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巫女的叛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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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回去

可不可以回去,

你只有我,

我只有你,

不需要别人。

像伊甸园那对男女。

“真的吗?你男朋友的哥哥居然是皇甫诀,皇甫诀耶!”

蔓真看着坐在对面一边吸着果汁一边高声叫嚷的高中同学兼死党贾姗姗,一年没见,她八卦的毛病不但没改,而且深入骨髓的当作每日甜点,缺之不可。对这样一个八卦的人,她自然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女巫,大多时候,她会忘了自己是女巫。就算看到一些飘来荡去的东西在眼前晃,也早就练就出一套视而不见的本领。

“是啊,皇甫诀,那又怎么样?”她淡淡道,有点后悔告诉贾姗姗她认识皇甫诀。

“怎么样?你问我怎么样?金牌摄影师耶,不管多默默无闻的模特在他的镜头下都没有疑问的大红大紫变成抢手货,当然,最抢手的还是他拉,哪个广告公司不想请他啊,只可惜他不堪拘束,不按牌理出牌,可他就是有这种本事啊,你有什么办法,同一个模特,别的摄影师可能拍得平平无奇,但他拍出来的就是让人窒息的惊奇,他简直就是神话。”贾姗姗说得口沫横飞。

“他对镜头的确很敏锐。”蔓真吸了口冰柠檬。

“这也就算了,更天地不容的是,上次我们广告公司好不容易请到他,我偷偷去看了一眼,天哪,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那么帅的男人,他要是当模特我打赌其他模特都要靠边站。年轻、帅气、又有才华、有性格、有钱,这种男人怎么可能活在世上?前阵子说他遇船难死了,我还在想老天总算有眼,红颜本来就该短命才对!”贾姗姗很没心没肺的说,这种男人活在世上只是让更多女人心痒又得不到,她就是其中一个。

“红颜?”蔓真睨了她一眼:”他好象是男人。”

“但是比女人还祸水。”贾姗姗说:”你不知道多少女人为了他大打出手,就差没引发世界大战了。”

“说得也太夸张了。”蔓真摇着头。

“哪有夸张,高安妮你认识吧,上流名媛,高洋财团大小姐,上个月开始和他交往的,消息才放出来就被打了一顿,差点没被毁容。”

蔓真顿了顿,吞下口中冰凉的液体:”那她还敢跟他交往?”

“照交不误,要换我,好不容易到手这样优质的男朋友,死也不会放手。”贾姗姗慷慨激昂的说。

“拜托,你有男朋友了。”

“那又怎么样,这两种喜欢又不一样。我知道他不会看上我,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哪个不是超级美女。那些女人都无法让他停下来,我还是不要去想他比较好。”她说:”话说回来,你的男朋友是他弟弟,一定也不耐吧。”

“恩,”蔓真说:”至少比他温柔。”

“皇甫诀不温柔吗?”

“他很霸道。”霸道的吻,霸道的说她喜欢他的吻,霸道的说他喜欢她的疯狂……

“你好象很了解他。”贾姗姗睨她。

“你这么看我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哪个女人看到皇甫诀那样的男人不动心的。”

蔓真顿了顿,原来她对皇甫诀的动心,只是每个女人都无可避免的那种肤浅的动心,就像贾姗姗一样,她本来跟贾姗姗也没什么不同。这样一想,她反而有些轻松感。

“哈,你默认了?他是你男朋友的哥哥耶。”

“就像你也会对他动心啊,但这并不表示你就不爱你的男朋友了。”她说。

“这可不一样,我连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所以就算动心也很肤浅,就像看到舞台上光彩照人的明星,只是单纯的崇拜和幻想,或者说我喜欢的是幻想中的那个人,也许真的认识了生活中的这个人,就会觉得他跟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反而是你讨厌的类型。你不一样啊,你认识了现实中的他,如果还会动心,那就有问题了。”贾姗姗坏笑着。

“……所以,我现在知道他是个霸道、花心、狂傲的家伙,我正在讨厌他!”蔓真恶狠狠的说,同时她也记起皇甫诀在游艇上恶狠狠的数落她的”罪行”,他说她爱说大话、虚伪、冷血、自以为是,说得她一无是处,但他却爱上那样的她……天哪,怎么又在想他?不能再想他,不能!

“……”

“……”

金牌摄影师皇甫诀大难未死。

这个消息传开后,简直是八级地震般轰动。他那些曾经的、现在的、未来可能的女朋友全都出现在皇甫家,以探望为名,实勾引之实。

这原本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事,甚至他曾经也乐在其中过,现在却开始觉得异常乏味与厌烦。

偏偏这个时候大家又一致认为,在这非常时期对这久经红尘的浪子表现出关心,是至关重要的。其中又以高洋财团千金高安妮和那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国际名模尤蒂最甚,而高安妮恰好又是他遇难前暂定的女朋友。

“我才是诀的女朋友,不要以为在陪了诀几天就可以代替我的位置!”高安妮怒视着眼前的敌人,娇艳的容颜写满妒火,但也并未折损她的美丽。

“诀说要娶我的,你算什么,只不过是女朋友之一,只有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你知道吗?”尤蒂也不甘示弱,混血儿的她不论身材还是外表都不会比高安妮差。

“未婚妻?那他有送你戒指吗?诀送我的东西,可以堆满这间屋子!”高安妮傲慢的说。

“戒指?戒指当然会有,大家都知道诀对女朋友是很大方的,我才不稀罕,我稀罕的是他对我的心,心,你知道吗?我们是共过患难的!同过生死的!”尤蒂提高声音。

“放屁!”美女骂起人来,也一定要用到丑陋的字眼,这是亘古不变的硬道理:”诀爱的是我!”

“哼,那诀说过要跟你结婚吗?”尤蒂自信的用鼻子哼道。

“诀!告诉她你爱的是我,你会跟我结婚的,你快告诉她!让她死心啊!”高安妮拉住一旁沉默倒着酒的皇甫诀。

“诀,你爱的是我对不对!你可是亲口说过会和我结婚的,”尤蒂拉住他另一只手。

皇甫诀只觉得太阳穴突然隐隐作痛,不由分的抽回两只手,依然沉默的把酒杯中的液体倒入口中。

“诀!”

“诀--”

“滚。”他继续倒着酒,沉声吐出这个字,虽只一个字,却如千金重。

两人同时窒了窒。

“那,我还是明天再来吧。”说完高安妮简直是落荒而逃。

“我,我想起我还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尤蒂也抓着包包追赶着出门。门被重重的关上,似乎有人刻意要把满室的阴森隔绝起来。

皇甫诀不为所动的抓过酒瓶,继续一杯接着一杯,兀自把那烈性酒精倒入口中,品尝着苦涩。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是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蔓真刚好与贾姗姗分手,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让蔓真不免皱起眉来。

“蔓真,蔓真!”皇甫铭只能用喊的才能勉强盖过一点嘈杂。

“我听到,你说。”

“我哥又在家喝醉了,你可不可以去我家照顾一下他。”

“什么?”她几乎尖叫。

“我说,我哥在家不停喝酒,从岛上回来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刚才李嫂打电话来说他又在喝酒了,如果喝醉了家里没人照顾怎么办呢?我真的很担心,你可不可以去我家照顾一下他。”皇甫铭更大声的喊。

“我不是没有听到,我只是……为什么要我去?”她怎么可能去面对皇甫诀?在这种时候?

“我现在在南部,今晚恐怕回不去了,回来一直没有跟朋友聚聚,他们不肯放人啊!拜托了。”

“李嫂,应该应付得来吧。”

“李嫂的孙子摔伤腿住院了,她必须去医院照顾孙子。”

“你,可以找尤蒂啊,她应该很乐意才对。”

“我打过了,但她说她还是明天去会比较好,我也不懂。”皇甫铭懊恼的说。

“……”

“蔓真?很勉强吗?”

“不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吧,我会去。”

“谢谢你,蔓真。”

蔓真暗自呻吟了一声,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湖像遇到狂风般汹涌翻腾起来。

还没进门,蔓真手中攫着从李嫂那里接来的钥匙,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传来,蔓真快速转开了门。

客厅里,连灯都没有开,昏暗的让她辨不清方向,更不知道预期的醉鬼倒在哪个位置,越是这个时候,她却越找不到开灯的按钮。

“谁!”空旷的厅中,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沉声喝道,声音严厉冷酷无比,似乎正要爆发。

“……是我。”蔓真停下摸索按钮的手,轻答。

黑暗中顿时没有半点声音,似乎一切都被黑暗吞噬,空气中只剩一片死寂。

久久。

“你来做什么!”皇甫诀再次喝道。

然后蔓真感觉到他又往口中倒下一杯烈酒。

“你不要再喝了。”蔓真说着,终于按开了大灯,银色灯光撒下来,她马上看到吧台上已经摆着的各种各样的烈酒,还有地上的碎片。

而吧台旁坐的人却被这刺眼的光惹得更火大:”关掉!”

“我不会关的。”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你应该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你还像你吗?”

他微眯着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握着酒瓶的手绷紧,关节煞白:”很抱歉,这样只会让我更看清楚你的样子。”他声音暗哑。

她顿住,脚像生了根,死也不肯再向前挪一步。

他嘲讽的撇了撇嘴角,移开视线,又倒了一杯烈酒,仰头喝下。

“你对我的执著,到底是出于什么?出于得不到的不甘还是心血来潮的新鲜?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值得你买醉,如果是因为得不到所以这样,那么好,我们就把岛上没有做完的事做完!”她看不下去了,这样的皇甫诀,她看不下去!

他缓缓放下酒杯,灼灼的黑眸死死盯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渴望我的身体,你现在品尝的酒,是渴望而得不到的酒。既然你那么想要,那你就拿去好了。”她说:”只要得到了,当你觉得不过如此的时候,你会觉得你现在喝的这些有多无聊。”她说,并逼自己回视他。

“想要就拿去?”他的眼眸逐渐蒙上一层更深沉的颜色,缓缓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略显僵硬的表情,攫住她小小的下巴。

“想要,就拿去。”她微启红唇。

他蓦的侵向她,重重的呼吸抚过她的面,冷硬的唇狠狠吻住她,像是存心伤害般,毫不温柔,却激烈无比。又似乎在宣泄心里的狂烈。

“恩……”他的铁臂紧紧攫住她的腰,让她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承受他狂风般的肆夺。

然后,他将她抵向吧台,热唇离开她的唇往下啃噬她纤细的颈,在她身上留下掠夺和烈酒的痕迹,像是惩罚般,那么重那么狂,让她不可避免的感觉到刺痛,是那样痛,似乎是他存心扎在她心上。

“你的身体?”他冷哼,微微退离她:”我告诉你,如果我要,我早就得到。”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喷洒着热气,带着残忍意味的轻蔑:”你根本拒绝不了,不是吗?甚至,你还很期待,真是虚伪。”

她也喘着气,他的手依然紧缚住她的腰,而她的手还缠绕在他脖子上,她眸眶中泛起一层水气,声音有些哽咽:”是,我拒绝不了,没有人拒绝得了,不是吗?我说过,我不会比那些女人特别多少。”

他眯起眼,黑眸愈加深邃,长指慢慢抚开她凌乱的发丝,她眸眶中的水气终究凝结成泪珠,滑落。皇甫诀心头不由的一阵悸痛,俯身吻过她的泪,灼烫的唇摩挲她微湿的脸庞,融化掉她的泪水,她心中不可抑制的震撼。

突然,幽幽的旋律响起,是她的手机。

似乎突然找回理智般,他退了一步,她垂眸,是皇甫铭打来的。她接了电话,但没有开口说话,她怕声音不受她的控制。

“蔓真?你在吗?”电话那端依然是喧嚣。

“……我在。”这边,却静得可怕。

“我哥还好吗?”皇甫诀又回到吧台后面,打开另一瓶烈酒,兀自喝起来,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很好。”她看着皇甫诀,但后者却无视她的存在。

“太好了,真是谢谢你了,蔓真。”末了,他补上一句:”我明天就可以回来了。”然后收线。

蔓真坐到沙发里,就这样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唇上还留着他残忍的味道,但他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只是拼命想要把自己灌醉。她也想喝,如果真的可以醉。但她不能喝,至少现在不能,如果两个人都醉,她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清醒的时候,她尚且抵挡不了他对她的影响,何况喝醉后。

两人没再说话,他点燃一支淤,烟雾袅绕中,他眯眼打量她,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来,为什么又不走,这个理由已经呼之欲出,而这个呼之欲出的理由却是最大的讽刺。他又一次将烈酒倒入口中,辛辣的液体顺着干涩的喉咙似乎烧灼着他五脏六腑。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九点、十点、十一点……

厅中挂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蔓真确定,皇甫诀醉了,他的手几乎已经握不稳酒瓶,酒瓶滚落到地上,不容拒绝的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然后这种声音越加频繁,最后,他醉倒在吧台上。

蔓真侧过头,冰凉的泪水瞬间滚落,吸了口气,她才走到他身边。

皇甫诀的手中,还握着一杯未喝尽的酒,蔓真轻轻把酒杯从他手中取走,那淡淡的液体似乎有着魔力,特别对于心不由衷的男女,蔓真就着他喝过的痕迹,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岛上的拥吻和疯狂,真的是相互慰藉吗?如果是,那么慰藉完之后,为什么会痛。

蔓真把皇甫诀搬到二楼他的卧室,凭她一个人的力量要搬动一个喝醉的男人,这绝不是非常容易的事,他的体重没有保留的压在她的肩膀上,虽然让她很吃力,吃力到香汗淋漓,但那一刻,她却有种不想放下的留恋,留恋那种名正言顺靠近他的感觉。放下他的那一刻,虽然肩膀轻松了,心却越加沉重了。天哪,她都有些自虐了,她明明可以用巫术把他弄上楼。

脱下他的鞋子,她不温柔的把它们扔到地上:”皇甫诀,你非要把我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才满意吗!?”

皇甫诀闷哼了声,在她没有预警的时候把她拉倒在他怀里,她惊呼了声:”放手!皇甫诀!”但她又马上发现他并没有清醒,他把她抱进怀里,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抱着不肯放手。

“你说,我必须放手,但你知不知道,放手,有多难……”他在她耳边说。

她停止挣扎,眼前的皇甫诀虽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还是心里话,但却揪痛了她的心。她抚着他的眉心,心想,上帝,就让她陪他醉一晚,只是一晚。

然而她忘了她是女巫,上帝怎能听见女巫的召唤?深夜四点快天明的时候,或许更晚,她听到车开入大门的声音,不用猜,能够自由出入这间宅子的--在这么晚出入这间宅子的人,只有皇甫铭。

她几乎惊跳起来,皇甫诀依然跌入沉睡,箍住她的手已不是那么紧,她翻身下床,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心虚依然把她掏空,有片刻,她的脑袋是空白的。

慌忙步出皇甫诀卧室的时候,正好碰到上楼的皇甫铭。

“蔓真?你还没走?”皇甫铭看到她,有些惊讶。

“呃……你哥醉得很厉害,所以……”她不知道所有照顾男朋友的哥哥的女人,是不是都会照顾到三更半夜,她只希望自己能够看起来比较平静。

“辛苦你了,蔓真。”皇甫铭走近她,抚过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突然视线有些异样:”咦?你脖子上怎么了?”

天哪,吻痕!蔓真有些支吾的伸手去探脖子上被皇甫诀吻过的地方:”脖子?怎、怎么了?有点痒痒的,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她这样说,皇甫铭就不疑有他:”蔓真,照顾一个醉酒的人很辛苦吧,或许,我真的不该让你来。”

“没、没什么,对了,你不是说要明天回来。”话说出口,她马上后悔了,这话好象是对他的突然回来感到失望。她完全成了一个坏女人,这都拜皇甫诀所赐。

“因为担心哥,所以称连夜赶回来了。”他说:”他这些天真的很反常,岛上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也不能说啊。”我到岛上的时候,他们已经呆了十多天了,可能这突然的变故,让他有了些别的什么感触吧。”

“什么感触要用酒精来麻醉呢?我以为,只有失恋的人才会和酒交朋友。”蔓真愣了一下,皇甫铭没有察觉,继续道:”但我哥是不可能失恋的啊。”

“呃……是啊。”

“他只会让别人失恋。”皇甫铭说:”再说,他和尤蒂小姐还要结婚了呢。”

“恩。”蔓真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他真的和尤蒂结婚的话……她的心不由的揪紧,有点透不过气。

“蔓真,我们,也结婚吧。”他深深的看着她。

“恩。”蔓真虚应,旋即,窒了窒:”……啊?”

然后,皇甫诀的卧室门开了,蔓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旋身。他听到了?

皇甫诀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显然酒已然醒了大半。三人顿了顿,皇甫铭先开了口,叫了声:”哥。”

“恭喜你们。”皇甫诀面无表情的说,径直越过两人,咚咚咚下楼,

“哥是,祝福我们吧。”皇甫铭有些不确定。

“……大概是。”

皇甫铭说出结婚的那一瞬间,她脑海里跳出来的身影却是皇甫诀的,当她转身看到皇甫诀的那一刻,她几乎在想,如果这个男人说”你们不能结婚”,那她就不顾一切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

但他却说”恭喜你们”,她的心顿时沉到谷地,沉到谷地的同时也看清了事实。皇甫诀已经决定放手,虽然几天前还在嚷着绝不放手,但毕竟他还是放手了,那天从游艇到了码头,她就看到他渐渐收回的手,一点、一点收回。

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怎可能为了她,跟弟弟反睦?此时此刻她似乎更应该庆幸自己的理智。

楼下传来发动引擎的声音,皇甫诀驾车离去。

“哥开车出去了?喝了那么多久,不会出什么事吧!”皇甫铭闻声追下楼。

“刚才他好象清醒了很多,应该不会出事。”蔓真也下了楼。

“可是,这么晚……”

蔓真看着天边的晨曦,说:”不,挺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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