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归想,他给我带来的伤害岂是这点小小的感动能迷补的,从小到大,连手都没被人牵过,更别提被男人压制在身下了。
想到这,脸又羞红了,暗暗垂弃心里那一暮怪异的悸动。
冷静下来,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带起上扬的嘴角,满意的笑出声。没错,既然他那样欺负我,又企图挑战我的信心,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把他那句极俱污蔑的话原原本本的搬回给他。对我没有兴趣是吧,好,我就慢慢挑起你的兴趣,等水到渠成,再潇洒的甩了你,看你还敢不敢放下大话了?哼!
拟好计划,肚子传来一阵饥渴,不顾形象的端起碗筷赶紧祭典交迫的五脏庙。
一顿酒足饭包过后,意志出奇的清醒。百无聊赖的在屋里转悠,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余光瞄到椅子上的衣服。粉色坠底,衣服上绣满清秀的花朵,带着点纯美新清的感觉。一阵心动,无聊也是无聊,不如试一下吧。
披上轻纱,系上腰带,兴奋的转了几圈。粉色的轻纱随着转动在空中飘荡,忽然有种错觉。想歌舞一番,刚好瞄见衣袖上的梅花,于是顺口就唱起《梅花三弄》来,我的嗓音本就甜美,再加上如此诗意的氛围,和着忧郁的歌词,轻轻地舞着,沉沉的陶醉。
转的累了,倒进床上,眸光流转,忽然瞄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的高大身影。一惊,从床上跳起来,心下暗惨。
被他看见如此疯狂的一幕,不知道他又作何感想了。
眼睛偷偷地打量他,他表情很复杂,有惊艳,有寻味,但看到更多的是嘲弄。
算了,他要怎么想都随他去,反正我出的丑也不会多这一次。
垂下眸,嘟起红唇,安静的凝着床头。
他走了进来,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我,眼神又出现讶意,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本小姐能吃也不行吗?真是的。
白他一眼“喂”
“冷蝉”低沉的嗓音冷冷传来。哦,原来他叫冷蝉,名子和他人一样冷,真是绝配。
“倾梦,我叫倾梦,”慷慨的报了大名。忽然发现这样的相处有些怪异。
他端视我一会走过来,他又想干嘛,不会要对我那个吧?紧张的盯着他,不自觉拉紧衣服。
他坐了下来,和衣躺下,不屑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持续惊愕。
老天,我竟然把他想成那种人,脸火烧火撩起来,和衣在他身边躺下,难道他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吗?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的侧脸,侧脸也是那么帅,线条利落有型。
咽了咽口水,再看下去,难保自己不会狠狠的贴上去。嗯!解释一下,我这样想完全是因为我要让他爱上我的,可没有别的意思,才怪?
可能也是有点困吧,想着,想着,不消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现在的我放心了不少,知道身边躺着的人不会要害我,反而可耻的是我对他有想法的可能性大一点了。
蒙胧中,有一只手在拉我,又是可云,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睡个好觉呢,这次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梦的纠缠,我死活都不起来了,烦躁的把那只手打开,翻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下腹变不舒服,想尿尿。紧闭着眼睛坐起来,烦躁的扯了扯长发,起身朝右手边走去,手触及到门,用力推了推,怎么推不开?平时不是很容易就推开的吗?我火大了,门也和我作对,用力一揣,“哎哟,好痛,”屁股上传来一阵刺痛。强烈的意识瞬间恢复,脑袋也开始清醒了,眼前的绿色让我瞪直了眼,这是小木屋,不是我的宿舍,那刚才拉我的那个就是?想到这,我猛然扭头,对上一张惊奇但却依旧冷淡的脸,“啊”怪叫一声,忙用双手捂住脸,丢死人了。
“你怎么不叫我呢?”这个男人也真是的,老是让我出丑,难道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可恨的男人。
“我叫过你?”他冷淡地道,语气中找不到一丝自责。
是啦,好像他是有叫过我哦,只是我把他当成可云了,没有理他。继续强词夺理的问:“你干什么不把我叫醒呢,你是成心要看我笑话的是不?”
他皱起眉,似不悦。一语不发的继续摆弄手上的杯子。
“你在喝什么,”感觉脸蛋挂不住了,刻意找话题活跃气氛。
“喝酒,要不要来一杯?”他低沉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人味儿。
“不要,我从来都不喝酒,”提到酒,又浮起宿醉的痛感,真不知道别人怎么能喝下那么苦涩的东西。
气氛又僵硬下来,找不到话题了,干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
周转到屋外,在楼板边沿就着湖水梳洗着长发。理妥,站起来,脚被拖底的长裙绊住,一个不稳摔向地上。惊叫还哽在喉肱,身子却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错愕抬起头,那近在直尺的帅脸,让心漏跳了一拍,脸烧起来,莫明的感觉自心底延伸。
感觉失态,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整理脸上慌乱表情。
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不发一言地又坐着喝酒去了。
懊恼地把衣服解开,烦都烦死了,这是什么衣服,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谓,才不想穿呢。
“你干什么,不许脱”他冷怒的声问传来。
“我穿不惯这样的衣服,会摔交的。你刚才没有看到吗?”我不满的低嚷。
“我说不准就不准,你那些衣服,以后不准再穿了,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穿的,现在都不准。”冰冷的语气不留一丝商量余地。
干嘛凶吧吧的,不穿就不穿嘛,有必要吼那么大声吗?奇怪了,我干嘛那么听话啊!委屈的撇撇嘴,“收起你那凶吧吧的语气,不穿不就得了,可你总得给个适应阶段嘛”
“要适应也行,以后只准在我面前穿穿,其它的人都不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