江涛把小拖拉机买回来,又陪着江文波在地里做了几天作业,家里地种完了。把江涛可乐坏了。整天和儿子亲近不够。

心里揣的十九年那块寒冰,终于被爱的温度融化。在以后岁月里父子将快步成为种粮大户。这就是李云山进入不惑之年对社会的影响。

支部书记焦月乔,在支部会上表扬他是这么说:“李云山同志在咱英山村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突出表现在榜样力量,头羊的作用。他带动咱英山农民快步实现农业机械化,奔向现代化。

大家知道,黎明的梦是被李云山唤醒过的人很多,当我们听到他机鸣声醒来时的第一句话是李云鹤又起来了,是为了脱贫致富又起来了,是用一种力量,去影响一方农民,他又起来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降雨量充沛,实行土地承包已是第三个年头,李云鹤是头一年回家种地。赶上丰收年,十垧地庄稼,把场院塞的满满地。

入秋后,庄稼上场了,喜欢观望的人们,也该开始在屯中扒场院窥视了!当看到江涛家场院时,有人惊讶,有人嫉妒。但更多人家开始动心思。大部分农户到上老冻后,由于粮食、油料价格偏低又却步了。

用总理讲话里的一句叫做《谷贱伤农》。但还是有人为了扩大耕地面积,添置了小拖拉机。

一天晚上,离春节很近时日,月乔派人通知单文华村长,副主任李云山去她家商讨一些事儿,家在西街的支书家里日子过的不错,老爹四十六岁,比单村长大一岁,月乔支书的妈妈汤兰,是位主事的中年女人。

大家都说月乔性格像妈。身材像他爹。哥哥大前年结婚在外地,咱这块叫倒插门。月乔爹焦大路和单文华是同学、朋友。小时一起长大的光屁股爷们。焦大路在屯子里辈分高一辈。比云山大四岁,但论着必须得叫叔。

汪晴姐把英山的冷面凄美女人赵春梅,与江涛的故事说的透彻。我又一次觉得,英山村在民风中也有丑事,也不比清辛庒强多少,总觉得云山大哥讲的英山的原大队长,和清辛庒的午达子差不多。

我把这类事记下后又和爸爸、石华剑学说一遍。爸爸又是揚头大笑说:“哈!哈!唉,傻丫头,这是每个村子都存在的。不过有轻、重、多、少、和露不露的区分。一点都不存在奇怪,因为,农民素质不一,刑法又淡薄。可是,往往这类人群的七情六欲最浓。所以犯这样错误的人就多。唉,青竹,按实际的记,整理时再规类,成册发行告之与天下。去吧!能下田跟着你汪晴姐下田。”

接下来汪晴姐,又说起小支书的情绪!咱庄稼院里,辈份高的平时处事儿,得有个大度样。时间长了,焦大路就自然形成这个样子。二目平视,总往远看,小来小去事不计较,自己总觉着当大的吗!长辈就得有个长辈样儿他的这个样子,李云鹤从记事时,焦大路就这样儿。但这个样儿的今天,给他带来麻烦了,有人说:“你看姑娘当支书把那焦大路美的。走起道来扬脸朝天的,两只眼睛不看人,阳梆啥呀……嗯。”

这些话黎晓莹听的多,传的也就更多。她家商店红火,人去的多,知道黎晓莹和焦月乔没啥来往。所以到她这来的顾客,常说起这些事儿。

黎晓莹是有事没事的,总往汪晴跟前凑合,这位又嘴大舌敞。闲话在庄稼院就这么个传法,传来传去传到焦大路耳朵里。

要到年了,家家都图个平安、乐呵,耳朵里塞满闲话的焦大路和老伴汤兰,实在是受不了这类讽言讽语。

一天晚上,刚吃完饭妈妈便开口了,妈妈汤兰说道:“月乔啊!今天晚上你让文华、云鹤都过来,你爹有话说!”

你看这在庄稼院,做长辈的说话多数都这样。什么村长、主任、副主任的,提名不带姓的是爱称,提名带姓的那就啥关系都没有了,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爱不爱的,更谈不上尊敬了。

单文华接到通知后,路过李云山家门时,顺脚就进屋去,是想顺便和李云山一块走,他俩都住在东街。英山村,在高处看,像展开翅膀雄鹰,左面翅膀前为东街,右面为西街,中间小腰街。村办公室土改时是大户刘家宅院设在鹰嘴位置上,四合院砖石结构,青砖瓦房,建筑已有百年,没看出走型。原屯名是大户刘家,解放前外乡人就叫大户刘家。英山庄名只刘家人向外说起,解放时各地建村,政府根据知名度,还是启用英山村。

单文华进屋看见李云山正在写着啥!当开门进屋的几秒钟时,李云鹤的记录一句话就差几个字。所以也没起身,只是背对着他说:“快坐大哥,我这马上完!”二十多年交往中的哥们也好,同志也好,没谁去注意这些小节。

李云山急忙站起身收拾好纸笔说道:“单大哥,是不是支书找你?”

“是啊,啥事呢?看样子不像是公事?还让快点去,也没说为啥?”

“别瞎猜了,马上走吧。咱到那,不就啥都知道了。我估摸着,准是大路叔有话说,要是月乔有话,都到村上岂不是更好,也正常。”两个人告诉院子里忙碌着的汪晴一声,去西街月乔家,汪晴直起腰看着他俩,并没说话,心里也在纳闷。这一年了,他俩总去老焦家,月乔那丫头也找他俩。今天想必是……

汪晴自己对自己说:你跟瞎操啥心,是啥也和你没关系。

李单二人走进大路家门。进屋后主动说:“叔、婶,我们俩来了,二老有啥吩咐?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

一贯活泼开朗的月乔姑娘,躺在里屋闺房里,听见二位在外间说话也没出来搭腔。老单、老李两位老大哥知道事不妙。最近两三天内,倒是看出点事来,就是月乔这丫头没精打采的。

单村长昨天还问过她,是不是病了?她说没睡好觉。这两个男搭档也是粗粗拉拉的没往深问。一把手装的事儿多,失眠是难免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今天可就不对了,老的一脸不高兴,小的在里屋不出来。八成有大事,单、李二位心里还在瞎琢磨。

汤兰婶说道:“两位大侄子呀!你看都累一天了,还把你俩劳驾来了。真不好意思,好几天了,我和你叔让月乔和你们说,今天吃饭时问她,她说她说不出口,没和你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