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说着,还叹了一口气,管家仔细的端详了那根绳子,绳子看起来还是新的,除了上面沾染的泥土以外还都是新的,好像是最近刚刚买的,从来都没有用过一样,管家说,“将军,这绳子买来还不足七天,将军只要查这七天之内的买主就好了。”
他毕竟是管家,也许是经历了多的原因,对这绳子也是看的十分准确,所以,这消息的可信度便是大大的提高了。凌初看着手里的绳子,可是即便把时间这样的缩短,全京城这么多的店铺,找到了人,恐怕潇翎和安婉儿早已经死于非命了。
“刚才将军一口咬定这绳子是潇府的,如果这绳子真的是和潇府有关系的话,那奴才倒是知道一家店铺,整个潇府的绳子全部都是来自哪里,虽然如此,可是我才刚刚做上管家,对这绳子还不太了解,不知道这绳子是不是从那家买的。”
一听管家这么说,凌初突然之间又有了希望,见凌初脸上露出了笑容,管家便继续说着,“对了,前一段日子,那大夫人的远方亲戚来了这里,大夫人还问我要了这家店的名字,说是要去哪里买一条绳子,给亲戚带回去,捆柴火。”
听到大夫人还买了这家的绳子,凌初便更是确定就是这家了,他高兴的一拍管家的肩膀,便让管家带着他去了。
管家带着凌初来到了哪家他经常买绳子的地方,凌初在店里面看了一圈,那管家和店主在门口说话,管家给那店主交代一些事情,说凌初的身份,和凌初来这里查那条绳子的事情,店主问起来为何要查那条绳子,管家摇摇头,他自己便也是不知道。
凌初看了一圈,这里的绳子,确实是和自己手上的这条绳子如出一辙,他叫过来了店主,问着店主,“这条绳子,是你们这里卖出去的没错吧。”那店主拿着绳子,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这绳子被什么人买去了吗?”那店主仔细的看了一下,嘿嘿一笑,“这是被潇府大夫人的远方亲戚给买走了。”店家说的很确定,凌初看着他,目光中却带着一些怀疑,他还不太相信。
“你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你怎么就知道这条绳子是给潇府大夫人的远方亲戚给买去了?”凌初问着,管家也是不解,这绳子都长得一模一样,他怎么会记得这样的清楚,而且还记得这样的肯定。
“将军,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这种绳子本来卖的就少,一般平民百姓是不会买的,这里大部分的这样绳子,都卖给了潇府,这七天来,就只有潇府的大夫人带着她的远方亲戚来这里买过这种绳子。”
这句话给了凌初方向,这么说来,只要找到陈氏的那个远方亲戚,就可以找到陈氏伤害潇翎的证据可。凌初这样想着,可是他总觉得,这事情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总觉得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凌初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陷入了一个漩涡,进退两难,虽然找到了这绳子的卖家,可是他却怎么也没办法开心过来。凌初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就和管家一起回潇府去了,他要去看看,潇翎究竟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在旅馆里,潇羽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和韩雪岭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害怕极了,自己身子底下的那摊血光彩照人,她使劲的摇着韩雪岭的身子,韩雪岭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佯装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韩雪岭,这是怎么回事?”潇羽愤愤的问道,不一会,潇羽便张开嘴,大声的哭了起来,韩雪岭一直在哄,“羽儿,你别这样,当时是你主动的,我也是一时糊涂,羽儿,你这样我心里会难受的。”
潇羽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给了韩雪岭重重的一巴掌,韩雪岭愤怒的握起了拳头,但还是忍住了,他马上穿上了衣服,跳下床,跪在了潇羽的面前,潇羽咬着牙齿,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羽儿,你嫁给我吧,我保证,保证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潇羽留着眼泪,已经心灰意冷,事已至此,她除了嫁给韩雪岭,哪里还有别的办法,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嫁给一个一事无成的男人。
潇羽的手掌握拳,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手掌心,不过仔细一想,这韩雪岭到底还是有一些的本事,也不是真的那么一无是处,更可况潇羽确信,自己有本事把韩雪岭推上官位的。潇羽闭上眼睛。
“你起来吧,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过两天,你便来我家里提亲吧。”潇羽这么说着,韩雪岭心里高兴坏了,他还想着假如自己娶了潇羽,以后自己的仕途岂不是如鱼得水。
那天,韩雪岭把潇羽送到了潇府得门口,潇羽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空旷的院子,突然就觉得鼻子一酸,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感觉,“羽儿,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韩雪岭说着,伸出手去抚摸潇羽的脸,潇羽手轻轻一推,别过头去,韩雪岭的手落了空,“我没事,你快回去吧,别让我家人看见你了,要不然可就麻烦了。”潇羽说这话韩雪岭便不高兴了。
“看见我怎么了,我马上就要是潇府的姑爷了,我还害怕他们看不见我呢。”韩雪岭说着,大摇大摆的看着潇府,潇羽狠狠的瞪了韩雪岭一眼,韩雪岭说着,就要朝着潇府里面走,潇羽看着韩雪岭的身影一闪而过,马上就拉住了他。
“韩雪岭,你疯啦,你干什么呢?”韩雪岭不屑的看着潇羽,那目空一切的表情,好像把整个潇府都没有放在眼里。“潇羽,你是不是后悔了,难道我韩雪岭就这么的拿不出手,这么让你丢人吗?”
潇羽被韩雪岭吵的头疼,她皱着眉头,不想去理会韩雪岭,韩雪岭却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潇羽有些气急了,便朝着韩雪岭喊着,“韩雪岭,你不要在这里给我无理取闹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哪里还有不嫁给你的道理。”
潇羽的声音很大,后面的锦娘听的清清楚楚,可是那韩雪岭和潇羽两个人吵的认真,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锦娘。锦娘听到两个吵的这样凶恶,马上找了个地方给躲了起来,仔细的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
接着,那韩雪岭和潇羽也没有说什么,韩雪岭一想,潇翎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一个女人已经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还如何改嫁他人呢。韩雪岭马上又给潇羽陪上了笑脸。
“羽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我嘴笨,我这么爱你,怎么会忍心和你闹呢,羽儿,你就别生我的气了,等过两天,我马上就来你家提亲,好不好?”
任凭韩雪岭怎么说,潇羽也是不相信他了,潇羽别过头,后悔不已,当初只是想玩玩他,谁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晦气,现如今,她也只能认命了,不过看这个韩雪岭倒是有几分的本事,潇羽也确信,自己确实是有那个本事,把他推上去。
“好了,你快走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了。”潇羽这么一说,这次那韩雪岭倒也听话,转过身就离开了,潇羽没有回头,她不想去看韩雪岭的背影,也不敢去看,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清白便是被这样一个人给毁了。
想着想着,潇羽不禁潸然泪下,她擦了擦自己的累,风吹过她红肿的眼睛,潇羽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睛生疼,就像是被针给刺了一般。潇羽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转过身回了潇府,锦娘看着潇羽回去了,韩雪岭也走远了,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家了。
“姑娘,你可算回来了,急死我了。”潇羽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凳子上,那婢女看着潇羽的神情有些的不对劲,她问什么,潇羽也不说,那婢女于是便倒了一杯茶给潇羽,潇羽顺手就拿起了茶杯,她放在口中轻轻抿了一口,就感觉有些许的不对劲。
“这茶,怎么回事?”她问着旁边的婢女,这茶和自己以前喝的茶似乎很不一样,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茶香味,而且回味无穷的绿茶味道让人顿时就神清气爽。那婢女便欢喜的回答着,“回姑娘的话,这茶是少将军带来赏给我们潇府的姑娘太太们喝的。”
少将军,潇羽仔细一想,那婢女口中的少将军不就是明日少将军,也就是潇翎的未婚夫嘛。想到这里,潇羽不禁苦笑了一声,接着桌子上陶瓷制的茶壶茶杯,都被潇羽给一股脑的摔到了地上,那杯子里的茶水在地上肆虐的流着,潇羽看着那些流成了河的水,眼泪也止不住的流着,还带着哭嚎的声音。
“姑娘,你怎么了?”那婢女看着潇羽的模样,害怕了,她向着潇羽走过去,潇羽使劲的推开了婢女,那婢女被潇羽推到,整个人就坐到了地板上,婢女啊的一声尖叫,好像是叫醒了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