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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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昙花一现2

第86章 昙花一现2

免日后生疑!华剑,这就是青山小弟的胸怀,你又怎么看?”

“果真有这样男人,我在书里看过时也在想,以后这类修养还要必得,有了,活生生的榜样,我能怎么说,四个字”肃然起敬“……”

列车开始缓缓的运行,我是一如既往,盼着早一步到家,看一眼我日思夜想的青山小弟,当车到站时,我一眼就发现青山站在阅台上向我招手呢!走到青山面前,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两口说:“小弟,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姐有男朋友了!小弟高兴不高兴啊!”

青山转过脸惊喜地看着我笑着说:“姐,是真的吗?你怎不把我未來姐夫领家来呢,让一家人都高兴多好!”

“小弟,我邀请了,他不肯来,他说的也有道理,说我的爸爸妈妈还是先知道的好,搞突然袭击老人会不高兴的!”

“有道理、有道理,唉!姐,咱姐俩的关系说了吗!”

“小弟的话姐是一个字不落的说完,石华剑非常高兴,一再夸你难得呢!署假结束时他绕道來,主要是看你,对你的行为他不但感兴趣,还说是学习榜样呢!和你一定能成好朋友!”

“姐,我真为您高兴,姐能走出误区真是一大幸事,我想,我和石华剑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姐,可惜呀!小弟在这座城市没住够,但他已经不属于我了!以后再说这些吧!姐刚下车小弟真不该说这些……”

这次回家和青山在家里共呆了一周。青山是在万不得已的状况下,他已经辞去农工部办的工作。准备陪几天他的二位老师,然后还乡。还继续他的农民生涯做社员!

來省府农工办做了十四个月的农民职员,又主动提出辞职,让同僚们眨目结舌。这是念十几年书的人都进不來的单位。是找门路托人情也不好弄的宝坐,一个农民得到还嫌燙手,又轻轻地放下。真让这些笔杆了子百思不得其解!

我和青山回到家里,门锁着。青山拿出钥匙打开门说:“别找了,二老随旅流团车队去山里观光去了。老师告诉我姐今天回来,是老师让我去接姐的!”

“唉小弟,到底怎回事,非得辞职吗!你那份工作,姐都想干,可姐没那份天赋啊。大学生都找不到的工作,小弟真不该说辞就辞啊!”

“姐,您说的这些我知道。小弟也是思量再三才出此下策。另外,我和老师说完,老师也是同意的。其实,那天晚上三人讨论半宿才决定的。只有老师同意,我才能又去做社员呢!”

姐,让我怎么说呢!这半年发生了好多事。我指的是咱国家中,在农村人民公社的管理办法,各方面条例。颠倒过來颠倒过去的,下发着内容不同的指示。姐,我还是从根上说说今年(一九六四年)春到现在的一些事吧!

进入一九六四年春,关于农村人民公社农业上的调正文件,接连不断下发到基层。从县社两级看,大部分干部积极响应。尤其传播到大小队,更是受广大干部社员关注与欢迎。中心目地是三自一包,(自留山、自留地、自由市场,土地承包到组)和合作化前的互助合作时的形式差不多。

省委派下一大批调硏人员,分赴到省内东西南北四周;到农村包片蹲点。摸索基层基本状况,並总结经验。

老师领着我到北方一个叫榆树沟的大队蹲点。那里一片欢呼雀跃!从支部书记到社员,无一不称赞这次农业改革看到了中国农业希望。那个大队书记叫张武,他和老师不止一次地称赞。我们在文件指导精神框架内,帮助一个队做试点,其它六个小队学着做。把三十八个社员分成六俎,一百八二十垧地按组分好。定下产量上交生产队,生产队按上交粮食,生产队给予相应报酌。多产归己,不足没有报酬。从春耕到夏鋤,社员披星戴月。午饭在田间吃,那些劳动者的积极性是真的被调动起来了!

老师一高兴说:“青山,写一篇稿子吧!这个办法的可行性,看来是毫无疑虑了,你起草吧!我看一下就行了!”

放假回到家里,爸爸和妈妈被单位派车去郊外旅游。爸爸和妈妈已经办完了退休手续,又要离开这座城市。回江西老家颐养天年。当青山把这段过程大概说完,我的心里很沉重,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

于是,我问青山说:“小弟,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一贯对前途乐观的爸爸,变得如此消沉。办了提前退休,並要返回南方。去我没有一点印象的老家安度晚年呢!莫名其妙!几个月不在家,怎么会是这个结果!真把我搞糊涂了。

我记事时起,到现在十七八年里。爸爸从來不愿离开工作岗位。一句口头禅是:“生命之火不息灭,革命事业不停止”!今年爸爸还不到六十,提前退休好象没道理,也不应该是这样!一时节我弄不明白。小弟呀!这半年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爸爸改变一生的原则?“

“姐,在旧时代不准百姓议国事。记得有那一条叫莫谈国事的规定。新中国说说也无防。是现在一些政策不稳定所至……

我和老师蹲的榆树沟大队,从春天播种,到夏锄之间三个月里。各承包组正干的热火朝天时,老师接到省委电话内容是;停止三自一包和四大自由,一切按三个月前章程办。调硏人员马上撤回省政府,进行整顿学习!

当我把把省委通知和公社大队一宣读时,公社领导没看出多大反映。大队小队头头当时就炸了锅。尤其是回到大队办公室后,支书大队长和小队长,大喊大叫把脖子血管都要冲暴了似的大声嚷起来……

支部书记张武拽着老师说:“史专员,您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尝到一点点甜头,又变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呀!叫我这支部书记咋和社员讲啊!在乡亲面前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老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老师心里有数。这股冷空气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刮起來的。也不可能是省委决定,那一夜老师是一个劲儿的叹气。和我的话一句也不说了,昨天还看出滿天阳光的那张脸,那一夜是如阴云密布!

第二天晚上我和老师回到家刚一进屋,老师一头扎在床上不说话。卜老师问:“凤來,你是怎么了哇!哪里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啊!唉,怎提前回來了?电话里不是说得国庆节才能撤呢吗?”

老师坐起來说:“别问了欣怡,我俩也饿了,弄点吃的。吃完饭咱三人讨论一下,分析一下看。到底错在哪里了呢!我真不明白,张武拽着我说:史专员你给好好说说,这到底怎么了哇!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又变回去了让我和乡亲们怎么说啊!”

欣怡,我不生气,接到通知时候我象用锤子砸了头似的。眼冐金星,两耳呜呜直响!闹了一夜又一天,我这脸色好看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