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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又有点匪夷所思了,六天以后,一笔7000欧元的先期金额如约划进了明妮的私人账户,提供给她购置旅行设备。

对于一个中产家庭的女孩来说,这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看着落入自己口袋的钱,明妮有点犯傻。她以前只听说过网上骗钱的事情,还真没见过这样拣便宜的事儿。想来想去,她自嘲是自己多疑了,原先那点疑心也消除了大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剩下的就是等待对方确定出发日期。就在这时,明妮的一个在德国德雷斯顿经营茶生意的亲戚,由于买卖红火,急需筹运一批英国茶,平时这种事情都是父母办理,但此时,明妮想到德雷斯顿离捷克北部边界不远,便自告奋勇地前往。

抵达德雷斯顿后,明妮利用闲暇的时间越过边境进行“先期考察”。

维多夫莱山区地域辽阔,山野荒凉,人烟稀少,至今仍是捷克的“贫困地区”。虽然“处女军”的历史在当地留下很多传奇,但所谓的宝藏却是众说纷纭,即便在同一村镇,居民的说法也各有版本,甚至有人根本就否认有宝藏这么一回事,觉得那不过是后人的杜撰。

就在明妮准备返回德国的路上,她碰巧路过了2003年发生法国女游客死亡事故附近的村子。因为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加上又是外国人,所以很多村民记忆犹新,村中小客店甚至保留着死者住宿时留下的家庭住址。

本来明妮也就是随便打听一下,可是村民提供的两个情况引起了她的注意:一是在死者到来的前一天,有个自称地质考察的男人也住进了同一家客店,有人还看见他和死者交谈,不过该男子在事发当日的清晨离开了酒店;二是事发当日,有牧羊人在山中远远见过徒步旅行的死者,当时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只是距离遥远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

顿时,明妮松懈的神经又绷紧了。她找到客店主人,果然,旅客登记中有一个叫“菲利普”的名字和一个罗马地址。虽然她对这些东西的可信度有所怀疑,但店主告诉说,该男子出示的的确是意大利护照。

随即,明妮开始探究2002年的女游客死亡事故。那次事故发生在距此20公里的另一个山村附近,死者是个波兰女孩,据说是因为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洞里迷了路,受惊吓后饥饿而死,尸体过了近十天才找到。

赶到事发地,明妮从当地人嘴里听到了类似的情况:一个自称地质考察的男人与死者有过接触,但深究起来,又发现他们似乎没有关联,而且该男子在事发前就已提前离开。不过,明妮还是很轻易地找到了两人的住宿记录也是同一家乡村客店,只是该男子的名字叫“贾克里”,留着另一个意大利地址罢了。

2005年1月,明妮带着两份住宿登记的复印件返回英国。经过鉴定,证实两个名字和地址的签字出于同一人之手。为了进一步弄清疑惑,明妮分别写信给两个受害人的家庭。不久,两封回信寄到她手中——两名死者都是19岁,又都爱好旅游,事情起因也都和网上一篇带资助性质的征“游”帖子相关。法国女孩的父亲还随信寄来半张地形图复印件,他告诉明妮,当年警方曾在死去女儿紧握的手里找到这半张图,从坐标等记号看,可以断定画图者非常专业。他不知道地形图的究竟,但敢肯定绝不是自己女儿所作。

明妮隐隐感觉到一丝惊惧,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接近某种可怕的真相。几天后,她向警察局报告了这个发现。但是,那几件事情都发生在捷克,而且她又没有更直接的证据表明这一切涉嫌犯罪,所以警方只是简单地进行了记录。甚至在她诉说了自己的网络经历后,警方人员也只是半开玩笑地说:“既然意识到危机,就不要去好了。”对方大概猜测这个年轻女孩是不是沉湎于网络,致使思维出现怪异。

1月中旬,一封署名明妮的咨询邮件寄到法国的“寻宝俱乐部”。这虽然是个私人机构,但因其不少成员是资深的历史学者、考古专家和各类探秘课题的研究人员,所以不仅具有相当的权威性,而且还拥有比较完备的资料。

很快,“寻宝俱乐部”专家回复明妮:所谓的“处女军”宝藏的确由来已久,特别是在上世纪70年代,有人宣称在维多夫莱地区的古城堡遗址中发现过绘在丝绸上的地形图,因此推测那可能是宝藏埋藏地点。其后也不断有探宝者前往,有人甚至还带了地质探测仪器。可当地地形复杂,根本找不到那个图上所说的地点,所以全部无功而返。时至今日,该宝藏的存在是否属实,一直都存在争议。

悬棺之谜

只要到过三峡旅游的人,都会知道,在那猿猴也没法攀登上去的万丈绝壁上,竟悬着一具具棺材。这三峡悬棺,真是千古奇观、千古奇谜啊!

探险家白帆到过许多地方,却一直没去过三峡,心里总觉得遗憾。这年夏天,白帆特意安排了一周时间到三峡旅游,专为看悬棺。

白帆跟着旅行团,先坐大船,再换小船,进了小三峡,船行一段路后,导游小姐告诉大家,再转一个弯,就可以看到悬棺了。

白帆精神一振,连忙调好望远镜的视距,船一转弯,顺着导游小姐的手指,举起望远镜看过去,只见悬崖峭壁上,鬼斧神工般开凿着一个个岩洞,洞中摆着一具具棺材。

白帆惊叹不已,就是徒手攀上那么高的崖壁,也叫人胆战心惊,真不知当时的人是怎么将沉重的棺材放上去的。他逐一细细看过去,看到第五个洞口,浑身一震,望远镜都差点失手掉下。他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第五个洞口的棺材边上,竟坐着一个人!这人还是他的朋友,叫孙林,是重庆一所大学的年轻讲师。

白帆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怎么可能呢?他又举起望远镜,千真万确地看到孙林站了起来。

这时,导游小姐和船上其他游客也看见了孙林,争先恐后地叫了起来:“那洞里有人!”“是考古的。”“不是,是千年僵尸复活!”

白帆强抑心中的震惊,孙林不是僵尸,也不是考古的,他教的是化学,跟古文物风马牛不相及,去那洞中做什么呢?他又是怎么上去的?这时,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孙林将那具棺材的盖子推开后,钻了进去。

白帆呆住了,孙林钻进棺材干什么?难道想体验当死人的滋味?

游客议论纷纷,但由于崖壁实在太高,又不像白帆那样带着性能极佳的探险专用的望远镜,看得不太清楚,都不敢确定洞里的人在干什么。导游小姐为稳定人心,斩钉截铁地说是考古人员在考察,乱了一、二十分钟后,船终于又向前走了。

白帆一直用望远镜死死盯着那具棺材,竟一直没见孙林出来。白帆再没心思游玩,他担心孙林的安全,同时也想弄清楚孙林为什么会有如此奇特的举动。船行不远,他便装起病来,导游小姐忙联络下行的船只,把白帆捎了回去。

到了巫山县城,在医院里打了个转,白帆随即出来,买了绳子、钩索等必需的东西,出高价租了一条船,重新入峡。他从船工口中打听到,离着放置悬棺的崖壁不远处,有地段可攀沿上山,只是山上都是原始丛林,飞鸟难渡。白帆可不怕这个,到了目的地,叫船工等着,自己上山。

上了山顶,果如船工所言,放眼都是茂密的荆棘林木。白帆抽出早准备好的砍刀,向前开路。他上山的地方离放置悬棺的崖壁不过一、两里,他却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赶到。他俯身向崖下一看,不禁有些头昏目眩,暗吸了口凉气,心想:“古时的巴人,是怎么将沉重的棺材弄上这险峻的崖壁上来的?孙林这小子又在捣什么鬼,偏偏跑到这儿来钻死人棺材?”他四下搜索,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系了一根绳子,孙林显然是沿着这根绳子下去的。

白帆过去,扯着绳子往下看,能看到露出的半截洞口,他叫了几声孙林,并没应声。他试了试绳子足够牢固,便沿绳而下,不一会儿便到了洞里。洞并不很大,只放了一具棺材,由于常年的风吹雨淋,洞口岩石剥蚀严重,那具棺材比如今所用的棺材还略大一些,仍大致保持完整,叫人不得不佩服古时巴人选择木料的眼光。

棺材盖得好好的,不过旁边有条缝,白帆凑过去一看,里面黑黝黝的看不清楚,也听不见响动。白帆暗暗寻思:“这小子,难道在里面睡着了?”他敲了敲棺材板,叫道:“有人没有?过路的人口渴了,讨碗水喝。”

白帆偷笑,孙林听了他这番话,非吓个半死不可。但等了半晌,棺材里却没有半点响动。白帆觉得不对劲,叫了两声孙林,伸手推开棺盖往里面一看,惊得目瞪口呆。

孙林不在棺材里,但他的整套衣服——外衣外裤、内衣内裤,包括皮带、手机、鞋子、袜子,竟全“躺”在棺材里。那样子,就像是孙林在棺材里躺下后,肉身奇异地从衣服里消失了,就像蛇蜕皮一样,肉身离壳而去,而将包裹身子的所有一切,全留了下来。

这种景象,说不出的诡异。白帆心中骇然,一丝寒意从心头升起,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白帆呆立了一会儿,脑中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为何会这样。孙林不可能是在棺材里脱光所有的衣服鞋袜,然后沿绳子又爬上去的。凭直觉,白帆相信孙林就是在棺材里肉身突然消失的。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空消失呢?他又去了哪里?白帆百思不得其解。

棺材里还有一样东西,是一个牛头,白骨森森,但牛角并未脱落,几乎要戳出棺材来。牛头顶骨中心的空洞里,放着巴掌大小、椭圆形的一块鹅卵石,颜色青中带黑。

这牛头显然是棺材原主人的陪葬,并无特异之处。白帆在棺材边坐下来,细细寻思这件事,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眼看天色将晚,白帆只得原路返回。那船工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埋怨了几句,匆匆开船。一路上,白帆寻思道,这事还得从源头去查,先到孙林学校去调查他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钻死人棺材。

回到旅行团,他和导游小姐打了个招呼,不再跟团旅游,另坐了船直奔重庆。到了孙林任教的大学,白帆向门卫打听,门卫热心地说:“孙林老师啊,好的,我帮你叫。”他一个电话打进去,不一会儿,一个瘦高个大步流星走出来,正是孙林。白帆瞪大眼睛,呆住了。

孙林怎么会在学校里呢?难道那天看错了,钻进棺材的并不是孙林,而是另外一个人?不可能会看错呀。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孙林在棺材里脱下衣服鞋袜,赤条条又爬了上来,回到了学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白帆暗道:“难道这小子在信什么邪教?又钻棺材又脱裤子的。”

正猜疑着,孙林已到了面前,见了白帆十分高兴,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来得正好,我正缺个帮手,你先去宾馆住下,回头我联系你,千万千万,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说完,不容白帆说一个字,他急匆匆打的走了。

白帆被晾在那里,哭笑不得。看孙林的样子,似乎真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帮忙,而且他一肚子话,也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先找了宾馆住下来,接着又到学校打听孙林的事。一问才知道孙林为了女朋友,这段时间正闹得满城风雨。

孙林的女朋友叫梁丽,两人在网上认识的,一见钟情,爱得很深。但梁丽的父母对他们的婚事坚决反对。梁丽的父亲是个大老板,瞧不起孙林这个穷教书的,希望梁丽嫁给省委组织部长的小儿子,攀一树高枝。为了阻止梁丽和孙林来往,梁丽父亲将她软禁在家。梁丽是个倔强的女孩,一口咬定非孙林不嫁。梁丽父亲拿女儿无可奈何,转头对付孙林,先出重金收买,孙林却颇有点书呆子气,视金钱如粪土。梁丽父亲恼怒起来,指使人将孙林狠揍了一顿,这件事闹出去,媒体一报导,闹了个沸沸扬扬。

白帆心想:“他让我帮忙,不是要我帮他抢老婆吧?”没想到还真猜对了,第二天一大早孙林来找他,说要和梁丽见面,但梁丽的父亲派了两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白帆要做的,就是挡住那两个人。

这个忙白帆乐意帮。他跟孙林到一个街口守着,没多久,一辆黑色小轿车开过来,孙林突然冲出去,双手一张,拦在了路中间,司机一个急刹车,只差一点点就撞在了孙林身上。白帆心想:“这小子,为娶老婆倒不怕死。”

车门打开,出来两个一身横肉的汉子,同时一个女孩探出头来,大叫:“孙林,小心!”这女孩正是梁丽,眉目如画,非常漂亮。

那两个汉子直奔孙林,白帆一步跨过去,双臂一张,那两个汉子来不及收脚,在他臂上一撞,就像撞在一堵墙上,连退数步。

那两个汉子吃了一惊,一起看着白帆。孙林从另一面绕过去,拉了梁丽就跑,那两个汉子想赶去阻拦,白帆却横身挡着。一个汉子举起拳头要打,白帆眼光像刀一样锐利,喝道:“动手手断,动脚脚断,我说话算数。”他声音不大,但有一股肃杀之气,那汉子举起拳头,竟不敢打下来,白帆冷哼一声,转身跟上孙林。

上了的士,孙林道:“去公证处。”白帆弄不懂了,问:“要拿结婚证,得上民政局啊,上公证处干嘛?”孙林摇头,道:“我们不是去拿结婚证,是去做死亡公证。”白帆更加弄不懂了,什么叫死亡公证?

公证处到了,三人走进去,梁丽对公证员道:“我叫梁丽,我的生命是我父母给的,我现在要自杀,把生命还给他们,等我再活过来时,生命就是我自己的了,他们再没有权力干涉我任何事情。这件事,我想申请公证。”

这话,公证员和白帆都听糊涂了,正想问个明白,梁丽突然一声大叫:“同时请你们证明,我是自杀的,与任何人无关。”说完,她身子一晃,软软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