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九天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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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千钧一发

”嗡、嗡、嗡、嗡“,就在大规模的流血冲突爆发前的一刹那间,一阵巨大的飞机马达轰鸣声传来。通过卫星了解到在绥德县委办公大楼前发生的情况,使得姜文龙心急如焚,终于在关键时刻赶到了现场上空。现场的群众们也被吓坏了,好家伙,足足有几十架的军用直升飞机在自己的头顶上盘旋,那巨大的马达轰鸣声,尤其是还有武装直升飞机,横翼上还挂着火箭发射架呢。看到了这个架势,许多胆小的包围者浑身发抖,脸无人色,已经脚底下抹油—悄悄开溜了。”乡亲们请注意,乡亲们请注意。我是华夏国防军事委员会的常委和国务院副总理姜文龙,我是华夏国防军事委员会的常委和国务院副总理姜文龙,也是华夏何志琴慈善基金会的副理事长,也是华夏何志琴慈善基金会的副理事,同时更是何志琴的未婚夫,同时更是何志琴的未婚夫。请你们保持克制,请你们保持克制。有什么要求,我们坐下来解决。有什么要求,我们坐下来解决。

全体警察听令,我命令你们立刻放弃抓人的举动,从人群中退出来维持秩序,否则,将以违反命令论处;全体警察听令,我命令你们立刻放弃抓人的举动,从人群中退出来维持秩序,否则,将以违反命令论处。“姜文龙威严的声音在绥德县委机关的办公地上空中响起,村民们听了以后个个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躁动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在双林村村长梅发财、松林村村长徐仁厚、扬柳村村长陈再生的指挥下,都静静地注视着天上的飞机,不再往前涌动。姜文龙本来这次是挟怒而来,一开始想的就是灭了那个敢下令抓自己未婚妻何志琴的混蛋王八蛋,连自己长久没有配带的最新型手枪又重新装在了身上,誓要亲手毙了那个狗娘养的家伙。但是上了飞机后不久就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这样和原来的军阀有什么区别?别人都能受委屈,难到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家人们就不能受到半点的委屈吗?想到这里,冷静下来的姜文龙又下达了新的命令,命令卫星控制指挥旅旅长章长江少将抽调了一颗卫星专门负责,严密监视绥德县城里的一举一动,并将信号直接传送到自己所在的飞机上。

同时姜文龙又以国务院副总理的名义,给华夏国家纪委书记打了电话,请求派员深入调查。同时给公安部部长和陕西省委书记分别打了电话,命令他们迅速派出专业人员赶赴绥德现,彻查发生在绥德县的事实真相,要求将最后的结果公开,向全体绥德县的人民作个交代。考虑到现在自己直接带军队去很有可能会让老百姓产生误会,势必对当地的社会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万一爆发了大规模的流血冲突,军队在这个时候介入的话,如果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那很有可能会在当地引起骚乱和社会动荡,甚至还可能引发当地出现大****,对华夏、对当地的老百姓那可都是一场灾难啊。姜文龙经过反复审慎的考虑,防止发生流血冲突、维护当地的社会稳定是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命令空降特战1旅除了留下一个大队的直升飞机和飞行员外,其他人员全部转回基地开展正常训练。接着就给武警陕西总队打电话,命令组织一个营的兵力随自己所带的飞机紧急赶往绥德县去控制那里的局势,防止事态的扩大。就这么来回一折腾,姜文龙才险险地赶到了绥德县,化解了一场危机。

华夏纪委书记接到了姜文龙的电话,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迅速电话通知了华夏纪委的一名副书记,命令他亲自出马,带上相关专业人员连夜赶往绥德县。公安部部长一接到姜文龙的电话,不敢耽误,立即给陕西省公安厅打了电话,严令省公安厅组成专案人员一最快的速度赶赴绥德县,调查发生在那里的事情真相,并亲自率领公安部的精干小分队也连夜赶往绥德县。陕西省委书记接到电话就意识到了要出大事了,拿起电话就给榆林市委书记打了过去,责令马上亲自带人前往绥德县,对发生在绥德县的情况进行彻查,自己也不敢掉以轻心,带上相关部门的人员也随即起程赶赴绥德县。就这样,围绕着发生在何志琴身上的事情就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在未婚夫姜文龙的亲自指挥下,各路人马纷纷出动,从空中、地上等各条道路,全力赶往了绥德县这个贫困县,这也是绥德县这个贫困县高级领导干部到得最多的一次。双林村村长梅发财刚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次大规模的村民们包围县委机关办公地的活动,虽然自己没有听从基金会武文彤、汪守业和陈晨的劝告,对本村的村民进行了鼓动,说起来没有专门进行策划和组织,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且大多数的村民们都是自觉自愿参加的。松林村和扬柳村的情况也和自己这边情况差不多,经过一路诉说,从上千人的队伍一下子就膨胀到上万人,这也是梅发财当初始料不及的。见过世面的梅发财为了双林村的乡亲们的长远利益,发起了这场活动,一旦追究起来,不是主谋也是主谋,也知道是违反法律的,思想上都已经作好了坐牢的准备。这会儿梅发财的心思又活了。我的天那,这何志琴未婚夫的官也当得太大了吧,又是国防军事委员会常委又是国务院副总理的。对了,他刚才还说什么来着,他说他还是华夏何志琴慈善基金会的副理事长,我说怎么小何理事长有那么大的手笔,原来是有高人在后面撑腰呢。嘿嘿,这下看来,小何理事长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既然小何理事长还有这重身份,那以后我们的双林村就更有救了。站在人群中的武文彤、汪守业和陈晨开始看到军用直升飞机飞过来时,尤其是还有武装直升飞机时,感到一阵毛骨耸然,都吓得闭上了眼睛。

心里想到,这下彻底完了,想不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连军队都开出来了镇压我们了。对于没有能制止住双林村村长梅发财搞的这次行动,心里面连肠子都悔青了。这里还正在悲观失望,就听到了姜文龙从飞机上传来的声音,这会儿就犹如拨云见日,三个人激动的一下子都跳了起来,”哇、哇、哇“地大声叫着,紧紧地抱成了一团,眼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应该算是激动的泪水、悲极生乐的泪水吧。心里面都在想着,这姜文龙可是国防军事委员会的常委和国务院副总理,居然还是我们基金会的副理事长,是何理事长的未婚夫,怪不得前几天在燕京的时候基金会要扩大规模了,还要扩大工作范围,原来我们的后台是这么硬啊。这下该看看那个不长眼睛的、敢抓我们何理事长的家伙会是个什么死法。同样站在人群中的刘铁柱和邹德安这会儿听到姜文龙的声音,竟然被惊呆了,都看不见眼前的任何实物了。怪不得专门有人把我们给介绍到华夏何志琴慈善基金会会去上班,原来是看上了我们那。姜文龙姜将军是谁?地方上可能对他不是太清楚,在军队里可是鼎鼎大名、如雷灌耳啊,那可不仅仅是自己崇拜的对象,而是整个华夏军队中偶像级别的人啊。

而现在天天和自己一起工作的何理事长,竟然是姜将军的未婚妻,而姜将军本人还是华夏何志琴基金会的副理事长,那我们可不就成了他的直接手下了?以后还可以和他近距离接触了?哇,我们可是太幸福了,都快乐得晕过去了。噢,那位行行好,快给我一耳光或给我一拳,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真的。绥德县的县长罗书林看见天空中飞来的直升飞机还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就愣在了那里,等听见了姜文龙在空中的说话声,才知道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的多。自己指使何志琴等人去找绥德县委书记孟子学,本来是想变相地发泄一下对孟子学书记的不满,让孟子学书记能亲自听听来自燕京的华夏何志琴慈善基金会的具体意见,好转变对这方面工作的看法,转而支持自己在绥德县委和县政府联合会议上提出的建议。没有想到事情会糟糕到这个程度,县委书记孟子学为了维护自己的全力,竟下令将何志琴等人给抓了起来。

虽然罗书林还专门给看守所的所长打了招呼,要善待何志琴等人,希望孟书记在冷静下来以后把人给放了。可是第一个没有想到的是会引起村民们那么大的反映,居然把县委办公地点给包围了,让自己是又惊又喜。惊的是现在的村民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自行就搞出这么大的声势。喜的是,村民们这么一闹,孟书记就会下不了台,村民们的举动从间接上来说又算是帮了自己。第二个没有想到的是何志琴居然有那么大的背景,不仅引来了高层领导,就连军队也都开来了,自己在中间的不光彩角色也将不可避免地暴光在全绥德县老百姓的眼中,很可能会完全毁了自己的前程。最害怕的人就要数绥德县委书记孟子学了。当听到姜文龙的声音后,就知道自己这次侥幸不死的话,也起码得脱层皮,彻底完蛋了。

当初在办公室盛怒之下就直接下令刑事拘留何志琴等四人后,孟子学就感到有些后悔,感到自己这几年的县委书记白当了,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搞得让自己失态,往日的镇静工夫就全不见了影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这几年养尊处优惯了。绥德县什么事情都是在自己的主导之下才能进行,对那些自己的反对者,可没有什么好果子让他们吃过。同时对县长罗书林也很生气,要不是你这个混小子胳膊肘往外弯,我也不会出现这种失误。你这个混小子也太对不起我了,我这几年可没有少培养你,不就是给你的权力小了吗?那你也不至于串通外人来逼我吧?一想到这些就来气。再一想到何志琴这个小丫头可是从燕京来的,慈善事业做的这样大,不可能没有一点背景,只希望在官场上不要有太大的能量就好了,普通的官员嘛,那也是天高皇帝远,也奈何不了自己。万一家庭有什么背景,自己可别一脚踢到铁板了。

但人已经抓了,就让他们在拘留所吃几天苦头吧,再过几天等自己的气消了,就把他们放出来,摆上一桌陪罪酒,再送点什么土特产,就在小范围内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不料,村民们的举动又再次激怒了孟子学。你们这是在添什么乱,难道你们以为来这么一手就会让我屈服,让我在众人面前大失颜面,那我这个县委书记还当不当了,哼。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要把你们几个为首的分子一抓起来,看你们还敢不敢再闹。想逼我的宫,没门。所以就对公安局李局长以撤职为要挟,下达了死命令,必须把为首的几个闹事分子抓起来,让闹事者没有了主心骨,看你们还能不能闹的下去。刚才还想的是,对发生在自己地盘上县委机关办公地点被村民们包围的事情,该怎样找理由把上面给搪塞过去,让自己把这几年平稳地度过呢。但是,听到了姜文龙的话,让他彻底绝望了。自己平时专权,培养亲信都是其次的,但是自己在县上搞的买官卖官的事情、自己在国家下拨的扶贫款上下的黑手,一旦暴露出来,那等待自己的就不是简单的党纪、政纪的问题、更不是乌纱帽能不能保住的问题,而是自己的这颗脑袋能不能保住的问题。完了,现在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