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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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红杏枝头2

第79章 红杏枝头2

可是,尽管我怎样解释,陶冶既不生气,也不放弃对我死緾般地追求!但始终是我和司马青山之间的交往耿耿于怀!甚至达到争风吃醋地步!曾多次明确的说起过我不愿听也接受不了;陶冶那种低俗没有修养的言词……

有一次,在我面前明确摊牌说:“青竹,我再提个条件,也是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请你答复我,我陶冶要和司马青山公开竞争,除公职外的一切方面,因为我老爹是县级干部,我又是公社社长,司马青山没有任何官职,在仕途上这方面,青竹你可不作参考数据,除此其它都在公平范例,你做一下公平比对,看看谁更优秀一层,我们俩总不能是在一个水平线上吧!怎么样青竹,答应我,你考核一下行吗?看看我陶冶和司马青山两人,谁最优秀一点,希望你答应我?”

那次我在陶冶的逼问下,把心里话拿出來说:“陶冶,你不必再说了,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么一回事儿!你们俩真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你是在仕途上蒸蒸日上,永求进取,青山是从来不想从政庸碌碌个俗人!不是一路人怎么比!比什么!我干吗去做于情于理不相干的事!

另外,我表弟青山有他的心上人,我只是他表姐,青山是受我大姑的托付才时刻保护我的,陶冶,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在A市有男朋友,你爱伩不信!你和司马青山我没必要去考核!

这位陶冶社长,最近还吃起他的助理李浩的醋来,李浩在各方面条件真比陶冶优秀的多,比我大一岁,人长的也滿可爱的,学历低职位低不是弱点,他积极进取的精神我很佩服,当然,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在推动他……

说心里话,我也对李浩动过芳心,但被继续深造、不可局限在这荒山僻壤中的理智;控制在一般朋友范围內,可是,李浩从来也沒放弃过对我的追求……

今天接到入学通知书后,在和秋婉姐商量,我出钱,她出力,为我置办四桌酒宴,现在市场比前年好多了,只要肯花钱,在食品副食品上不用费力,完全可以搬到餐桌上的,已经摆脱了三年自然灾害的窘境……

良主任到厨房找到管理员小王一说,小王把手里的工具放下,和良主任秋婉姐说:“那还用说啥,哪能让青竹姐花钱呢,就算公社为她举行祝贺宴会吧!良主任,你去负责联系领导,往回调干部必须得书记社长发令,秘书存档方可,好了良主任,咱分头行动吧!”

那次告别晚宴也好,说公社为我祝贺也罢,席间诸同僚的祝酒词可比我乍来时好听多了,尤其是今年初到现在,领导们酒量见长,碰头会的这顿聚餐,每碰必饮,每饮必有醉者!

今天的祝贺我荣升大学宴会,由王书记亲自主持,他没有饮酒,王书记的胃在十年前一次负伤中,被迫切除三分之一,落下病根,不能吃刺激味的食品,每次的酒会他都担负着主持重任,怕同志们过量……

今天的席间,王书记的表情很高兴,不只一次说:“史青竹同志给我们青年人树立了榜样,在机关在职干部中,能自学考入大学的,在杏山公社史青竹是第一人,今天为我们杏山公社天之骄子第一人举杯庆祝,希望在今后岁月中,在杏山这块土地上,茁壮成长出更多天之骄子……”

陶冶一言不发,本来不太帅的那张脸上,又蒙上一层阴云……

酒宴到嘈杂混乱无序时,大约也都差不多了,此刻也分不出谁主谁宾,乱哄哄的三十左右人;象似要把机关小餐厅的屋顶要掀翻!没办法!良主任秋婉姐拉着我走回办公室兼休息间,她也受不了这种环境的煎熬,简直就是对身心的一次高强度催残!

我俩刚刚坐稳,酒量不大的李浩也后脚跟进来,李助理对我的求爱方式,是一种内向表现,没有过激语言,只有几次书信往来,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在书写上不亚于大学毕业的陶冶,只是文凭相差七年……

李浩平时和我的交流;也是在双眸含情脉脉之中,他那双犀利有神的眼睛,让我很难躱开他视线的捕捉!李浩用这种手段,我险些被他拿下……

秋婉姐见李浩进来,自觉地退到前屋秘书办公室。李浩第一次单刀直入的表明说:“青竹,看来你在杏山的日子也是有数的了,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咱俩的事儿;我能有多大希望!别绕圏子,怎想怎说!我知道陶社长一直在关注你,但我想凭我的魅力去征服你,而不是凭权利!”

“唉!李助理你后面说的话,好象离谱太远!一个基层公社的头头,我不知道谁的权利大、谁的权利小,陶冶的关注那是他的权利,我没办法阻止任何人,其中也包括你李浩,这个道理我想你比我懂!

我真不知道还要说多少遍,你和陶冶才能明白,我早在高中时就有了男朋友,至今还有书信往來中,他已经是大三学生了,还有一年毕业,所以我才选择升学,我这样说李助理明白吗?“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可是,我的执着告诉我,只要你史青竹没结婚,我就一追到底,决不放过一次机会!”

“好吧李浩,那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你和陶冶两人在我心里没有位置,直接一点说怕伤害着同志,咱们只是同志关系,连一般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原来是这样,是我自做多情了!好吧!青竹同志,祝您大学期间取得好成绩,您休息吧!以后再也不会打扰您了!”

李浩说完几句不算伤感也没有安慰的话,推开门扬长而去!我目送着往日同僚远去的背影,也不由得升腾起三分叹息!象李浩这样的青年,在那种激情岁月里,时时能把握住自己青年人,曲指可数,只可惜,我的志向不在这里,没办法把自己用绳索捆绑在这北大荒深处……

李浩走后,我开始收拾在这间办公室里;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其实很简单,除了洗漱用具外,再就是一些书籍,装在一个黄色背包里了事。我没有去吵闹的餐厅告别,也没到秘书室打招呼,因为在临上学前,还要來这里办一下档案。

到车棚取车骑上将出门二十米远,陶冶骑着他三年前就有的飞鸽紧紧地撵了上來,我出于礼貌,从车子上下来,推着走了两步远停下来,主动的说:“这么急着赶上来,有事吗陶社长?”

“青竹啊!怎不打声招呼就走呢!好吧!我也推着走,咱边走边聊吧!”

“陶社长,假若没别的事,那您就请回吧!我们不必往下再说了!”

“唉!青竹,你放心,我不会强求的!我就那么另你讨厌吗!走吧!往前走着说话,就算我送你一程,好歹我们在一起共事三年,凭阶级感情你也不该往回轰我是不是,怎说也该算有战友情吧!

唉!青竹,我不送你让别人怎么看?是不是又该背后议论我陶冶了:“怎么样!人家史青竹上大学了,咱社长霜打的茄子,蔫了吧!看人家史青竹今天走时候他陶冶连看都不看了吧!一失往日风采了!”还应该有更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