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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水影开始有些懂得什么是爱情了。
过去。
火月十七岁，水影十二岁。
“你都带着他了，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他并不比我大！”水影大叫，在火月面前，她从来不用假装，想要什么想说什么都无需顾忌。
“你和他不同！”水影口中的“他”，是一个已然十岁的小男孩，可惜的是他的心智只有六岁，并且永远只有六岁，不会增长。
她终于成为圣门的少门主，而所谓的圣门，在其他人眼中，就是魔门，人人欲诛知而后快，师父达成了当时教她的目的，她则没得选择，除非她现在有勇气反抗，但她现在的功力连师父都不及，更不要说那个说话阴柔，行为高深莫测的门主，她还有事情要做，她还不想死。
他就是门主送她的礼物之一。
当时。
“这是我花了五年时间饲养的宠物，刚刚把他驯服，只要你把他眼睛上的黑布摘下，让他第一眼看到你，他一生唯一的主人就是你，你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甚至让他杀我，他也会毫不犹豫下手，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永远不会背叛你，因为他是一只兽，”当时门主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诡异，而他的眼一直盯着她，她则连头都不敢抬。“他也是个武学奇才，当然比起你仍是差了一层，所以你比他幸运，你是少门主，他则是你的宠物。现在，你可以拿下他的眼布！”
她伸出手，她告诉自己不要颤抖，而她真的也不颤抖，她越来越会掩饰自己。
眼布拿下，那孩子睁开眼，第一眼就准确的看向她，圆亮的大眼一如兽般澄澈，里面写满驯服。
“别看他小，能力却很好，是我特意训练出来的杀人工具。自小就被放到猛兽群中，与之捕斗才能活下来，兼之我一直喂他各种增强内力的药草，普通的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你不愿出手，派他就可以，相信他可以做的很好，还有，他对毒极为敏感，和他在一起你不用担心中毒，你是我门的少门主，不能有损伤，有他保护我也比较放心，”门主的声音愈加轻柔，令人听了不寒而栗，“你不用担心他长大了会变，他已经吃了特别的药，身体会长，但智力只停留在六岁，为了他我可费了不少心思，也算我私人送你的礼物。”
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捧着盆，就开始大吐特吐，师父出谷了，没有人敢打扰她。她不哭，至从十二岁之后，她再也不哭，当她难过时，她就吐，吐到胃里一点东西也就有，空空的，就会好过一些。
但这一次，她几乎把胆汁呕出来，仍是那样难过，一点也没有好过，她知道，这一次她不会好过！
“我一定要跟！”水影的大叫拉回她的思绪，“我不管！”
“水儿，外边太危险，你不适合！”寡言的她不善言词，即使和水影在一起，也大多是水影在说个不停，她喜欢听水影说话。
“他为什么可以，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水影的小脸紧皱，“你总是隔很久才来看我，然后只待一小会儿就走，你走以后，我总是难过很久，不知道你下次又会什么时候再出现，我每天只对着这个小花园，只能绣花，我快待疯了！”
水影不知道每次自己来看她需要付出多少代价，门主给的时间又怎么能随意挪动，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只能在最紧密的时间日赶夜赶。门内的人平日没有任务是不能出谷的，即使现在贵为少门主，也是如此；这一次，是出来巡视谷外的产业，如果发现有人存有异心，立即格杀无论。
杀人对她来说已是最常做的事，她手上的血腥早已无法洗清，这是她生存的唯一办法，她没有选择，但水影不同，她们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本不应有所交集的，是她贪恋这晶亮的双眸，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颜，不舍，多少次想放弃吧，不要再来了，自己的出现只会给这小人儿带来危险的，却还是敌不过内心的渴望。
“水儿，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她是自己想珍藏一生的宝贝啊！
“我想跟你在一起，几天就好，爹娘都出远门了，我怕你来，没去，所以，你必须得带着我！”听到月说不会永远不会讨厌她，好开心，在她小小的心中，月是最重要，比爹娘都要重要好多。所以，她只在月面前耍赖，只在月面前撒娇，除了月，她同谁都不亲，她好怕月不再来看她，好怕再也见不到月。她贴近月的怀里，汲取月身上自然的味道，“月，在这世上，我最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啊，月，我只想同你在一起！”
她又何尝不想？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样，就带她出去走走吧，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再过几年，水儿大了，就要嫁人，到那时，她们可能连相见的可能都没有。到时，自己又该如何过啊！连唯一的柔软都没了，她无法想像自己到时会变成什么样？
“水儿，我带着你可以，但外边的世界并不如你想的那么美好，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有月在，我不怕，月会保护我，月是最厉害的！”小人儿崇拜的眼神让火月不禁微笑，多么希望小人儿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不要变。
“月，我好开心，和你在一起时我最开心！”水影毫不掩饰的露出大大的笑容，“等我长大，我们要一起走遍名山大川，有你在，也不怕有人欺负我！”
“放心，这辈子我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火月温柔的看着她。
水影看着火月温柔的脸，心中升起强烈的渴望，她想永远要这温柔，好想！好想！她好想和火月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于是，她伸出手，抚上火月略黑却越加俊美的脸，为什么月的脸和自己的差别那么大？如果月是个男孩该有多好，那自己就可以直接嫁给她了！脑海中，心底处似乎有一个朦胧的念头升起，她好像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十二岁的水影开始有些懂得什么是爱情了。
一身小男孩装扮的水影，紧紧的依偎在火月身边，对她来说，外边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尤其他们现在所处的还是最繁华的长安。
“小五，你要跟好，别丢了！到时我们可不找你！”那个小男孩有了名字，“小五”，火月早先为他起的名字，无任何意义，就如他的人。小五可以听懂人的语言，却不会说，只能发出类似兽的单音节。
“月，有空的话我教他说话吧，到时你和他在一起时也不会寂寞。”其实她有些嫉妒这个小男孩可以天天和火月在一起，但一想到他不会说话，什么都不懂，又替他难过。
“你愿意的话就教吧！”如果将来有一天必须放开水影的话，把小五放到水影身边也未尝不可，他可以保护水影不受到伤害。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嗯！”牵着水影细致的手，走向一家干净的饭馆，小五紧跟在她们身后。
“兄台！留步！”忽然从身后飘过来一个身影，潇洒的样子让所有人侧目。
火月淡淡的看他上一眼，凭着记忆知道和此人曾有一面之缘，是他和小五上次来长安时。
“我们总算认识，别这么严肃！”这个人就是苏摩，自从第一次与“他”交手，受伤后，他已找了几个月，当然并不是为了报仇，只是想结交这个人，不知何故，他非常想认识这个冷漠并且下手毫不犹豫的俊美男子。不过，“他”真的够狠，上一次他只不过上前拦一下，不想让“他”多伤人，就受了“他”一掌，这一掌让他足足休养了半月才见好转。“啊，这一次你带了两个小娃娃！”这个是个小女孩，虽穿着男孩的衣服，却掩不住细致柔美的女孩气息。
“我才不是小娃娃！”听到这个男人说话语气，水影立刻不满的说，她最讨厌别人说她小！
“那就称小姐好了！”苏摩笑笑，这个小女孩再用不了多久就可变成倾国倾城的尤物，不过，在他眼里比较重要的那个长相俊帅，皮肤略黑，身材瘦削的“他”。
“你！”水影又气又恼，这是头一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让她听了好不舒服，“月，我讨厌他！”
“原来你叫月！”到底是小孩子，不过总算知道“他”的名字了，这个人太特别，特别到他无心做任何事，终日对“他”念念不忘，最后只能整日游荡在街上寻找“他”的身影。有时，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毛病，被人打伤了不想报仇，只想找到人家再见一面，唉，他是不是脑子被“他”也打坏了？
“月才不是你能叫的！”水影非常非常生气，这个人为什么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月，难道他知道月的性别？不可能啊，刚刚他还叫月“兄台”，不管了，一定要叫月远离这个人，她总觉得这个人会和自己抢月！拉起月的手，转身就要离开。“月，我们走！我不吃了！”
“那不叫月兄弟好了！”苏摩赶紧拦在他们身前，看样子，“他”非常纵容这个小女娃，否则不会让她近身。“在下久居长安，论吃论住在下介绍的绝对没错！”
“才不要你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水影噘起粉红色的小嘴，“你这个人好讨厌，都摆明了讨厌你，你还缠？”
苏摩眯起好看的桃花眼，他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小美女，他怎么不记得？
火月牵着水影，换了个方向，绕过他，周围看的人越来越多，她不能再让水影引起人们的注意！
“月兄！”苏摩见火月要走，赶紧跟上，“在下只想请月兄吃个饭！”
“我们自己有银子，不用人请！你要是银子太多的话，就去请乞丐好了！我看他们都很饿的样子！”水影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指指街角，“他们会很开心让你请！”
苏摩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小女娃的牙够利，在磨几年，出门谈生意都行了，保证不会亏本！
“那这样如何？我即请你们吃，也请那些人吃，好不好？”银子他多的是，如果可以和“他”亲近，他不在乎散些银子！
“才不要！我们又不是乞丐！”水影恶了一起，拿他们和乞丐比，过份！“你别跟着我们了，越看越像坏人！”
“在下绝非坏人，你可以放心！”竟然把他当坏人好侮辱他的脸！
“坏人又不会说自己是坏人！”水影瞪了他一眼，“月，我们快离开！我累了！”
“不如到在下家里如何？在下的家绝不次于长安城内任何一家客栈！”苏摩立刻说，虽然小美女摆明了不喜欢他，也总要试一试！不过，按理说，他的魅力应可迷倒下至六岁上至六十岁的女人，为什么偏偏她例外？害他在“他”面前连连吃鳖！
“你确定不是贼窝？”水影非常不信任的看着他，走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还跟，这个不一定不安好心！
“走远点！”火火冷冷的说，带着水影，她无意多惹事非，以免伤到水影，但这个人太过纠缠，让她厌恶！
“免了！免了！”看出“他”有动手的意思，苏摩连忙摆手，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他”动手，更何况自己根本不会“他”的对手，即知“他”仍在长安城内，自己就稍收敛点，“那在下告辞！有机会一定要和月兄亲近亲近！”
说完，翩然离去。
“好粘人，总算滚了！”水影吐吐舌，月不开口，这个人还不知道会粘到何时。
“找个地方住下！”火月领着两个孩子住进她上次住的客栈，圣门人已知道她回来了！刚才她发觉有人跟踪才开口的，即使本门的人也不得不防，不，本门人更应防范！
“月，你跟那个人很熟吗？”还是问清比较好，虽不想承认，但那个人外表出众，而且看样子，好像武功也很好，再加上能说会道，讲究吃穿住，很能吸引人，她当然相信月不会喜欢那种人，可，她还是好担心！她不想让别人发现月的好！
“不熟，在此之前，也只见过一面！”月冷冷回答。
“你对他印象如何？”水影追问。
“不好！”怎么觉得水影都不像十二岁的少女，和同年龄的人相比，之前虽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懂得很多，再加上天次资聪颖能为水父刻意引导，水影真的早熟不少，相信水影以后不仅以美闻名，并且兼具才女的修养，天下间还有哪位女子可比？又有哪位男子配得上？
“那就好！”水影终于放心，月的口气是全然的不在意，那个男人靠边站吧！
回到苏王府，吩咐下人准备了酒送到花园内，自己就坐在那里自酎自饮，距离上次见“他”已有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一向风流的他倒真当了三个月的和尚，只为在街头寻找“他”的影，因为心时脑子里盘旋的都是“他”，他倒真的点怀疑自己有点受虐的倾向，被人伤了，不想着报仇，反倒只想着再见人一面，这算什么道理啊！
与“他”最初相识时的那日。
平静的江湖日子真的有些无聊，唉，江湖还是不应该太安定。
在京城的街道上闲散的逛着，心里则在考虑要不要到夜的老家去报到，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去了。
一个酒楼前，小二紧张的向外张望，满脸紧张与害怕。
于是，他信步走进那家酒楼，以他的直觉，应是有热闹可看。
“这位客官，今日小店不方便营业！”小二想拦。
“人家既然想来你到店里来吃饭，你拦什么拦？”二楼一个声音传下，喝止了小二。
“唉！客官里边请！”小二无奈的领着他走上二楼。
难怪！看到二楼的情景，苏摩不禁有些想笑，二楼偌大的空间早已分隔成两块，两伙人各据一边，手里皆有武器，只是还未开打，不知是谈判还是怎么的，不过，看起来，两伙人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给我炒两个小菜，顺便拿壶酒上来！”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定，面带笑容的看着小二，这个小二满可怜的，老板大概不知躺到哪里，只剩他独撑着，难怪愁眉苦脸的，一个不好，没准小命就丢了。
“请客官稍等！马上来！”小二下楼，眼不时的瞄着那两伙人。
“两们客官，今日小店不方便营业！”这一次小二说的极低，如果不是耳灵，还真是听不清，小二又在阻人上楼了。“请快些离开，免受无妄之灾！”
“小二哥，你就让人上来吧，打开门不就是为了做生意吗？”换苏摩高喊，他想看看上来的是哪位人物。
小二苦着脸领着两个人上来，不，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小男孩。
那是个年轻男子，应不过二十岁，略黑，但极为俊秀，只可惜，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漠之气，有如冰山，独立一处。
看着这样的一个人，苏摩不禁起了结交之心，他这个人看人一向很准，此人决非普通人。
“两个小菜，多拿几碗白米。”那个男子开口，声音低哑，淡漠，没有一丝情绪。
“请客官司稍等，马上来！”小二仍是苦着脸，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偏偏来了这么多怪人，老板又不出来，留着苦命的他。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男子和小孩旁若无人的吃着，男子吃的极慢，并且只挟眼前的菜，菜没了，就干吃白米，而即使吃饭他也是面无表情。至于那孩子，苏摩明白为什么他要多要几碗白米，那个孩子太能吃，大部分饭菜都进入他的口中，只是那孩子吃饭意用手抓，状若动物进食。这两个人处处透露着不寻常。
很快吃完了桌上的食物，但那孩子仍是未吃饱般的看着那男子，眼露乞求。
“小二，再拿些菜和白米！”男子好似已习惯了这般，只是又叫了些东西。
“这位兄台，可是初来京城？”苏摩笑笑的对着男子说，他们的桌子是相临的。
“呜……”男子未应声，但是男孩瞪向他处，眦起白牙，一幅随时扑上来的样子。
“小五！坐好！”男子不应他，只是低声命令那孩子。
孩子，也就是小五，闻言后，马上坐好，不再看向他，只是耳朵微微竖起，一如动物。
“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认识兄台！我想两位仍是外地来的吧！所为何事，或许在下可帮上一些忙！”不知何故，苏摩就想和这个人说话。
此时，小二又端上饭菜，小五仍是吃的极快，仿若刚才没吃过般。
“在下绝非坏人，只是见兄台非一般江湖人，起了结交之心，在下苏摩，久居京城，不知兄台名号可否告知？”苏摩始终挂着善意的笑容，即使未得到回应，仍没有不平之意。
“我不与人结交！”苏摩终于应声，但是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四海之内皆兄弟，在江湖上行走哪有不需要朋友的，在下的行为虽过于唐突，皆因急于结识兄台！”苏摩的语调不急不缓，丝毫不以男子的态度为忤。
男子不再应声，见那叫小五的孩子吃完，转身离开。
“兄台！”“慢着！”两个人拦在他面前。
一个是苏摩，另一个则是刚刚坐在两边的其中一魁梧男子。
“即然上来，多待一会儿又如何，干嘛急着走，不是就只为了吃饭吧！”魁梧男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让开！”火月有些不耐的说，没想到只是上来吃顿饭就有这么多让人厌烦的人。
“不让又如何？”仗着已方人多，不在意的说，反正今天就是来生事的。“想下楼先打败我啊！不过看你这么瘦弱，不大可能啊！”
“小五！”低喝！
那孩子立刻如野兽般扑了上去。
“兄台！”苏摩见情势不对，伸手未带任何内力的想拉住火月。
哪知还未拉到，火月已一掌袭上他的胸口，他立刻避开，却未完全避了，右肩被打中。
“怎么可能？”苏摩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入江湖以后第一次被打伤，他一直以为，自已的功力已属高手之列。
“拦我的代价！”火月仅用了五成的内力，意在警告他不要再纠缠。
“你够狠！右手不能用了，万一此时我的仇家寻上门来，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是你伤的，在伤好之前，你要保护我！”苏摩有些无赖的说，他被伤了，却一点也不想报仇，只是想着怎么把他留住！
“啊！谁来让这个畜生住手！”忽然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是小五咬住对方的胸口，已渗出大量的鲜血。
“小五！”火月叫住了那孩子，那孩子立刻跑回火月的身边，虽满嘴鲜血，却露出无邪的笑容，如同一个急于讨赏的孩子。
“给我杀了他们！”那受伤的人凄惨的大叫，小五伤他极深，血已如泉涌般流出，“老子决饶不了你们！”
属于他的那伙人急速的围了上来。
“我不想再伤人，你们还是退回去！”火月冷冷的对着那些人说。
“除非你交出那个小畜生，让我把它碎尸万断，否则别想走出这个大门！”受伤的人声狂叫。
“是吗？那就别怪我！”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是你们自寻死路！”
“兄台！住手，真的会出人命！”苏摩看出不对劲，这个人的神情好像完全不在乎杀人！
可惜他说的太晚了，那些人已全部倒地不起，只余一口气，怎么可能仅用这么短的时间伤了这么多人？
一时间，所以的人都呆住了。另一伙人干脆就傻住了，哪想到自己的大敌在这个人手里竟如此不堪一击，刚才被一个小孩子所伤的更是一门的少东家，他爹还是一方黑道的霸主。
“你们！”苏摩先回过神来，指指那些人，“送他们回去！还有，别让我听到任何有关今日的谣言，否则就如他们一样！”满意的看他们呆呆的点点头，转回身才发现那个男子带着小孩离开。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追上！”忽然又想到自己也受了伤，立刻从怀中掏出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吞下，过了一会儿，吐出一些淤血，算好了大半。
虽然他下手毒辣，又冷冰冰的，但他就是想与这人结交，管他是怎么样的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啊！
而这一找，就是三个月，每日想的只是想再见他一面，还好终于找到了，只是想与他亲近的心更甚，不应啊，难道是自己爱上他了？怎么可能啊！他真的有受虐倾向？
“又发现了什么？想的这么入迷？”低沉的嗓音中写满主人的不以为然。
“阿树！”苏摩看见来人，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好久不见！”
“是啊！最近听说你大街小巷的找人，也没敢来打扰你，怕被你抓来做劳工！”一屁股坐到苏摩的对面，调侃的说，此人外表虽不苏摩英俊，却自有一股自在的写意，穿着简单，随手拿着一把朴实无华的剑。
“我一定要亲自找到他，所以不需要外人代劳！”那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瑰宝，先发现的人是他。
“看你所样子是找到了！”苏摩的样子不对劲，“可以告诉我是男是女吗？”
“暂时还无可奉告！”“他”虽然外表酷似男人，但经过今天的仔细打量，应是个女人，在这方面他未看走眼过，只是她身边那个小美女比较麻烦，似乎很粘她，而且有一种独占欲；小美女可是对他充满敌意！
“头一次看你如此关注一个人！”苏摩的游戏人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包括帝王之位都让他以拘束之由而放弃。
“等你见到‘他’，你就会发现‘他’很特别！！”要不是她的武功比他高，他一定死缠烂打不放，缠着她一定很有趣，唉，从不看过她冷漠以外的表情。
“你应该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恋上一个人的表情！”据他所知，苏摩红粉满天下，却从没听到他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如留恋。
“是吗？”苏摩摸摸脸，“也许找一个固定的伴侣的时间到了！”
“夜呢？我有事想问他，他不是和你一起上来的吗？”苏摩问，夜有一个遍布江湖的情报网，向他打听她的来历最好不过！
“他很快就到长安了！”阿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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