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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沁苑终于争取到了往日的自由。原因自是它的主人黎霜表现优秀的结果。
家有女儿初成长,她的别苑这会也有丫头初成长。欢儿这些日子一直跟吴阳东窝在一起。只要把欢儿嫁掉了,就什么都不用牵挂了。那烂男人近日好像也出了远门。听吴阳东说杭州那边有事,前两天连夜赶去的。她黎霜也不闲,整天窝在房间做自己的胸衣。做样,裁剪,就连缝线都是自己亲力亲作。找不到柔软的海绵,她就把碎缎子塞在里面。为防止里面的缎子滑落积在下面,黎霜用针缝成数个三角形将其位置固定,后在外加上面胚。
欢儿看她埋头忙个不停,问作什么,却只笑不答。未成形,她即便说了欢儿也不明白。不知道是学服装的缘故还是天生聪颖,练了几天针线,她已能自己缝补东西。
吴阳东不同往竹沁跑的时候,黎霜连门都不让他进便推欢儿出去作陪。
待游皓回来,她就把欢儿嫁掉。
成功了!黎霜瞧手中的东西喜不自胜。这是她从无到有,一块块布,一针针线作的胸衣耶!虽没有内衣的店摆挂的漂亮,但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加上前两天作的小内裤,她乐得手舞足蹈。
趁欢不在,她要试试验。做贼一样到处瞧后才把房门关上。却掉上衣,肚兜,还有长裤。绑上自己的杰作,然后赤着脚到铜镜前晃。还很变态地摆了几个酷姿。
“叩——!”正陶醉在自己的成就里,忽有人敲门。黎霜赶忙跑到床边把衣裤穿上。
“娘子!”外面的人没耐心的叫起来。
“等一下!”什么时候不来偏挑这个时候,“等一下下,别进来。”虽然试衣服前落了横木,可是他可以不走正门走天窗啊。
急急套上衣服。古时的衣服真难穿,到处系啊扣啊,穿件衣服让她满脸是汗。
“在里面做什么呢?”大折天的还栓门?!
“马上好。”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黎霜即旋去开门,“有什么事要这么死命地敲门?”
“在作什么?头发都乱了。”他伸手把几丝乱发弄到她耳后,“脸都红了,娘子在作什么?”
“没什么,试新衣。”还好欢儿昨日天缝好新衣,若他要看,至少有个东西挺着。
听她这么一说,游皓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嗯?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娘子今天好像比往日不同哦,变诱人了。”说着双手不忘占便宜的抱住她的小蛮腰。
“你干什么?”喝斥不安分的双手,身体却被迫靠得更近。
“相公想娘子了。”色狼已经霸去她的欲发话的唇齿。很软柔地,生怕弄坏了珍爱的东西一样舔,翻搅。腰上的力道却迫使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欢儿洗好衣服,挂上时忽记起什么,即飞快回屋。门一推开,傻得门都忘了腌。少爷和小姐正抱在一起亲吻。俩人听到开门声,才闪电般分开了。游皓喷火的双眼即往门口,吓得跪地的欢儿不敢抬头。
“对不起,欢儿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笨欢儿,起来!”这是竹沁,又不是紫苑!这丫头跟个外人跪什么跪!“没事喜欢吓人啊?”她不忘瞪一眼占了便宜还嚣张的人。
游皓原以为她会羞得要打个地洞躲起来,不料她竟如此坦然。
“娘子都介意,相公我就算了。”
欢儿听到他说算了才肯起来。
没搞错!她才是她的小姐耶!竟然怕他!!
“欢儿要忙自己忙,我们去紫苑。”游皓不由分说地拦腰打横便抱走。
大白天,他要干什么?“游皓,你疯啦!”黎霜尽可能用力的拍打,只是他的大手太过牢固。
“相公想娘子。”他还是一句话。从不曾料到,去趟杭州才十余天,一回来就赶竹沁。不为别的,只为能抱一抱她,吻吻她。岂料欢儿好事没作声做坏事,扰了他。
“我不要去紫苑。”那是他的窝,她去作什么。准没好事!
游皓不理她,任那小手在半空里舞。
“竹沁的事我还没做完呢。”
“谁要求你做事了?还非今天做完?”他眉头扬了扬,很挑衅的样子,“这堡里做少奶奶的都没派什么事才是。”
“是我要求自己做的啦!”她可不想再谁拉下水,“放我下一步来,有人在看着呢!”光天化日之下让个男人抱着到处跑,天知道别人会如何作想。
“爱看就看,相公抱自己娘子有错吗?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游皓不顾家仆们诧异的目光短浅,一直把人抱进紫苑的房中,才肯让她落地。
紫苑的丫头脑们看主人抱了少奶奶回来,也只是惊讶,不敢再多看,都散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聪明如黎霜,到了他的房里,自然不能涉及让人往歪里想的话语。
“哎,我想帮欢儿做件好事。”才稳下心,院子里欢儿的身影即浮出来。
“什么事?”还帮他倒茶,欢儿有什么事要她帮忙?
黎霜仰头饮尽手中的茶水,“她的终身大事,你家木头也不小了吧?”那木头老实,欢儿嫁给他,至少不会被他欺负。
瞧她一脸的认真,原本欲捉弄的念头亦打消,“娘子觉得他们合适么?还是——”
“他们相互喜欢啦!”她可没有作红娘的天赋,但月老把绑好的两个交给过来,要她提提这事并不难。
“只要他们不反对,我随时可以为他们摆酒宴客。”游家堡的仆人成亲,堡主会替他们摆酒庆祝。
“太好了,我这就告诉他们去。”黎霜掉头要往门口冲,只是未走两步,便让人卡住。
“娘子,这事不急,就算明日拜堂,今晚也还得及。”得如此聪明的娘子,他还求什么呢!“相公有一事不明,可不可请教娘子?”
黎霜一听到他怪异的口气,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什么?我可没你见识广。”眼睛不忘戒备他的突袭。
瞧那模样,他又不是没占过她便宜!
“为什么一见到娘子,相公就会觉得渴,干干的,喝再多的水也没用。”他指向自己的嘴,然后指向杯子。
呸!呸!色狼!黎霜心里暗骂。为安全着想,这戏还得唱下去。
“我怎么知道,我回去问问欢儿,她也许知道。”那丫头还不定知道呢。
真会说谎,方才问的时候脸红成那般,这会还装作不知。“那相公告诉娘子可好?”
“明知故问!看我傻傻的样子,好看啊?!”黎霜装腔作势地烧火,“不理你,我要回去了。”
游皓只是沉默。拧紧的眉让她读不懂他的想法。难道他中计了?
“娘子,你的眸子转溜溜的,在打什么主意呢?”他把人钳制在椅子里,“在想什么?”她无非是想回到竹沁, 只今天不能回去,也许以后都不准再住竹沁。
才开口,黎霜衰衰的一张即挂起来,“人家才没有,对了,你去杭州做什么?好像去了好几天哦?”具体是几天她确是不知,也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去的。
“娘子,相公好渴。”游皓已没什么耐性再陪她玩猫猫,人已挪近,“娘子!”
“知道了。”
黎霜伸手就要拿起茶水壶,小手在半空却被抓了去,“娘子知道我要什么。”话没说完她人已被掠去。
“游皓你功夫一定很了得哦?”该不会今天躲不过了?“还有,今天堡里来了个姑娘,很漂亮的姑娘,她指明找你耶!”黎霜话说得酸溜溜的。
“娘子吃醋了?”苏州城就是有再多姑娘看上他,也没谁有胆寻到堡里,“再漂亮也没有娘子好看,让人看了就想吃掉。”
“那以前为什么见了我就逃命般的躲?”这是背地听别人说的。
“娘子确定以前的洛双儿是今日的双儿么?我爱的是现在洛双儿!”双手一收,她的脸贴上了他的,“现在的你和以后的你都是我游皓的,明白?”他不安分到处嗅,最后堵上翘得老高的唇。黎霜起初的推拒也沦为合作。
这样的拥吻已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大掌开始不安地往她衣衫里探。陌生的触感惊得她双眼瞪得老大。从来不曾有谁敢这般待她的!
“游皓,你的手!”原本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收下来,眼睛正瞪着未清醒的男人。
他却没听到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竟然一把将她腰上的衣带解开了,“相公要娘子。”
低哼一句未待她听明白,他已将人打横抱上床榻。没再给她说“ 不” 的机会。黎霜只觉身子被火烧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再顾其他。
褪掉蔽体的衣物,游皓双眼忽瞪得老大。
“怎么了?”她的身体与别的女人不同么?
“娘子不穿肚兜,就穿这个?”两块布正好包住浑圆的乳房,还挤出深深的****,看了让人想把它撕掉看个究竟。
“不好看吗?你不喜欢?”若是他不喜欢,其他男人会喜欢吗?她又不确定做胸衣是否能赚钱了。
“喜欢,很喜欢!”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向食物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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