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就是尼泊尔的心脏啊!”
“是的,你看那就是女活佛库玛莉寺(KumariBahal)。”
“楠,你说的可是那栋外观为白墙木窗,大门台阶上立着两只彩色石狮子的建筑吗?”
“是的。”
“真美!”
“当然啦,那是一座十八世纪中叶的建筑,不过现在它的外墙都是后来修建的,只有中庭部份还完整的保存着十八世纪的建筑原貌。那寺庙里面住的便是女活佛库玛莉。”
“库玛莉?”
“是的,这是尼泊尔的一种信仰,也是尼泊尔的一种传统。相传在240、250年前,女神是住在皇宫旁的印度庙里。国王若有任何国政上的问题,必须偷偷的去问她,但是他不能让其他女孩看见。有一天,一不小心被他的女儿看见了,女神一气之下返回了天庭,那个王朝最后落了个亡国的命运。新王朝为了让江山永固,于是心国王想尽一切办法恳求女神重返人间。女神答应了,但是她却有一个条件。”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条件?”
“女神说她将以其它形式出现在人间,从此以后尼泊尔便有了选活女神的传统。”
听到周楠的精彩讲解,一时我竟然将正事给忘了,意犹未尽,我依偎在他的怀中好奇的在他的耳畔问道:“这活女神是怎样选出来的呢?难道和藏传佛教选活佛一样也来个银瓶抽签的仪式?”
“呵呵。”他笑着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其实活女神的挑选非常复杂,首先就是只能在释迦族金银匠四五岁的女儿中挑选。而且,眼睛的颜色,牙齿的形状等外形特征中要符合库玛莉的三十二种要求,然后要把女孩关到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在恐怖的声音下,有带着鬼面具的人跳舞,到处都放着鲜血淋淋的牛头,只有保持冷静的女孩才能进入下一关。最后,未来的活女神要在一大堆珠宝中挑出前任库玛莉的物品。成为库玛莉后,她就和家人搬到库玛莉寺定居,接受教徒的顶礼膜拜,直到青春期或者不小心流血才开始下一届库玛莉的选举。可是当繁华散尽,她们最终还是将归于平凡,而且是孤独一生……”
“可是至少她们曾经拥有过。”
“梦宣,你看,那库玛莉寺对面的那座红色的建筑便是显婆—巴瓦娣庙屋。”
“楠,你似乎对这里满熟悉的?”我好奇的问道,我根本没有想到对于尼泊尔周楠居然会了若指掌。
他将我搂在怀中笑道:“当然,既然要陪你来这里,我当然要先充充电才是。”
我知道他是在逗我,我不依不饶的揪着他道:“你胡说,你还不给我老实交代!”
“呵呵呵,没想到你还真够精的,其实我们‘罗氏集团’在这里有一些业务,所以我时常到这里来,当然就对这里很熟悉啦!”
高原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脸上,我笑若芙蓉的脸。在这个醉人的午后,是他带给了我无限的甜蜜,真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永远持续下去,可是我知道没好的未来并不会来得如此的容易,我必须跋涉过扎人的荆棘才能见到没好的明天。
过了杜儿巴广场,车夫拉着我们一路往旧城的泰来区前进。这古老幽深又毫无规律的小巷,不由的让我想起了旧日的西凉,那长满苔藓的墙角,那悠长的青石路面,以及小巷中不时传来的檀香香味,这一切似乎都在告诉着我这里的神秘。
这是印度教的天堂,四周的建筑也充满了印度教神秘的色彩。我好奇的欣赏着四周的异域风情在车夫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那叫‘嘛门’的小旅馆。
这是一座典型的印度教风格的建筑,根据我的判断,它应该是建与十七世纪,幽深的小巷,古朴的建筑,昏暗的色彩,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檀香味。我真的很难想象西藏密宗的莲花生大师会藏身于这样的宗教氛围中。
疑惑的望着周楠道:“楠,你说,莲花生大师真的会藏身在这里面吗?”
“梦宣,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朝吗?如果我是他,我也会隐身于此的。”
我们好奇的走进‘嘛门’,谁知到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用英语对我们说道:“对不起,这里已经被人包了。”
我与周楠面面相觑,周楠向那个服务生问道:“请问包下这里的客人可是来自中国?”
“对不起,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客人的身份。”
我递给那服务生十美元小费道:“请帮我们通报一下,我们有急事求见包下这里的主人。”
那服务生为难的望着我,良久他说道:“请等一下。”
望着他上楼的背影,我向周楠做了一个鬼脸笑道:“看,还是我厉害吧!相信我,我们一定能见到莲花生大师的。”
周楠似乎不以为然,他淡淡的对我笑道:“我相信今天我们是不会见到莲花生大师的。”
“为什么?”
“你也不想想,莲花生大师是什么人,他是说想见就能见的吗?再说了,这里还是尼泊尔,他会这样轻易现身吗?”
想想他说的也满有道理的,可是我相信用我真诚的心一定能打动莲花生大师。
焦急的等待着服务生的回话,我紧张的注视着这楼道,手却紧紧的将周楠握住。良久那服务生终于从楼上下来,我用充满渴望的眼眸望着他,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客人出了三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对这三个问题他就准许你上楼。”
“什么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桑俄’。”
听到服务生的话我与周楠都不由一惊,‘桑俄’,这是什么问题?这是问题吗?
“他的问题真的就这两个字?”
“是的。”
这个莲花生大师还真是奇怪,什么话不说,问的问题就两个字,真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是要和我玩闹经急转弯?不会吧!像他这样的宗教领袖应该不会这样吧!可是他问‘桑俄’又究竟有何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