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朝恋歌之只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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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两人缠绵久久,龙翊寒才放开她,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拥有你,就连碰也不许。”

红潮未退,她娇喘着气说:“你这是在乎我吗?”

他这么说是在乎她吗?他为何愤怒?如果他真是在乎她,为什么会对她如此残酷?不,他不会在乎她的,他只想征服她而已。她不能再因他一点点的愤怒而放弃坚持,她不想再费心思去猜想他是何种心态了,她只要好好的守护着自己的心就行了。

“在乎?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在乎这两字。”看到她因刚才的激情而娇红的脸蛋,他有股冲动想说在乎,理智上他又忍住了,残酷的话语又脱口而出。

净蓝心顿时心凉半截,她强忍着悲哀,故作不在乎地耸耸肩说:“很好!我还以为你会当真咧。”

“你这是什么意思?”龙翊寒阴沉,紧紧地盯着她。

“你不是很聪明吗?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刚才那只不过一个吻而已,对我来说没有特别意义。”在他冷洌的眸光逼视下,净蓝唇边噙着抺神秘的微笑,“只不过想比较下你的吻与他的吻有什么不同,所以才会回应你,呵呵~现在我知道了。”

龙翊寒的眸光狠洌地怒视他,阴森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她居然为了这个理由而迎合他,这简直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你让他吻了你?”

“这很正常啊,我们是相情相悦,情到浓时这些亲密的事情自然会发生。”她耸耸肩,一点也不含蓄地说。

“你——”想到她被轩辕翼拥在怀里热吻的画面,一股无名火狠狠从心底深处窜起,让他体内的魔性就要破茧而出。“你敢!”

“有什么不敢?爱会让软弱的人变得勇敢,爱会让人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来。”净蓝勇敢地迎上他凛冽冰霜的黑眸,想从他冰冷的眸底找出一丝的异样感情:“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有什么不敢做的?”心里却默默地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什么都敢做。

龙翊寒嚯地揪起她衣领,黑眸阴鸷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的灵魂抽出来探究,:“你真的爱他,你知道他是何身份?”

净蓝猛地推开他,垂睑,好掩饰眼中的慌张,是的,她不知道轩辕翼是何种身份,但戏已演到这里了,她没有转弯的余地,整理下被他揪皱的衣领,故作不在乎地说:“他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爱我。”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爱能维持多久。”龙翊寒清冽淡冷地说,黑幽幽的眼瞳闪过嗜血的光芒。

“你千万别要乱来,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净蓝心惊了,怕他真的去找轩辕翼的麻烦,所以冷声在警告。

“只要你不乱来,我也不会乱来。”他阴邪的扯起薄唇冷道,黑眸莫测高深地盯着她看。

“你卑鄙!”她狠狠地瞪了眼他,再这样与他纠缠下去,到时吐血的会是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请回吧,我要休息。还有,以后请你不要半夜私闯民宅,这样会造成我的困扰。”说完,没有看他一眼,转身走入屋内。

龙翊寒站在门外两手紧握拳头,阴森地看着闪入厅内那抺纤细背影,脑子里不断地重复她刚才所说的话“我爱轩辕翼”。他的怒火又往上窜了,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绝对不会!他愤怒地想。

这是忙碌的一天,因为明天就是宫宴了,所以她要试衣服,要挑饰物,还要等绣庄的人回来,把凌儿的衣服送过去。噢!都是自己鸡婆,无事揽麻烦上身。昨天红儿拿设计图回来时,说什么他们在挑三拣四的,尽在里面挑骨头,好在当时她设计了几个款式,不然她还没有开张,就出师不利了。

很久没有看到婉柔了,不知道她那边的情况怎样呢?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如果婉柔在就好了,起码有个人聊聊心里话,在这个家,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很难与他们沟通。

“小姐,刚才有位小厮送来这东西,说是有位公子送来给你的。”红儿拿着用丝绸包装得极为漂亮的盒子递给她。

“给我的?有说是谁送的吗?”净蓝好奇地接过来,有谁会送东西给他呢?今天早上龙靖熙已来过,把上次去“翰龙轩”买的玉饰拿给她。不是他还有谁呢?

她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对玉石双飞鸟,天呐!真的很美哦!玲珑剔透,精雕细刻,平放在手上看起来欲要振翅飞起。咦?还有一张纸条,拿出纸条,上面写着几行优雅飘逸的字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根本是一篇情诗嘛?她再往右下角看去,上面签名是南宫玦。他是什么意思?想追求她吗?怎么这头才失恋,那头又跑出一个追求者,难道她最近桃花运正旺。有人追求那不表示她有魅力。呵呵~可惜南宫玦是个花花公子,不然会将他纳为第二后备了。

“小姐,那是谁送来的?”红儿看着那双飞鸟,不禁好奇地问。

“红儿,我这两天走桃花运耶,这是追求者之一送的,漂亮吗?”她将双飞鸟平放在掌心,两眼闪着异彩,兴味盎然地说。

“哇~是很漂亮哦!好像真的在飞耶。”红儿惊叹不已地说。

“你们俩个在看什么?”龙靖熙踏进来时,看到她们头颅碰在一起,发出惊叹的声音,好奇地问道。

“呃,没有什么?红儿说这幅画很漂亮。”净蓝连忙将玉飞鸟放在身后,指着前面那幅抽像画说。那幅画是她画的,那时心烦,在宣纸上胡乱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