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堂堂的修道大组织剑宗在凡人世界的宝库,分区基地,在白天看上去,和一般的商业用楼办公室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有到了里头,进了宝库,才知道别有洞天。
“赶紧的吧,别浪费时间,又惹出什么幺蛾子。”林诗妍冷哼,然后转进了办公室,跟里头负责值班的剑宗弟子说话去了。
大门紧闭,周臣逸取出飞剑,在宝库里头转悠了起来。
炼丹炉这种东西,周臣逸在大山跟随臭老头修炼的时候用过,那是个说不清是啥来头的药鼎,周臣逸一直是用来熬制伤药,治疗自己每天被臭老头揍过之后的伤势。
但是后来,随着被揍的次数多了,身体也不知道是抗击打能力强了还是怎么的,渐渐地就不需要再熬药治伤,于是那个药鼎也就被用来煲汤了。
而下山的时候,周臣逸也没想过在大城市里头,还会有需要用到药鼎的时候,所以没有将药鼎带上。
现在只能是重新找一个炼丹炉来炼丹,而他要炼制的,就是清心丸了。
按照周臣逸的认知,清心丸对凡人绝对是大补药,而在宋清的眼中,清心丸则是有着巨大的效益潜力,一旦开发出来,那必定能让酒楼的声音一日千里。
无论是出于哪一点,周臣逸都决定把清心丸给弄出来,而且事不宜迟,天知道那未知的对手还还不会利用类似下毒的手段来陷害自己?
在宝库里头盘旋了半晌,绕到了储藏灵器的柜子跟前。
周臣逸一个个看过去,找到了放置炼丹炉的柜子,但却是有些睁眼瞎,因为单靠肉眼,分辨不出来炼丹炉的等级好坏。
“左手边第二格的青铜玉鼎,乃是上上之选。”
正在举棋不定的时候,手镯突然传出了一道信息。
周臣逸闻言,顿时大喜,有了手镯的指引,那可就简单多了。
“为啥?这玉鼎有什么特别的?”很快就找到了手镯所指示的玉鼎,将它取了出来,托在手中打量着。
这玉鼎有半分多高,三足鼎立,十分厚重,除了通体呈现出碧玉颜色,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泽之外,周臣逸没看出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来。
“二级灵器,适合气级境界炼丹者使用。”手镯言简意赅地传音道。
“哦。”周臣逸翻白眼,搞了半天,这炼丹炉算不上什么宝贝,只不过是普通货色而已,手镯之所以让自己选它,只不过是因为合适而已。
不过正所谓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所以周臣逸也没有打算计较,反正如果还要更好的炼丹炉的话,再上这儿来淘就行了。
当下把炼丹炉收了起来,却不着急着离开,而是在宝库里头继续转悠。
上次熬制清心汤的时候,用掉了不少的灵草,这次既然过来了,自然是要好好地补充一下。
于是,周臣逸大肆搜刮,但凡是看上,觉得顺眼的灵草,全都给他顺进了手镯的储物空间而已。
半个小时过去。
林诗妍打开了藏宝库的门。
半个小时找一个药鼎,绰绰有余了,林诗妍担心周臣逸会在这里瞎搞,不放心之下,过来催促。
一进藏宝库,便见周臣逸手里头正抓着两颗足有手臂长短的千年灵参,不由得翻白眼。
她已经知道周臣逸找炼丹炉的目的,此时看见他抓着千年灵参,一阵无奈,因为炼制清心丸,压根就不需要用到这种哪怕是放眼整个修道界,都是硕果仅存的宝贝。
但是周臣逸,却是一拿就是两根,简直就是土匪行为。天知道在过去半个小时,他已经从这里顺走了多少宝贝呢?
“适可而止吧,要真的伤了剑宗的珍藏根基,小心剑宗门人把你戳出一身的窟窿。”林诗妍没好气地道。
周臣逸笑嘻嘻道:“等会儿啊,我还没给你找齐炼制养颜丹的草药呢!”
“信不信我现在就号召全体剑宗的弟子过来看看你的德行!?”林诗妍咬牙,想暴走了。
李明权脸色阴沉得像是要下雷暴雨。
儿子李怀义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显得楚楚可怜,看得他十分心疼。
这儿子从小命就不好,得了先天性心脏病,虽然因为自己是医生的缘故,对他的病情控制得很好,很少出现紧急情况,但先天的缺陷始终无法治愈,成了他心头的一块心病。
正是因为如此,李明权对这个儿子一向是十分宠溺,连大声吼一句都怕李怀义犯了心脏病,死在自己手里头。
而眼下,看着儿子居然被人打成这样,他心头恼火,再从儿子口中知道,那个叫周臣逸的学生居然就是罪魁祸首之后,就更是怒不可遏了。
“爸,你可一定得为我做主啊!那个叫周臣逸的,实在太嚣张了!”
李怀义其实没有受多大的伤,但却是咽不下这口气,观察过了李明权的脸色之后,恶人先告状。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继续这么猖狂下去的。”
“怀义,你那几个朋友呢?”李怀义接着询问。
其实他已经猜到,李怀义肯定是叫了社会上的人却找周臣逸的麻烦了,结果却是吃亏。但他并没有责怪李怀义,而是默许了他这种行为。
“爸,他们在楼下的集体病房。爸,他们伤得更重,我怀疑还是那周臣逸搞的鬼。”
“哼,不过就是一个山里出来的小子而已,哪儿有那么大的能耐,叫得动****上的人?好了,你休息吧,我下去看看他们,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社会上的人,咱们虽然不适合跟他们走得太近,但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
李明权叮嘱了李怀义几句,就转到楼下,顺哥等人的病房。
此时,虾米正站在顺哥的病床前,神色不善。
“老大,你可得为我们兄弟几个做主啊!”
顺哥和其他几个人,身上全都缠得都像是木乃伊一样,呻吟不止,对着虾米痛哭流涕的。
虾米咬牙切齿,看着这几个小弟,就好象看到了不久之前的自己一样,恼火得想杀人。
前段时间,虾米被周臣逸揍了两次,又在麻将馆被雷豹提着,到银行提了一百万转给了周臣逸当孝敬的费用。
那一百万,几乎就是虾米的全副身家,这一下子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日子过得憋屈无比。
而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事件,虾米心里头始终憋着一股火气,想找人发泄。
这倒不是说虾米想报复周臣逸,其实他已经很清楚了,自己压根就干不过周臣逸,就连自己老大雷豹,还有另外两个城区的老大都被周臣逸收了,成了小弟,自己还能有什么作为?
如果还要跟周臣逸过不去的话,那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吗?
所以,虾米并不是想报复周臣逸,而就是想机会发泄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不痛快而已。
而这顺哥,是他最近刚收的小弟,因为会来事儿,所以挺受他的喜欢,而如今看着顺哥和其他几个小弟被人揍成了猪头,他这个当老大的,自然是不能忍气吞声了。
“放心,顺子,有老大在,老大给你们出气!说,打你们的人,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