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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7)

吊斗置于旗杆半腰,上敞底实,量米斗子状,五尺见宽,三尺余高,人在斗中,地面上看不到。散云生将新绳拽上去后,又出吊斗,手攀脚蹬,猿猴般攀上旗杆顶端。地面观之,硕大人形犹如尺猴,随风摇曳,眼晕心悬。散云生摘下旧旗绳,掷入斗中,突然撒手仰面,头朝下飞快滑落。众人以为其失手,不由惊呼一片。待临近吊斗,只见散云生双手抱杆两脚垂落,鹞子翻身般折入斗中,这才知是玩漂献艺,虚惊一场。

众人正在惊喜慨叹,忽见一绳自吊斗冲天而起,皆以为他故伎重演,甩绳至杆顶,谁知那绳却斜刺里遥指马号屋脊。总督署衙东侧是军马饲养棚,俗称马号。号内几百匹牲畜拉尿,气味熏天,所以棚顶高搭,中间有散味的空阁。马号虽属简陋棚舍,却是临街高建,与钟鼓楼、大慈阁比肩相连。飞绳如怪蛇腾空,展身徐落,在即将伸直成线之际,就见散云生飞身跳到绳上,踏绳疾走,如履线桥。一绳走完,又将另一绳甩出,纵身跳上,继续飞奔而去。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商总督顿悟,知散犯要逃,急令史通判放箭射杀。史玉喜闻令急忙搭箭拉弓。没想到,正当弓如满月之际,手指粗的牛筋弓弦突然绷断,雕翎利箭飞出丈余便无力折落。而此时,散云生已顺绳逃上马号屋脊,沿钟鼓楼、大慈阁一路飞檐走壁,瞬间即逝,不见了踪影。大旗杆与马号间只留下两段旗绳,死蛇般坠落在地。

祖传宝弓,如何用时断弦?商总督才待发火,刘墉劝解道:此时弦断,实乃天意,不怪通判。

乾隆也慨叹道:空中踏绳,非鬼神莫及,贼侠奇志,还是由他去吧。

商总督见皇上发了话,也只得作罢。

乾隆回京后不久,史通判被调入京,据说是刘中堂的举荐。

保定府县免税赈灾,人心稍安,饥民回乡,市井清平,百姓安居乐业,人们却再未见到过散云生。

后来传闻,刘墉家遭刺客,被人暗中救护无恙。经查,刺客来自保定,何人所派,死无对证,而解救之人正是贼侠——散云生。第一百个命案杜桂忠干了二十多年刑侦队长,光人命案就破了九十九个,奖状塞满一抽屉。临退休时组织上找他谈话,问他还有啥要求,他说:“现在时兴一刀切,也不好为了我破例。只是我没能破够一百个人命案子,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过去他见人钓鱼,说是吃饱撑的,现在轮到他钓鱼了,他才觉得闲着的味道还怪不好受哩!

鱼终于“送浮”了,他用力一拉,挂着啥东西了?便下水去摸钩子,乖乖,是具死尸!老杜马上打电话报警,110、120、电视台、报社的车辆呼啸而至,闪光灯闪了又闪。电视台记者的话筒送到他嘴边:“杜老,能说说你现在的想法吗?”

“我生就破案的命,有啥说的,就这!”

当天,杜桂忠找到局长,要求参加专案组,做新上任的刑侦队长丁小亮的助手,再发挥一下余热。丁小亮原来是杜桂忠的副手,多年的搭档。局长说,这事顺理成章,我们研究一下再定。

专案组名单公布了,但没有杜桂忠的名字,说是让他好好休息,杜桂忠气得发狠:“拿着工资,不让干活,看来非让我钓鱼不可。再钓着死尸,要报案是个乖乖!”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听不到一点有关案情的信息。这期间,丁小亮来见过杜桂忠一次,时间不过三分钟,谁也不知道说了点啥。

到了第五天,杜桂忠设家宴请丁小亮等专案组的三位同志到他家喝酒。丁小亮说工作忙,婉言谢绝,杜桂忠把脸一放:“人走茶凉是不?”他们只好赴约。几个人从下午喝到天黑,酒桌上只字未提破案的事。这时,杜桂忠的儿子杜正发忽然“爹、爹”哭叫着进屋,大家猛一惊。杜正发见爹正陪着几位公安喝酒,转身就跑,杜桂忠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吼一声:“好小子,还跑!”杜正发语无伦次地说:“爸,家里去电报说你心脏病突发病死,你……你……”

“我不这样,你能从你舅舅那里回来吗?”杜桂忠说着向丁小亮努了努嘴:“怎么,还不动手?!”丁小亮说:“发子,跟叔叔去局里一趟,把事说清楚。”杜桂忠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杜正发身上。出了门,干警“咔嚓”给杜正发戴上了手铐。杜桂忠长吁了一口气,倒在沙发上,抹掉腮上的两颗泪珠,嘴里喃喃地说:“丁小亮,还嫩点……”

原来,死者生前与暗娼野合,被杜正发等四个到河岸打拳的青年遇上,他们以整流氓为由,又推又拉,暗娼乘机溜走,这个嫖客慌乱中却不慎跌入河中,扑腾两下就没影了。四人见状逃跑,并定下君子协定:这事系杜正发一人所为,因他父亲是刚退下来的刑侦队长,大事可以化小。当天,杜正发便以探望舅舅为名逃往广州。丁小亮从其他嫌犯口中得知这一情况后,冒着犯错误的风险,向杜桂忠泄了密,目的是让孩子躲一躲,以报答老领导的知遇之恩,万万没有想到杜桂忠有此壮举。

在作案情总结时,丁小亮郑重地说:“应当说,这是杜桂忠同志破的第一百个命案!”

逃离死亡隧道

1999年10月刚过,弥漫欧洲大陆的冷空气让喜欢户外运动的人伤透了脑筋。好不容易在周末才逮住个好天气,库里奇,这位来自莫桑比克、现就读于利比庞克维亚农技学院的小伙子,就迫不及待地驱车前往200公里外的图盟克小镇去参加一年一度的葡萄酒节。

午后,沐浴着暖洋洋的日光,库里奇驾着“姆贝特”越野吉普车兴奋地上了路。大约一个小时后;他已经穿行在基若卡亚山谷。如果驶过前方半山腰长达450米的4号穿山隧道,再花上半小时,他就可以到达美丽的小镇了,说不定5点以前还能喝上醇香的葡萄酒呢。想到这里,库里奇提高了车速。

就在吉普车驶至离隧道还有250米的时候,库里奇突然感到车身莫名其妙地晃了一下,但是瞬间又平稳下来。库里奇没有在意,心想:可能车轮轧上石块了。但是,片刻之后,意外的晃动再次神秘地发生。吉普车在路面上奇怪地做了一个“S”形滑行,险些撞到路边的隔离栏上。库里奇吓出了一身冷汗,一脚踩死了刹车,赶忙下车察看车况。奇怪的是,从发动机到车桥,竟然一切正常。

库里奇满腹狐疑,忐忑不安地回到了驾驶室,又缓缓启动了吉普车。库里奇谨慎地控制着方向盘,并警惕地望着前方。在即将拐入隧道口的片刻,库里奇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客货两用“皮卡”尾行在身后时,他才轻轻喘了一口气。因为不管怎样,在这荒野的山谷中总算有个伴儿了。想到这,库里奇轻轻踩了一下油门,“姆贝特”快速蹿向隧道深处。

但是,就在“姆贝特”刚刚驶过隧道三分之一处那根150米界桩时,库里奇突然感到车身猛烈颠簸起来,继而猛地一顿,差点把他从车窗里甩了出去。然后,吉普车就像个醉汉似的,歪歪斜斜地向右滑去。惊慌失措的库里奇死命地抓住方向盘,往左猛转。尽管这样,车桥的右前体还是擦上护坡的水泥墙面,伴着刺耳的磨擦声,迸出一长串耀眼的火花。库里奇定睛一看,路面正在像变魔术一样断裂。还没等库里奇回过神来,大约八米开外的隧道顶部轰然落地。“不好,隧道塌方!”库里奇急忙刹车,但厄运接踵而来。随着急促的刹车声,那辆尾随库里奇的“皮卡”正发疯似地朝他冲了过来……只听见一声闷响,库里奇便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压向了方向盘,胸口的剧痛让他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库里奇吃力地睁开了眼腈。隧道里一片漆黑,灯光不知在何时全部熄灭了。前方隧道顶部的沙石不断掉落下来,发出骇人的响声。“必须逃出去!”惊魂未定的库里奇艰难地爬出了驾驶室。借助手电光,他惊恐地发现,坍塌下来的沙石已经死死地封住了前方的隧道口。转过身来,库里奇连忙摸向已严重变形的“皮卡”,透过已经扭曲的车窗,他看见头发蓬乱的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喂,老兄!醒醒!”一连几声,没有一点反应,库里奇焦急地伸手用力摇动司机的肩膀,发现司机已经死了。

焦躁不安的库里奇知道,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此刻,他清楚,从原路退出去是惟一的出路。然而,库里奇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灾难便如狂潮般袭来。整个隧道陡然间猛烈地震动起来,隧道顶部的饰面材料和填充材料纷纷砸向地面。一时间,如同来自地狱的恐惧像毒蚁般吞噬着库里奇的心灵。与此同时,从隧道口外传来的莫名其妙的轰隆声,几乎瓦解了库里奇的一切求生愿望。可怜的库里奇惊恐万状地望着四周,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幽光。

“不,我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最后的一丝求生本能唤醒了濒临绝境的库里奇,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冲向隧道口。

但是,就在他快要接近隧道口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热浪夹杂着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紧接着,眼前的景象更让库里奇感到彻底的绝望:一大片火红的黏稠状液体正顺着山谷源源不断地灌进隧道,所到之处,浓烟四起,柏油路面被烙得“劈啪”作响。“我的上帝!岩浆,是岩浆!”库里奇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梦魇般地自言自语。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原来估计的隧道坍塌竟是一场引发火山爆发的地震。

严酷的事实使库里奇失去了哪怕是一点儿的想像,温度高达上千摄氏度的岩浆已封死了惟一的退路。火红的岩浆不停地向隧道内涌来,袭人的热浪步步紧逼,库里奇身不由己地向隧道深处后退。

15分钟后,库里奇已经被迫退回到了撞车的地点,再往前约八十米,就无路可退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看到那辆扭在一起的汽车,情急之中的库里奇马上计上心来,飞快地爬上了“姆贝特”的顶棚,不管怎样,自己总不会葬身火海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库里奇的预料。触及岩浆的汽车轮胎顷刻间被熔化,散发出呛人的焦糊味,整个车身迅速矮下了一截。奔涌而进的岩浆在抵达尽头后迅速淤积起来,厚度不断抬升,灼人的高温使库里奇感到几近窒息,豆大的汗珠顺着衣襟滚滚而下。

按着眼前的情形,再用不到20分钟,不断抬升的岩浆足以淹没整个隧道,想要求生显然已不可能。想到这,库里奇仍不甘心地巡视着四周,希望奇迹出现。

此时,库里奇已经明显地觉察到脚底下的汽车顶棚开始发烫。“该死,我的油箱!”库里奇突然想起了两辆车的油箱爆炸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一切完全糟到了极点。库里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思绪在死神的面前混乱到了极限,临终的一刻已近在眼前。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库里奇只能疯狂地跺着脚,依然无计可施。

就在这最危急的关头,库里奇突然想到了那根穿过隧道的电缆线。那是一根悬挂在石壁、只有大拇指粗的通讯电缆。“为什么不顺着它滑出隧道呢?”库里奇觉得眼前一亮。

但是问题接踵而来,谁有如此大的臂力可以悬挂身体滑行约二百米的距离呢?库里奇再度陷入了困境,只能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安全带!”念头一闪,库里奇马上俯身解下了副驾驶座的安全带。

没有丝毫犹豫,库里奇飞快地把安全带上的铁钩挂上了电缆,另一端牢牢地系在自己腰间,双手开始在电缆上交替拉动,整个身体在空中开始移动。

10米、20米、50米……库里奇咬紧牙关,艰难地向前滑行着。

难熬的十来分钟如同漫长的黑夜挨了过去,沉闷的爆炸声终于被甩在了身后。

当库里奇用尽最后的气力攀上隧道口上方的一块山岩时,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庆幸自己成功地摆脱了死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隧道外略有些异味的空气。

逃出大漠古墓

阿尔及利亚西部大沙漠。1998年9月,3名来自英国伯明翰大学的考古学家——丹尼斯教授与两名助手约翰和赛尼加,正艰难地向大漠中心前进,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挖掘并考察提迪凯勒特古墓。

阿尔及利亚历史上最后一个柏柏尔人皇帝提迪凯勒特就埋葬在这片荒漠中。在他的统治下,柏柏尔人的国力曾盛极一时,伊斯兰教也因此得以流传并最终成为国教。16世纪以后,他统治的国家被强大的奥斯曼帝国征服,于是许多古老的文明也伴随着帝国的覆灭而被埋葬。几个世纪以来,无数殖民者、盗墓人都试图揭开这座古墓的神秘面纱,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只能触及皮毛。

因此,这一次丹尼斯教授期望能在古墓中挖掘到有价值的东西,以便为自己关于柏柏尔人的研究提供更大帮助。

不幸的是,在半个多月的跋涉后,考古队所聘请的当地土著导游突然拒绝继续前进,原因是他们相信任何一个接近古墓的人都无法再活着看到沙漠之外的绿洲。因此丹尼斯只得带足3天的水粮循着导游指引的方向走去。所幸古墓离他们出发的营地只有1天路程了。

当丹尼斯教授和助手们真正站在古墓的入口时,禁不住感慨古文明的苍凉与神秘。

倾斜向下的古墓顶部在历经了500年的沙化和盗墓者的破坏后显得岌岌可危。前人挖掘出的入墓口十分窄小,只能容一个人弓身慢慢前进。墓壁上的文字、图案也早已被盗墓者破坏得面目全非!丹尼斯他们首尾相连,慢慢向前摸索前进,并时不时借助手电筒搜寻表层有价值的遗物。然而他们十分失望地发现:墓地表层实际上已是一个空空的壳子了。

当他们到达墓地中央时,丹尼斯从背囊中取出一本书。对照着看了许久,之后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说:“根据前人记载,进入第二层墓地的入口应该就在这块岩石下方。”于是约翰和赛尼加取出工具,准备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