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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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村官过年之中

第132章 村官过年之中

李云山笑着说:“这符合自然规律法则,也是一切顺其自然,用一句时髦的话去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是当今社会重组一种新形式。

只有人人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那样各种事业才会兴旺发达、积极向上、人人心情会更舒畅、社会才会更加和谐。大家说,这样的社会能不安定吗?只有这样民族会更兴盛!

单文华放下酒杯,不太赞同的说道:“云山的观点,可有点不太对头了,都愿意做啥就做啥,那还要不要党的领导了,还要不要政府了!刚才这一段,我认为不能算数,往坏了去评,这是谬论!”

焦月乔一个晚上没有说话,但情绪挺好,总是微笑着,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年里,两位的辩论,和高二时参加过中宣部组织的正反对辩一样激烈,但最后准能争出胜负来,有几次没结论时,都是握手言和,月乔心想,又要有好戏看了!

云山每逢这时从不发火,也不急着说啥,在他发言前总是问这么一句“还有呢”,对方会说“没了”,今天会不会了!

此刻云山两只胳膊拄在桌上,两只眼睛看着单文华说话,当说到停下时,他说:“还有呢?”

此刻的单文华不耐烦地说:“别老弄的象个知识分子那样,我今天烦着呢!没了!焦月乔噗的一声笑出来说道:”二位大哥的这段对白,月乔能记一辈子,我的两年多农业生涯,这段对白是我的最大收获。

李云山很严肃地解释说:“单大哥我是说形势,社会形势正处在重新重组没错吧!重新重组内涵是什么!被社会和现实淘汰的,也就是没人愿意去做的。

凡是咱甘心情愿做的事,都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我啥时候说不要组织,不要政府了?可是现在的农民想做啥,不受局限。假设,明天,我去某地经商,首先别忘了带身份证,那是政府的认可证件。其次别忘了带足了钱。

做什么项目没人限制你,有能力做的更大些,没能力小一些。不喜欢经商,再回家种我的几垧地,没人像过去年代那样,去限制你。这叫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再拿焦越小弟来说,他做农业心里高兴。你让他去做别的,他还能像做农业这么高兴吗?人在不高兴时,做不高兴的事,能说幸福吗?事还能做好吗?“

焦大路急着把话接过来说:“是这个理儿,云山这一解释我明白了。这么说焦越这小子没错。要是从云山的理论,去看我焦大路的观点,是我错了。”汤兰解释说:“去年春天,大连来两位招工说是造船厂的,他媳妇给他报了名,焦越死活不去,他说,除了种庄稼,他焦越这辈子,不做第二件事。他媳妇李丹来找他爸,他爸打骂也没管用。这都一年了,也没回家。”

说着说着,汤兰婶落泪了。过年了,桌子上没有儿子、媳妇、孙女坐她身边。心情不是不太好,而是根本就糟透了。

一天里,有单、李二位在她面前,她得撑着,不然要落泪怕云鹤心里替她难受。汤兰想大哭一场。刚才听到大路认错,汤兰总算松口气。

焦大路为儿子不听他教导,没去大连造船厂赌气时说:“你焦越不是我儿子!以后不要登我门!”

当时焦越没有哭,没有泪,拿起外衣,回头看看家,扬长而去至今未登家门。

汤兰婶长叹一声说道:“唉!这两年,你焦大路总是恨铁不成钢,我也常说,铁就是铁,钢就是钢。恨!咋恨啥还是啥。

他自己不想改变自己,咱强加给他的,即使他接受了,也不幸福。没有云鹤今天这些话,你焦大路这弯子,我看一时半晌也真难转过来!月乔姑娘给他老爸倒上一杯酒说:”爸,去趟西村吧!和我哥好好谈谈,承认错误,像李大哥在家有时和李馨、李良批评错了,当时就认错,并且道歉。

你这大半辈子太要面子。在家里,也应该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吗!那样咱家里才能和谐,听女儿一句话,去年春天是你错了。

把哥嫂找家来待两天,以后我不在家你们商量一下,两家合到一起住最好,都有个照应。给咱乡下人的家庭做个样。

往下咱中国,这样家庭会越来越多。四、二、一。再下去一代。中国家庭组合会出现。反正不能老是以前的一种模式。

焦大路家,热热闹闹过完大年初一,两位大小孩一天中出够了洋相,耍够了活宝。天色已过掌灯时分。二位六分醉意离开焦大路家。各自回府。

李云山推开屋门时,单嫂良玉珍领着单彤、单洁在客厅和汪晴、黎晓莹、李馨在玩扑克牌。农村的春节就这么热闹,每户都这样,你来他走的乱串。

一个屯的,三天内基本串遍,年年如此,这也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李云山刚坐定在沙发上,单嫂便问起说:“喂!云山,你大哥又喝多了吧?他这人,要到对心情人家一准喝多!”

李云山笑着看着单嫂说:“唉!嫂子,不瞞您说,这是我和大哥二十来年中,过的最舒心的一个年了。我们俩在汤兰婶、大路叔面前装了一天小孩儿。

都光顾着说笑话了,我俩出一天洋相,月乔没在家,我俩在乔路那才有装一天小孩的大好时机,找回一些二十年前那种感觉,美极了,妙极了……

单嫂笑着说:“两个死鬼!一走一天,不少人给你们这路人拜年,抓不着影,月乔支书人家是挨家挨户问好,你们两个鬼头倒好,一躲就躲一天!”

李云山告诉单嫂说道:“唉!唉!说错了啊!不是躲,这一年就这两天消停时候,说实在的,真不想在家等着有人问好,清净一天,说笑了一天,放松一天,明天我俩也得走走,给长辈磕几个头,让老人心里高兴一年。”

很晚了,人们都走了。李云山家也只剩四口一家人。李良淘了一天,很早就睡下了。李馨也因昨夜守夜一夜没睡,这时侯才早早睡去。

汪晴神情颓废地说:“小弟可能生你气了,早晨我去家里,只他哥嫂和妈妈在家,很早就去了黎家,一天也没到咱家来。

中午黎晓莹来说,给张罗一万元,两人出去找事做,又不知道晓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样子不太高兴。后来又说,实在为难那就算了吧!

李云山苦笑着说道:“一脸不高兴样子,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原来是这么一码事,值得愁成这样吗?不要理睬,小弟的事儿小弟自己说,别人的话可听可不听。尤其是黎晓莹,她是黎家的谋事者。

黎晶一些行为,完全是她姐姐晓莹控制。再者说,汪志的婚姻至始至终我没参与其中。按常理说,他有兄长,有嫂子,他的婚事由他们主管,咱不插手。汪志本人也有能力管好自己。

汪晴,我劝你,汪志和晓晶的事咱不好多干预。至于黎晓莹的话,咱就当她没说。干吗一开口就一万元,干一年都没剩上一万元,咱又没别的来钱路!真是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