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在我的身边,不然我也不会安心的。”
“天啊,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让我们都如此痛苦。”宫仪气愤的甩门而去。
我闭着眼睛,听着他们之间的争吵,心仿佛被人捅了一刀的难受,我是不是真的来错了?
“梦儿,睁开眼睛吧,我知道你醒过来了。”无影抚着我冰凉的脸庞,温声道。
我身子一僵,缓缓睁开眼睛,对上的是无影忧郁哀痛的眼眸,好看的剑眉紧锁着,我知道那里面锁住了太多的痛苦与哀愁。
“无影哥哥,宫仪来这里是不是为了对付冷蝉?”
“是。”无影点了点头。
“他们会杀了他吗?”我担心问道。
“不知道。”
“你会参加吗?”
“会。”
我垂下眼睑,忽然好像笑,“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结局。”我傻笑起来。
“梦儿,你怎么了?”无影见我疯子一般傻笑,顿时手足无措。
“无影哥哥,我没事,你能不能出去,我想静一静。”我收起笑容,轻轻的说道。
“好吧。”无影担心的望着我,迟迟不想离去。
“快出去呀,我不会有事的。”冷蝉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有事了,如果冷蝉真的死了?那我就不敢确定了。
听到我催促,无影忧郁的眼眸闪过一伤受伤,最后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屋子里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我面如死灰的颓坐在床上,呼吸忽然变得急促,窒息感觉的让我喘不过气来,绝望中我听到心在破碎,冷蝉,就让他这样了结吧,天涯海角我都会追随你去。
“让我看看谁在里面!”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紧接着门被人用力的推开。
“倾梦,你怎么会在这里?”女声惊讶的叫道。
我缓缓抬起头,看见风扬惊愕美丽的脸出现在屋子里,没想到连她们也来了,我微嘲。
风扬呆滞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拔出手中的利剑指向我道:“呵,血魔的女人也在这里,那正好让我一剑了解了你。”说完就抡起剑朝我恶狠狠的劈来。
我不闪也不躲,就呆呆的看着她越逼越近的锐利。
“滚开。”就在风扬的剑抵上我胸腔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电般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紧跟着响起无影怒吼的声音。
一丝发落了下来,风扬摔到在地上,利剑被插到了门墙上,正激励的晃荡着。风扬看清来人后,睁大的凤眼不敢置信的望着无影。
“无影少主,你怎么可以、、、、、、、、”
“谁都不许伤害她”无影阴冷的说道,然后转过身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叹口气继续躺下来,这种关系生死的事情已经不能让我感到害怕了,我的心里已经被绝望,痛苦所占据。
无影心痛的看着我,捡起掉落在床沿上的发丝。
“她是血魔的女人,留下来也是祸害,你为什么、、、、、”风扬急声道。
“闭嘴。”无影怒斥。
“发生什么事情了。”宫仪可能听到动静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冷然的若起。
“他阻止我杀血魔的女人。”风扬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对她动手?”宫仪怒道。
“她本来就该死,不是吗?”风扬尖声喊道。
“住口,不许你这样讲她。”宫仪铁青着脸怒吼道,然后急步朝我走来,“梦儿,你受伤了吗?”
我把脸埋进棉被里,不理会宫仪的关心。
“大家都出去吧,不要妨碍梦儿休息了。”无影冷然道,然后就听到风扬低声咒骂的声音和走动的脚步声。片刻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仿佛那一场惊心的剌杀并没有发生过般的寂静。
我缩在被子里颤抖着,闭起眼把世间的吵杂都屏弃在耳外,此刻的我需要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就算我真的该死也请让我陪冷蝉一起去死。
最近,灵台山上不断有人过来,我望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心里很茫然,他们此次来这里的目的,我曾听无影说过,是为了合力消除冷蝉,玄灵镜纵然灵力无边,却也不能与冷蝉相抗衡,残翁大师预卜到冷蝉会再次复活,所以仙界人人都感到惊惶,纷纷排出法力高强的人来到灵台山,想聚众仙之力消灭他们的心头之患。
我打开房门,几道凌厉的目光朝我射过来,也许他们知道我是冷蝉的女人,所以都对我产生敌意,如果不是无影和宫仪在极力的保护我,我想我早就性命不保了。
我垂下眼睑,旁若无人的朝厅外走去,一路上的道姑道长们都对我指指点点,嘴里讲着恶毒的语言。我不想理会,也没必要理会,我并不认为我是冷蝉的妃子就有什么可耻,就算冷蝉是人人害怕的血魔那又怎样?爱情都是高尚的,谁规定了恶魔就不能有爱,不能有情,我何需为身为血魔的女人而自责呢?
“想不到啊,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凭着自己有一点姿色与天真,让宫仪少主为你倾心,可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是那魔头的女人。”就在我跨出门槛的时候,旁边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冷笑。
我转头望去,见若起和风扬倚在门边,嘴角扬着嘲讽的笑容。
“我不想和你们说话。”我淡泊的说道,脚依然朝前走去。
“站住。”风扬怒喝。
我依言停了下来,我知道我并不是怕她们,只是想知道她们要如何嘲笑我。
“哼,心里还是会惭愧的,不是吗?”风扬为我的停留而感到得意。
“我为什么要惭愧?”我冷笑。
“血魔是人人得以株子的恶魔,你身为他的女人、、、、、?”
“正好相反,我为我是他的女人而骄傲。”我扬唇笑道。
“你、、、、”风扬气绝。
“师姐,何必呢,一个连羞耻心都没有的人,你还跟她讲什么道理,反正这次围剿血魔,她也不会好过,不是吗?”若起淡淡的嘲道。
“宫仪哥可不喜欢乱噘舌根的女子哦。”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