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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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江涛幸福生活

第126章 江涛幸福生活

两年多,他家欠账太多,谁还愿意借给她?走一天啥也借不到,晚上还是要吵架的。再吵起来,还用那种办法,也许好使,也可能同样办法不一定得到同样效果。这就是聪明人,不会犯同样错误的道理。

这时的单文华也明白过这个理儿说:“对呀,咱还真得想出个好法子,马上想想办法,也好让大家过个好年。再闹,老李头老两口这个年可是要麻烦了。”

焦月乔支书说道:“有什么好办法,咱都拿出来,咱英山困难户不止他一家,统筹一个妥善安排办法。他们都是咱的弟兄,党支部研究一下,争取一户也别拉的太远。听说刘忠弄出一句叫什么?听我老爹说是,叫贫富差别别整太大了。

这些党员,张子文也是党员,让这样人在群众中起带头作用,太难了!骨头长成了,长硬了,再改变形状,困难太大!

李云山陪同焦支书、单村长走访了一天,四属、五保户、困难户。回到家已是夕阳卧山时。感到又饿又累,迈进家门,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汪晴把饭菜端到茶几上说:“就在这对付吧!坐着舒服?以后那些自己给自己订的规矩,把它改一改!何苦总是这般苛求!也不知道你想要得到啥结果?”

李云山笑着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这一辈子,不能总是随便、松散。那样的话,什么事都做不成。

唉!你又该问我,想要得到啥结果,我告诉你,不变的追求,不达目地,绝不罢休。小事是习惯,习惯成自然。咱那有吃饭地方,在这我坐着舒服。吃饭不舒服。汪晴同志!你看我该怎么办?“

汪晴也笑着说道:“好了,我还放到该放的地方去吧,免得你吃的不舒服。”

李云山看着和自己共同走过二十年的汪晴,深情地说道:“这就对了,这样要求自己一辈子,不会有错,对自己的人生有个约定,小事的规律,是为大事不乱方寸奠定基础。

这些都是对我自己。对别人是想到的,看到的,说出来,别人做到做不到,应该顺其自然,这个别人也包括你和孩子!这也是我人生不变地追求。

汪晴在堂屋站那听着,她永远也听不够的对话,两个人总是在探讨着她们前面的路,怎么个走法,事怎么个做法。

这两个人,每天的活动总是先有准备,后有行动。就这样,趟过了二十个春秋。总是保持着好心态。这可能是,两人二十年间,不吵一句嘴的重要原因吧。两人对话无终止,探讨未来永远在继续。

要到大年了,屯中人与人之间,在此期间的恩怨,也都有个了结。结怨不深人家,互相走动就能化解。这就是农村这块土壤,养活的子孙们,能长期共存的根源。

在一年中有欠情的地方,也要带上些礼品,探望拜谢。这也是庄稼院里历史形成的不成文的规律,当然这都是自愿的。

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江涛,外表衣不超群、貌不圧众。过起庄家院儿日子,一点都不含糊。一开春和儿子江文波、春梅三人卯足了劲干一年,到秋后算一算帐,还完货款,还剩六千多元人民币。

赵春梅是个贤妻良母,先给老公公江老爷子打扮的利整的。赵春梅对公公,十里八村没一个不竖大拇哥的。江老爷子不到七十岁,家里零活全包了。

文波小时候,爷爷哄着,总是拿春梅当闺女待见,爷俩这情份,让亲家、亲家母都嫉妒。但一想闺女在这样人家,也真是一百个放心。英山人家这些年都佩服老江头,会当公公。其实内幕该是有春梅这个好媳妇。

晚上,忙了一天的江涛、春梅夫妻俩,坐下来总是笑,五十来岁的江涛第一次见到一沓一沓的大团结,窗前院子里停着拖拉机。

儿子文波,在机车前后擦擦蹭蹭的那个喜欢劲!老实人也发感慨说:“真没想到,老天爷对我江家偏爱,赐给我江涛好女人,好儿子!

唉!我说春梅,这几年我不恨那个王八蛋了,说心里话,人到这个岁数对那种事,心不那么细了!细想想,亏得这个混蛋,不然我这毛病也治不好,咱还不一定有沒有儿子呢!

要看这些年,你也不避孕,又没生育,我的那事儿八成真没结果!春梅,咱不生那个畜生的气了,咱珍惜政府这几年给咱的好政策。赵春梅二目平视着,心里勾起一股无名火,愤怒的说道:”那个畜生死了,春天种地时候让骡子踢死了!报应!

江涛也愤怒的说:“那些年我猜是他,你就说不是,是外乡人,你不认识。我要知道一准是他,我非一刀子捅他个透咙过才解恨!也该,死在骡蹄下也够下贱的了,报应!报应!那个畜牲死了,说不准有多少家解恨的呢!”

春梅长叹一声说:“唉!过去了!都过去了!那些年说了,你把他杀了,公安局把你抓了枪毙了!咱都解恨了。还有今天吗?不为别的,为了咱爹有儿子,为了咱儿子有爹,我有天大的恨,还能大过这个吗?

我赵春梅再粗鲁,也要动动脑子,人不报天报!一个屯上千口子家家养牲口,使牲口,那咋偏偏他让骡子连踢带踩地连个囫囵脑袋都没留下,这就是报应!

江涛也沉思片刻说道:“唉!春梅,咱说别的吧!文波赶年也二十了,张罗着娶个媳妇,找个媒人。心里得有这个。”

春梅长叹口气说道:“真不该再生这没影气了。眼下快过年了,你也应该去汪晴姐家串个门,和云鹤道声谢谢。一个春天教孩子,又给咱家干了五六天活,别像是人家应该做的似的,你这一年连脚步都不迈,让屯子里人也说笑你吗!过日子,得混合些好。”

江涛蔫笑说:“这些我心里有数,我心思着,有你隔三差五的往她家跑,走动也够勤的,该说的话你说比我说的圆滑不是!我不愿意往他家去!云鹤那人在家里规矩太大,咱板不住,往地下吐口痰啥的,多恶心人哪!

我就差着自己埋汰,没法坐他家炕,脏兮兮的,自己觉得不自在,让文波去吧,天天去,连帮他叔干点活。春梅总是唉声叹气地习惯了,又叹口气说道:”唉,我这点丑事,让屯子里那些嚼舌妇说的难听巴拉的,你没听到闲话吗!有人说文波是云山的种,不然云鹤咋那么心疼他呢,别人咋不那么上心?

这些闲话我听见后,心像刀扎的难受。汪晴大姐姐总劝我,不让我上火。我做的孽,干么往好人头上扣屎盆子!所以,我告诉文波,他云山叔家常有客人,没大事尽量少去打扰你云鹤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