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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利,在做晚餐了吗?我有点饿了耶。”巫浅唯来到厨房,却看到萨利正哼着小曲收拾餐具。
“晚餐?”萨利手中的动作倏地停了停:“对不起,唯唯小姐,我没有做。”
“没做?”巫浅唯皱眉,嘟着嘴道:“平时这时候都已经在做了呀。”
“但今天靳先生说不在家吃啊。”萨利无辜的说。
“萨利,你也差不多一点好不好,靳先生不回来吃,连我那份也省了吗?靳东痕有吩咐你饿死我吗?”她的语气十分委屈。
“这……唯唯小姐,我怎么敢,靳先生早晨出门的时候,难道没有说要唯唯小姐和他一起去参加一个晚宴吗?听说有很多好吃的,都是世界各地的名厨。”萨利想,其实名厨也不一定做得有她好吃。不过算了,偶尔一次换换口味,才会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
“晚宴?”等一下,今天早上?好象的确有个人在她耳边说过什么,像苍蝇一下嗡嗡,她嘟囔了两声,那苍蝇倒也识趣没再嗡下去,但是,难道那只苍蝇是靳东痕?
这时门外传来喇叭声,接着大门开了。
车并没开入车库,而是停在门口,巫浅唯闻声奔到院里,靳东痕正好从车上下来。
“为什么还没换好衣服?”他说。
“换衣服?”她皱眉:“换什么衣服?”
“参加晚宴的衣服,”他说:“还是,你比较想这样去?”
“什么晚宴?很重要吗?”
“不怎么重要,但你不是说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吗?”他云淡风轻的说。
“就为这个?”她讶然。
“不去就算了,”说着他往屋内走:“我也不去了。”
她笑了,因为她发现,他很在意她说的每一句话,这至少表示他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床伴。虽然参加晚宴并不是一个打发无聊的好方法,但她觉得很甜,这种感觉真是见鬼的奇妙。
“萨利没有做晚饭。”她跟着他上楼。
“那就让她做。”他扯开衬衣的扣子。
“可是那可能要做很久。”她接着说。
他已经打开卧室的门,却在卧室门口停下,半转身看她:“所以呢?”
“所以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个晚宴怎么样吧,不是说有很多名厨吗。”她走进更衣室,来到那排长长的衣服前,取下礼服兴致勃勃的在身上比划着。
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随便你。”
“就穿这套怎么样?”她取下一件淡紫色礼服,灿笑着看他。
“好。”他说,眼中满是纵容。
“痕,”她走到他面前,眼中仍盛满笑意:“你不怕我丢你的脸吗?我不会是全场最漂亮的那个女人,而你肯定是最受瞩目的帝国财团的靳东痕,你真的确定,要让我和你一起去吗?”
“你说呢?”他哑声道,却没有给她“说”的机会,已然吻住她上扬的唇。
如果可以,他要把她缚在身边,一分一秒也不要分开。
巫浅唯总算见识到了靳东痕口中“不怎么重要”的晚宴。她也算是几任经理秘书,场面也见过不少,但现在她才知道什么才是大场面。在面前穿梭谈笑的人物,都是只能在新闻或财经报头版看到的人物,身边挽携的都是娱乐版头条的女星。怪不得要请来世界各地的名厨了。
她愣愣的站在入口处,一身设计简单的淡紫色席地礼服,在满场缤纷的色彩中黯然失色。但所有人的目光还是朝这边看了过来,当然不是看她,而是她身边的男人。当然也有对她投来的感兴趣的目光,那种兴趣无非是:为什么靳东痕会带这样一个女人出席这种场合。
靳东痕冷漠的接受着所有好奇的、惊讶的、怀疑的目光,在他冷冽的目光里,所有人又敛去了眼中的色彩,有几个人堆满笑走了过来,巫浅唯就这样看着杂志封面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靳总,我刚才还在和魏总打赌,这回靳总带来的女人,一定会让全场艳羡,他却说没有女人会比他带来的尤物更绝丽,看来我是输了,哈哈。”
巫浅唯第一次看到有人输了还笑得这么愉快,显然他是认为靳东痕比他输得惨,因为他输的只是筹码,而靳东痕输了面子。
“看吧。”她嘀咕,一切如她所料。
靳东痕却把她的小手握进手心,把她占有的拥入怀里,然后看着眼前仍在笑的人,漫不经心的说:“她在我眼里,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
笑意在那人脸上僵住,自靳东痕嘴里说出这样的宣誓,这无疑是恐怖的,这说明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与其他女人不同,而他却当众嘲笑了这个女人,这怎能不让人心惊。要知道靳东痕的作风是那么的不留情面。
“呃,我想,我的意思是,这位小姐无疑是很特别的。”那人勉强掀着僵硬的唇,然后干涩的笑着。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足以艳惊全场的女子缓缓走过来,先前的男人马上半转身,像得到解救:“啊,魏总,你到哪里去了。”
这女子的确美艳,美艳并且带着哀怨,那使得她更为绝美,连见惯各色尤物的靳东痕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也变了脸色,巫浅唯感觉得到。
“靳总,怎么样?我带来的这位女伴可说是世间罕有的尤物吧。”魏总得意的道:“她叫茜娅,自小在国外长大。”
“茜娅?”靳东痕蹙眉。
“靳总,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那女子用楚楚可依的声音柔声道,巫浅唯相信,只凭她的声音,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全身酥软。
“初次见面?”靳东痕兀自勾起一抹冷笑。
“难道靳总见过我?”茜娅的眼波更加柔媚。
“帝国财团的势力遍布全球,见过也不奇怪。”魏总意有所指道:“就是什么美女都见过了,所以才换了口味吧。”
巫浅唯扯动嘴角,冷冷道:“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小菜。”
她可不喜欢装聋做哑任人打量品嘲讽而什么都不做。
“呃,呵呵,的确很呛,哈哈。”魏总干笑着。
“既然如此,各位请便吧。”靳东痕说完,搂着巫浅唯径自往一旁的餐桌走去。
“靳总!”茜娅唤了声。
“还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没有见过我?”她眼色迷离。
“我想我认错人了。”
“或许没有呢?”茜娅语气几乎有些急切。
“我认识的那个人,不应该是这样。”靳东痕说。
“她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自己知道。”说完,他便不想再多说,拥着怀里的女人走到餐桌旁。
巫浅唯可以感到自脑后射来的妒恨的目光。
“你们认识。”她说,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你不是无所不知的女巫吗?自己去算吧。”他掀着嘴角。
“痕,我或许是一个女巫,但我首先也是女人,我的男人和他的旧情人相遇,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些什么?”她睨了他一眼。
“你的男人?”他玩味的重复这个词。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那你当然是我的男人,至少在你去找别的女人之前还是。”她说。
“好吧,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相遇的情形你都看见了。”
“但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呢?我想我至少必须知道我敌人的真实名字。”
“我想她够不成你的敌人。”他在餐桌上拿了盘子,并把食物装满盘子,替给她。
“但我分明感觉到了她的敌意。”她接过盘子,叉了块蛋糕塞进嘴里,说。
靳东痕转过头,那魏总正搂着那叫茜娅的女人,到处跟人炫耀,而茜娅哀怨的美眸却不时往这边飘来。
靳东痕的眼中有些深沉,久久才说出两个字:“纪香。”
巫浅唯瞪眼,也望向同一方向,不再说话了。
靳东痕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擦了擦她嘴角残留的奶油,道:“满意了?”
“你的前妻耶。”满意?他的前妻居然这样美艳动人,她怎么去满意?
他讽刺的淡笑:“算是吧。”
“她现在跟别的男人这样,算什么?”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悠悠说。
“我不认为她是因为爱那个姓魏的,才由着他到处炫耀。”她说。
“她可以拒绝。”他说。
“也许她在等你帮她拒绝。”她再次睨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纪香是在等着这个男人有所行动,她的眼神分明在暗示这一点。
他笑:“你知道那表示什么吗?”
“当然,”她说:“只要你走过去,告诉那个姓魏的和全场所有的人,那是你的女人,就没有男人敢对她遐想。”
“而你才是我的女人。”他说。
“我……其实也可以出让一下下。”她说,心里却泛酸。
“恐怕不会只是一下。”
“什么意思。”
“有一就有二,你不知道吗?女人是麻烦的动物,我只要一个麻烦就够了。”他冷漠的说。
巫浅唯觉得啼笑皆非,不知道该喜该悲。他明明在隐射自己也是麻烦的动物之一,但她却气不起来。
“但我看她的眼神,不像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她一边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一边咕哝。
“她的确变了。”他道。
“她以前是怎样?”
“单纯、没有心机的天使。”他漫不经心的说。
“而我是个女巫。”她点头。
“你吃醋。”
她抬头:“你为什么不爱上天使?”
“不知道。”他答得干脆。
“或许你爱过,但你不肯承认。”她酸酸的说。
“我会认为你在吃醋。”他笑道。
“我不能吗?”她说,并不否认。
“不。”他忍俊,眼中闪过异样。他继续道:“如果我没有跟她结过婚,我会说我把她当作妹妹。”
“但你跟她结了婚。”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他有些不自然的解释。
“怎么可能?”她怪叫。
“我说过我把她当作妹妹,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痕,你又让我吃惊了一次。”她笑道:“原来你挺有人性的。”
他对她的打趣啼笑皆非。
“现在你妹妹被色魔爪在手里,你不去解救?”
“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他叹道。
“什么意思?”
“我在她眼里,看到纪欧的影子。”
“纪欧?你的杀父仇人?”
“我爸告诉你的?”
“他也没有证据。”她说。
“总之,她已不是原来的纪香。”
“所以,你不去?”
“你没看出来吗?那本就是她的计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并不危险。”他说。
她正要说什么,耳边却响起一个讶异的声音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巫小姐!”
她先看到靳东痕变黑的脸色,转过头去,便看到她的前任上司梁言:“呃,原来是总经理。”
“没想到会在这再遇到你,上次你仓促的辞职,杜小姐告诉我的时候我真是震惊,一直想知道原因,但你却搬了家,是为了躲债吗?”梁言走到她身边,语气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想不到在这里遇到她,而且一袭淡紫色礼服把她称得更加神秘空灵。显然,梁言眼里只有佳人,把靳东痕当成了路人甲。
“躲债,是啊,一笔好大的债。”她瞟了眼靳东痕,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我可以……”梁言道。
“我的女人需要什么,我会给她。”靳东痕断然打断他。
“你、你是……”梁言觉得眼前充满霸气的冷冽男人有些眼熟:“你是靳……靳先生……”
他来回看着眼前透着尊贵气质的男人,和他怀里那个他也想那样拥着的女人,慢吞吞的开口:“你的……女人……”
靳东痕用冷哼代替了回答。
“可、可是,……唯唯!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你不要被他骗了啊!”男人一旦头脑发热,连命都可以不要,居然当着大庭广众,当着靳东痕的面,就脱口而出了。
靳东痕的脸刹时铁青。
巫浅唯掀了掀干涩的嘴唇,看着四周投来的目光,道:“我知道他有未婚妻,这里所有人也都知道,我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这话让靳东痕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依然冷硬。
“可是……”
“你还可是?”巫浅唯冲口而出:“你的公司不想要了吗?”
公司?是啊,帝国财团只要动了小手指,他的公司就会不复存在,可是他又怎么忍心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成了别人的情妇呢?
梁言还在犹豫、挣扎,已经被人连请带推弄出了会场。
“走吧。”巫浅唯还没有转过神,已经被靳东痕拉着往外走。
“去哪?”她问。
“回家。”他答得干脆。
“可是,我们才刚来。”她道。
“我们根本不应该来。”他没好气的道。
“就因为梁言?”
“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他受不了别的男人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着她,她只能是他的。
巫浅唯没有再抗辩,反正她也不想呆下去,那个纪香,让她浑身不自在。
巫浅唯躺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阳光静静洒在她身上,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原来你真的是阿痕的情妇啊。”靳远行坐在她旁边,手中拿着一张报纸。
巫浅唯睁开眼,但仅仅只是瞟一眼,又闭上了。
“把报纸放下来,萨利看到会吓到的。”她说。普通人是看不到靳远行的,只会看到一张飘来荡去的报纸。
靳远行把报纸放下:“报纸上说阿痕下个月会和森冈组的森冈雄一的独生女森冈惠子结婚,而且森冈雄一和森冈惠子的专机昨天已经到了,阿痕还亲自去了机场。看来婚礼真的会举行啊。”
“我说过我不会是你的儿媳妇,你的宝贝儿子,是不会娶一个没有价值的女人的。”巫浅唯没有睁开眼,有些苦涩的说,这些天靳东痕都回得比较晚,昨晚更是凌晨三点才回来,早上她醒来他已经走了。明明丁健取消了假期,他老婆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靳东痕没有理由会那么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去陪他的未婚妻了。当然,也可能是去陪他我见尤怜的前妻纪香。反正,他也是时候厌倦她这个情人了,从一开始,她不就是要这样的结果吗?
“你真的不在意?”靳远行道。
她白了他一眼:“婚礼在一个月后,到时候如果鬼门关了的话,你还可以向冥差告个假回来参加婚礼。”
她是想不在意啊,但爱上他真的太容易了,特别是在他的温柔策略下,她不得不弃协投降,即使知道最后结果是会遍体鳞伤。
“其实你的确不用在意,反正阿痕娶森冈惠子为的只是森冈组在日本的势力,等他达到目的,还可以离婚再娶你嘛。”靳远行说:“你是知道的,十年前阿痕也是这样得回原本属于我们靳家的一切,报了杀父之仇。或许只要一两年,他就会再离婚,就可以娶你了。我的直觉不会错,你肯定是我的未来儿媳妇。”
“十年前?”她冷哼:“他能活过这十年还真是奇迹。”
“喂,你这臭丫头可真没良心,这样诅咒你未来老公?”
“我才没心情去诅咒他。”她冷冷道:“难道你到现在还以为你的死是普通的刹车失灵造成的车祸?”
“难道不是吗?当时司机一直踩刹车,但越踩车速越快,还发出恐怖的叫声。但那帮该死的警察不知道是怎么被买通的,都说刹车没有问题。”那种叫声他永远忘不掉,不知道是那叫声真的很恐怖,还是因为那是他死前唯一听到的声音。
“因为刹车本来就没有问题。是司机受了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已经不是他自己。”她平静的说:“他踩的根本不是刹车,而是油门。”
“什么?”靳远行可没有那么平静:“你怎么知道?臭丫头,你是巫女,但也不能跟吓鬼啊。”
“难道你不知道四个月前,靳东痕也经历了一场类似的‘车祸’,差点丧命?”
“什么?四个月前?”四个月前他在做什么?对了,四个月前发生了一场空难,冥府一下子多了好几个极品空姐,靳远行死时才四十一岁,对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没有免疫力,而且魅力未减,自然如鱼得水。
“你说的类似的车祸是什么意思?”他沉声问。
“你的老仇人,显然是一位会巫术的人,车祸没有夺走靳东痕的命,他便趁他灵力最弱的时候把他的灵魄逼出体外,并设结界让他灵体不能合一。”
“天哪,太阴毒了,阿痕真不该放过他。”靳远行说:“十年前他明明病得不轻,我还以为他死定了,没想到他还没死,还对痕儿下毒手!他居然是用巫术,真是妨不胜妨。”
“他病了?怪不得等了十年才动手。”
“他当时被阿痕摆了一道,气得中了风,所以阿痕才在纪香的恳求下放了他一马。”
“纪香?”原来是她让靳东痕“善良”了那么一次。
“呃,纪欧唯一的女儿,也是……”
“我知道,”她扬手道:“靳东痕的前妻,一个绝美的女子。”
“的确很美,很小的时候我看出来她将会是一个不可方物的美人坯子,如果不是她有个虚伪阴毒的父亲,我那时还想她嫁给痕儿,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善良、纯洁,即使后来因为纪欧要利用她嫁给痕儿,她也是因为爱他,那么好的女孩,可惜……呃……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察觉自己失言,靳远行干笑两声。
“你应该会发现,靳东痕身边的女人都是好女人,……”巫浅唯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说:“除了我。”
“不会,”靳远行急忙追上去:“虽然你不太尊重长辈,也没什么同情心,就算有人死在你跟前你也不会眨一下眼,有点冷血也不温柔……不过,跟痕儿还是很配……”
巫浅唯停住,回头瞪着他,直到他噤声。
老实说,对这个可以把他丢来抛去,有事没事还可以定住他的女人,他还真有些怕怕的。
但她一回过头去,他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对了,阿痕发生车祸,看来是你救了他罗?”
“也许我该让他去陪你。”她冷冷说。
“不用了,我有很多美人儿陪。”他道:“看来你的巫术还有两把刷子,对了,你刚好又姓巫,对冥府也很熟悉,不会刚巧是巫门的人吧。”
他问这话绝对只是问问而已,他从不认为他会认识巫门的人,在冥府,巫门是一个神秘,并具有不可探知力量的家族,没有人真正见过,只是传说。
“那又怎么样。”她在餐桌前坐下,萨利做了许多糕点摆在那里,还是热的。
“那又怎么样?”他几乎跳上桌子:“你、你,这么说,你真的是?天哪,天哪天哪,你真的是巫门的人?”
“你很烦。”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就是准备请他走人。
“等一下,如果你真的是巫门的人,怎么会做痕儿的……呃,情妇?”虽然她现在也不像情妇:“如果你不愿意,我相信凭你的力量,他不可能可以勉强你;如果你爱他,随便施个什么咒什么符,他还能不对你死心塌地,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娶别的女人。”
她的眸一沉:“我巫浅唯如果要一个那样的傀儡,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
靳远行爽朗一笑:“看来你真的爱上我儿子了,否则你怎么会在乎他是不是傀儡?这说明在你心里他是特别的,而且,你也在乎他真实的感受。”
巫浅唯再次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放下手里的糕点,起身无趣的朝旋转楼梯上走去。
“她……居然没有否认!?”靳远行呐呐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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