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得是,荷姑只想让小姐完成你娘的遗愿。”
“你刚才好像没有说我娘叫我争取什么地位哦。”
“呃,那是荷姑没有说清楚,是因为、、、、”荷姑吞吐着。
“不敢肯定我的身份。”我替她回答下去。
“呵”
“我娘之前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好像并不简单是不是?”我扬眉问道。
“小姐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娘的精明聪慧也是众所周知的呀,她不但头脑过人还曾借助莲珠的力量练就了一身高强的法术,而且,由于她对人对事都很严厉,所以在当时的仙界也是一个响当当的历害人物。”荷姑赞道。
“所以你想让我学我娘?”
“如果小姐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是在好不过了。”荷姑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我不会令你失望的。”我沉吟了一下,回道。
“那就太好了,荷姑也相信小姐不是泛泛之辈,你娘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荷姑脸染微笑道。
“姑姑如果没有其她的事情,我想休息了。”
“哦,对了,今晚跟我去一个地方”荷姑走到门前回头说道。
“什么地方?”
“就是关于你头发变白的事情,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荷姑神密地笑了笑后走了出去。
“姑姑,你确定这里的和尚能替我解开白发之迷吗?”。
“只要找到他,我相信你对你有帮助的。”荷姑讪道。
“他肯见咱们吗?”
“我们是城意来见他的,我相信他会见我们的。”
“希望如此吧,可是,你看那小和尚都进去那么久了也没出来,看来他真的是不想见我们了。”
“别那么悲观,这位大师和我们莲花庄有很深的交情,我相信他不会对我们置之不理的。”荷姑道。
“哦”我抬眼望了望庙宇后面那直矗入天的高峰,那似雾的白云看上去很是神圣,或许他真的能够给我想要的答案吧!
“两位仙子请跟我来。”一个灰衣小和尚朝我们走了过来。
“走吧!”荷姑推了一下我。
里面的佛相前跪拜着很多的善男信女,他们都携妻带儿的上山来,只为求得一生平安无事。望着他们写满真诚的脸,我忽然感到很罪恶,为了我所谓的爱情,我竟然纵容了冷蝉的邪恶,任由他肆孽的残害别的生灵,我缓下脚步,抬头看着端坐在供桌上的观音大仙,她的存在究竟是真是幻,难道她就没有看到眼前这一帮祈福的人们吗?
“别看了,快跟上。”荷姑催促道。
我深吸口气,这究竟是什么世界,人神魔共存,为什么仙界的力量如此的薄弱,如此的不堪一击,不加于修练法术,却在自己的土地上争夺王位?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魔界可以如此猖狂,这一切都是仙界私意的纵容,魔界有一个君王一统天下,可仙界呢?摆着一副气势高昂的样子,私低下却争名夺利,难怪要败给冷蝉。
荷姑说仙界之中,只有威望高的人才有资格除魔卫平,那我呢?我要不要去争取什么?我可以和冷蝉抗衡吗?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尊师在里面等候二位多时了,请进来吧!”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一处高雅简朴的屋子前。
“尊师,两位仙子来了。”小和尚恭敬地说道。
“带进来吧!”朴素的屏障内传来尊师苍老的声音。
“二位请。”小和尚把我们让进了屋子。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坐在矮几上,旁边点着一根粗大的檀香,淡淡的烟雾扩散开来,房间里迷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荷姑呀,快过来坐。”老人一见我们进来,就起身招乎着。
“大师有礼了。”荷姑客套了几句后,就拉着我在大师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位姑娘是?”大师指着我问道。
“你猜猜?”
“难道是英庄主的后人?”大师惊问。
“不愧是得道之人?果然瞒不过您老的法眼。”荷姑笑道。
“倾梦见过大师。”
“哦,梦庄主客气了。”大师点了点头。
“大师呀,我们这次来是想请教你一件事情。”荷姑说道。
“是什么事?”大师凝眉问道。
“我家少庄主年纪也就二八年华,何于会少年白头呢?”荷姑沉静道。
“哦,从庄主的面相来看,的确还很年少。”大师摇头叹道:“梦庄主,请把你的左手给我。”
我看了看荷姑,依言把左手伸到大师的面前。
“怎么会这样?”大师用右手两指抵住我的脉搏,花白的浓眉紧蹙着,不可置信的说道。
“大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呀?”我担心的望着一脸凝重的大师。
大师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沉思。就在我为我的身体担心不已的时候,大师忽然闪电般的伸出左手,朝我拍来。我一时不解大师何以向我出手,正当我想发作之时,只感到腹部一阵阵痛,紧接着那股疼痛透过我的血脉穿遍我的全身,我咬牙隐忍着,怒目扫过,从我的眼睛里闪出一道白光,直朝大师胸口射去。
“庄主,不可。”荷姑惊叫,一挥手化去我的光芒。
“大师,你是何意思,为什么要对我下手。”我生气道。
“庄主,请原谅,老夫是在帮你。”大师手中传来的气流源源不断的注入我的身体。
“帮我?谁知道?”我别开眼脸去,手中暗暗使力想排挤他的气流。
“庄主,别运气,这样会伤到你的。”大师急喊道。
我瞪了他一眼,慢慢收回我的力量,待我力量收回后,身上的疼痛更甚了,腹部好像有东西在挣扎,我大惊,想伸手去抚摸腹部,却被大师的力量钳制住。
“你究竟在对我做什么?”我怒叫道。
“你和血魔是什么关系?”大师一收手,严肃的看着我道。
我扑到在地上疼痛的喘息着,对大师提出的问题又惊又气。
“庄主,你怎么样了?”荷姑扶起我,关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