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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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红杏枝头7

第84章 红杏枝头7

我只在新家住了两天,两天里我四处打听和寻找,原来儿时好友。可是我费尽心机,还是一个都没找到,都不见了……

搬家调走、当兵入伍、在校就读,一个好友也没联系到。原打算找一下老同学聚一聚,临来时青山一再告诉我,找一下故友老同学。用这种方式去覆盖对他的思念,一定会冲淡一些的……

可是,按照他的思路做了,没收获,更加重了对青山的思念。其实,才一天多没见到他,以前也有过三五天不见面的时侯,根本没有这种反映。今天我是怎的了啊!,也许是前天不该有的要求,引起心理不正常反映,得到的滿足所至吧!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爸爸和妈妈在客厅跳舞的动作声,夾杂在轻音乐里,让我的心里更加烦乱。索性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在朦胧中睡去,梦里都是铺天盖地的双唇……

在舒适新家只住了两夜,第三天早晨,又踏进北行列车,赴东北林学院入学。重返校园我说不好是一种怎样心情,和在10805中学时所想象的所谓的理想,根本找不到了那种渴望可求的感觉。只剩下一点个人喜欢事业的,那么一点点火花。

到班上,一般的男生都比我小一岁两岁,女生和我同龄的好象也没几人。我是比别人早到一天,分班时把我分到新一A班。辅导员见我比别人成熟,又口头命我为班主席。大学里的学生头头,比起中学时的好做的多……

在A市10805中学时也是班里头头,中学时的同学因正在天不怕地不怕阶段,到高中就好的多。大学时同学们年龄,都在二十上下,怎样做人基本都打好底色。所以说在大学里的头头,准确的说就是个传令兵,传达校方的通知,组织集会等等。

一周后,同学们彼此都熟悉的差不多,大部分姓名都叫得來。尤其象我这样外体形人,准确的说是大城市来的村姑。都觉得我很乍眼,又一副成熟女人的作派。在班里那些滑稽毛头小子们,起讧叫我班姐,再后来这些小师弟们又给我升了级,叫校姐,这些小师弟顽皮可爱,打不得骂不得又恨不起来。

课外时间很少有人叫我姓名的,全班同学都称我校姐,一声校姐叫开了,在第一个学期,全校六百八十名学生中,都知道一A班有位校姐,有的同学把传说中的我,给戴了好多花环,象人品出众、相貌超群等等,一时间我又成了林学院的新闻人物。

唉!有时候我挺恨这些小师弟!叫校姐!为什么不叫校花呢!只从我比青山只大三天,他喊我一声姐之初,我感到高兴,又因他叫声姐拒绝了我的爱情,把我对他的爱转换成母爱,想起来哭笑不得!我是从心里真不愿接受这种姐的尊称,恐怕自己成为圣女(剩女)!

也都在传说着我的传奇;什么知道生活,什么一切出类拔萃等等,我的亊迹在同学中越传越神秘。传说中虽然我是來自大城市,可是我这位号称校姐的同学,却知道农村的好多事,尤其农民口头语……

都出于好奇,要看看一个新班里來的校姐何许人士,当时自己想,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结果在二年将开学时,大三班有几位男生的求爱信,平均每两天就能收到一份。

第一个学期的寒假共休四十天,放假前两天我的心早就飞回A市。滿脑子青山小弟的图像轰不走、赶不掉的折磨着我。每周的一封书信来往,同学们有的看到好奇。都认为我和司马青山,是同母异父的姐弟俩呢!

当回到家那天晚上放下手提袋,我就急着想马上见到青山。三个卧室,书房客厅一目了然的看一遍时,妈妈笑出声来说:“傻丫头,别找了,你当那是一本书一支笔呢!随便放哪都行。沒回来呢,到这个时候不回來,可能这爷俩又在开夜车了!每天这个时间是在家听晚新闻时间……

青山可比在乡下懂礼节多了,他说啥也不在家住,住在机关宿舎呢!但每天要不加班的时候,下班就回家。晚上这顿饭还是在家吃的时候多,加班就回不來了。鬼丫头,回家也不问问爸爸妈妈身体可好!好了,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去!

我听妈妈说完后,想要马上出去,于是说:“妈妈,您先别忙了,我现在还不饿,我先去省府大院里,看看这爷俩都做些什么,到现在还不回家!”

妈妈淡淡一笑说:“青竹啊!你去哪找他们,你有通行证吗!你当那是乡下人民公社呢!谁说进就进,谁愿走就走,这爷俩现在保险着呢!不要说你,我也过不了门卫外面那道岗哨,管的严着呢!”

我惊诧的问妈妈说:“妈妈,那家里要是有急事可怎么办呢!还得等到下班吗!岂有此理!我就不信,说明白了他不让进我硬闯!”

妈妈不高兴地说:“竹儿,别胡闹了,这有他们办公室电话,打电话问问多方便,跑出去你也白跑!”

唉!不习惯打电话,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学校电话除办公室外,再就是传达室的,还不对外,只能拨打市內的,所以没有养成打电话的习惯!

我和妈妈正在说话间,门铃响了。爸爸领着他的关门弟子司马青山,边说边走推开房门。爸爸首先说:“竹儿四个多月不见,把乡下那层皮肤脱掉了!学习累吗?不能太累,但总比在公社三年里辛苦吧!”

爸爸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比以前话多爱唠叨。在没回城在乡下时,很少说话,大以前也不爱说没用的话。今天一见面就说起没完,妈妈把爸爸拽到卧室里说:“凤来,你一个劲儿的说起没完,身后还站着人呢!怎么这越老话越多了呢!”

爸爸妈妈都进屋后,青山微笑着说:“姐,咱都坐下说吧!姐!学习很苦吧!一定枯燥乏味的死记硬背吧!”

我看着这张看了三年多的脸,有一种倍感亲切的感受,心里一再胡思乱想;青山的思維定格;是否随着外部环境改变,而有所改变呢!能不能别把我当姐姐对待呀!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干吗非让我早生三天呢!又干吗非得以这种方式共存友谊呢!难道说命运的安排真的存在吗!不应该是这样个结果……

我虽然不相信这些,可是,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活生生的帅哥哥非得叫我一声姐,这一声姐叫的我史青竹好苦哇!我正胡思乱想时,司马青山看着我说:“姐,怎么了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让青山一问,我才如梦方醒说:“对不起小弟,姐走神儿了!一瞬间,姐弄不清咱俩是在清辛庄,还是在林学院!还是家里?心里产生一时幻觉!青山小弟,怎么样?对办公室的工作还滿意吗?”

司马青山略加思索地说:“姐,工作还可以,我也干得来,暂时还没有阻力。可是,小弟我没文凭,有多大才华也不被同僚们看好,现在有老师罩着,别人是从这个窗口去看我,有时我还真不习惯,但也得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