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人在激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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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火红岁月3

第99章 火红岁月3

此刻石华剑却插上一句问:“唉!小弟,快说说你自己吧!刚才这段对我没兴趣。小弟的故事我爱听,别人我不认识不想多知道。”

青山看看我笑着对华剑说:“姐夫,我的事牵扯到基层很多人。先把我姐要知道的说完,咱明天接着说说清辛庄大队,在这场红色风暴中,农民都扮演了哪些角色。总之,对我没有太大伤害,就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和华剑白天陪着青山,在万亩林地参观各品种杨树家族及分支。晚饭后坐在客厅里泡上一壺红茶。在东北平原靠近內蒙边界地带,都喜欢饮红茶。我和石华剑也入乡随俗,在沸腾的开水冲泡下,浓浓茶香飘滿客厅。

我曽记得青山在闲聊天的时候,身边总有一杯淡淡的茶水。司马青山这些琐事,在我心中记的牢牢的。

第二天晚饭后,青山诉说着他从A市回到杏山公社、清辛庄大队以后的,六五年八月至六八年腊月期间,清辛庄在火红年代所发生的一切事。他代表东北广大农村,在这次史无前例的红色全民运动。

又是华剑把话引到正题上说:“唉!小弟,椐说这次运动农村也波及到了。我家老爹是七品芝麻官,c县的县委书记。在中央领导往下看,算基层。让百姓说县官,是青天大老爷。一九六七年初也被拉下了马!

那年春节我和你姐回C县老家团聚,听我妈妈讲我爸那些事的时侯,有个提法叫:“舎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是《炮打司令部》大字报里引用的一句话。我老爸的七品芝麻官,让红卫兵就地免职。

还不错,因年世已高,没遣送农村五七干校。青山!你老家的S县里农村不能有啥动静吧?“

青山看了看我,笑着说:“姐,看我姐夫当引导员呢!农村也和城里没什么两样,小青年们也有展露头角者。姐能知道清辛庄大队一队政治队长王喜财吧!他就是靠这次运动发济起來的。还有那位武达宾,就是武达子的弟弟。

六六年七月份,王喜财把小学校老师,和高班学生组织起来。在两个自然屯里闹的天翻地覆。五类分子及子弟等人员,又遭到王喜财率部一次洗礼。

一次批斗牛鬼蛇神大会上,晨路老爹倒在台上没能站起來。咱到不是对地富子弟同情,而是对年岁大点的老人应该想一下后果,和对群众的不良影响。老晨头装到车上在生产队院里盖上一张炕蓆,与次日上午埋在北山南坡。

象是进入程序那样,批斗完五类分子,不多时日把乔喜贵从支部书记岗位上撤了下来,这位乔喜贵支书的坐垫子将有一点温度,是被不情愿的请了下来。他发过牢骚,找过上级组织后才算死下心来。他的上级早在两周前,板登沙发已不存在,更不用说职位,没有职权的上级,乔喜贵闹个白跑一趟腿。其实,他是不看学习材料的人,他要是看到S县革委会主任陶冶的大作,不会发牢骚的。也就是接到县革委会主任陶冶那份,告全县人民书的次日上午。

有一天,全大队一千多口人都很突然的接到通知,能走的,全都聚集在小学操场上。由王喜财主持的群众大会,宣布成立清辛庄三结合革命委员会!钟秋海大队长被吸收进领导班子,做副主任。武达宾也吸收进革委会,也是副主任。

说起来都哭笑不得,都宣读完我还不知怎回事呢,宝田哥捅我一下说:“唉!听到没有,还有你呢,也升官了,听到了吗!副主任!”。在事先没有通知我的前题,直接宣布把我也吸收进班子里,莫名其妙的弄个副主任。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也是班子成员,一名副主任,主抓林业。等分配工作时我才如梦方醒。原来,在过去一段时间后,其原因我才弄明白。

是原一队队长王喜财,毛遂自荐当革委会主任时,武达宾提出来说:“王主任,你要想主任这把交椅坐稳的话,必须把史老右的学生司马青山整面他。不把他弄老实,你就别想干消停!那家伙连陶冶都敢收拾,你王主任算老几呀!”

王喜财是个耳根子软的草包,让武达宾就这一说,他看我不顺眼,想拉出来批斗一把,还找不着理由。另外,他怕我当众象砢碜陶冶那样出他洋相。

王喜财自己没任何主见,找钟秋海商量对策。钟秋海的主意是,对我不能玩硬的。想出个既交个人情,又让我在他们眼前消失。老奸巨猾的钟秋海出个馊主意,给他个小官做,让他出把力!想出个歪招;把我弄到没人去的荒地上,让我开僻一处新天地。

给我调配十二个老头,四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子。把我发配到两屯之间那片空地上,建起大队林场。

姐,那一段时日里,小弟並不把那个副主任看的如何如何,而是给我拓展一次理想空间。在A市回到清辛庄当晚,我找过鈡秋海。和他提过我要造林。真想不到,没几天世道就如此般变化。我是顺势滿足自己愿望。曽和姐说过,我要栽好多好多楊树。有朝一日姐回到清辛庄亲眼看到小弟亲手栽的杨树。咱在楊树林里乘凉聊天……

我和华剑白天陪青山在林海雪地串梭般游走,看各种杨树生长中冬眠状态。晚上三人坐在客厅里,继续着清辛庄里几位名人探讨。

华剑对青山说过的清辛庄,深深地吸引着他。所以,从餐厅走过來,华剑又迫不及待的说:“唉,青山,你姐常说你们庄里有位罗什么?当过支书的那位。你姐说她一家刚到时,除你经常去看望二老,再就是那个罗支书非常关怀她们。”

我在一旁好笑,我的华剑想一下子把青山脑子里的事掏空似的。白天在人工林里也是穿插着问一些事,也都是我想知道的。

可是青山说:“我亲爱的石华剑同志!在林地多说些您知道的,对我有用。回到家坐下來再说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无所谓,我姐毕竟是那里一些人在交往中有过经历。清辛庄那几位有名的,我都说出來。

唉!这样吧!我检几桩有代表性的说吧!农村的红色运动,准确的简称叫文革,是农民运动最糟糕一次。误人、误事是小,误农时。给本来管理体制就制约生产力,当时农村人民公社的经济处于负増长,如雪上加霜……

我看青山小弟不愿说下去的意思,只好挑我想知道的问一下:“小弟,罗丰军父子现在怎梓了!不会被触及灵魂吧?”

青山抬头看看石华剑说:“姐夫,您看我姐替您问了。罗方旭父子是有远见一伙人里的一分子。从社教一开始,罗丰军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