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防身术呀?”
“防身术?”红儿更不明白了,防身术是什么呀?
“是专门对付色狼的一种武术,下次有机会教你一两招。”
“那是武功吗?”
“算是吧!”
“小姐,你会武功的?”红儿跑到净蓝前面,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不会呀。”她老实说。
“你刚才不是说防身术算是武功吗?”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头痛!她无奈地反反白眼。
当她们从原来的洞穴爬进靖王府时,就在不远处立着一条修长而健硕的身影,黑幽的双瞳注视着她们消失在洞口处,那双浓眉紧蹙着,神情却高深莫测的,让人猜不出在想些什么……
黑夜深沉,夜空上挂着一轮弦月,冷清的街道上没行人,而打更声在这清冷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空洞。
在京城的西边,一条人影掠过高低不一至的房脊,来到一幢气派雄伟的府第,府第的横额上刻画着“齐豫王府”三个气势非凡的大字。这府第门前站着一动不动的门卫,对方低垂着脸,似是在打瞌睡。黑影扫瞄了眼门卫,然后绕到另一则的围墙下,纵身跃入围墙内。
黑影似乎对这府第很熟悉,他左转右拐,走过前厅,闪过大院,来到一幢横额写着“浩然楼”的楼宇前面停下,这楼四周种有许多花草树木,在花草两旁有条石子路隔开直伸向楼门前的阶级。这时,楼门打开了,走出一名家丁装扮的男人。黑影连忙闪到一边的石柱旁,用石柱当住自己高大的身躯。家丁走下阶级,小心地避开石子,左转右拐的从他隐藏身子的石柱走过时,他才从石柱走出来。按着家丁刚才的步法走,来到楼门前停下,他向左右看了下,推开门正要进去时,里面却传出说话的声音。他将要跨进去的左脚慢收回来,退了几步,然后从门右边长廊蹑手蹑脚地来到一扇窗口伏下,静静地窥伺着屋内两个男人的对话。
“寒,你明知道那是个陷阱,而你却自投网罗。好在你的毒现在已清除了。”说话的是穿着一袭紫色衣服的男人,俊秀的脸孔却有一道疤痕横在左边脸颊,使他的脸上显特别妖魅,他就是江湖上人称“邪医”的雪痕。
而在站在案桌前的男人身穿青藏色的长袍,腰间不羁地绑了一条玄黑色的腰带,冷峻的脸庞如雕刻般俊美,深若寒潭的黑眸此时发出阴沉得吓人的光芒,冷薄的男性薄唇此时勾起一抹阴笑。
“以他们的身手,你以为他们能将我怎样啊?”龙翊寒冷笑了声,“这次他学聪明了,会买通别人对我出手。”
“难道你是故意让他们认为你中毒了?这好让他们放低戒心?”雪痕恍然说道。“想不到他次倒精明了不是自己动手,却请别人来做。”
“不是故意,我是真的中毒了。我只是……”龙翊寒冷峻的脸突然一沉,阴森森对着窗外道:“谁?”接着一道光向着窗外飞去。
“啊!”的一声音,一道人影纵身跃上楼顶,消失在黑夜中。当龙翊寒破窗而出时,窗外什么也没有,只是地上留下一滴血迹。龙翊寒阴沉地紧绷着脸,转身对已跑出来的雪痕说:“想不到他这么迫不及待。”
“你是说他?难道是他派人来打探情况?”雪痕轻扬剑眉,“估计他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毒发身亡。”
“哼!不是他还会是谁呀?你以为他会这么容易放过我吗?”龙翊寒冷哼道,转身走入楼内,进入书房来到案桌后坐下,神情讥讽道:“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他了,权力早就蒙蔽他那颗熏欲之心。”既然他是这么绝情的,那就不能怪他不义。
“只是他作梦也想不到三年前那件事情只是一场戏。”雪痕在房里挑了张长椅坐下,背靠着椅背,那狭长幽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龙翊寒说,使得他那张妖邪的俊脸显得更妖艳了。
“……”
“怎么?”雪痕看到龙翊寒低垂着眼睑,脸色阴沉,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难道你对她的感情是真的?”雪痕语气有点怪异了。
“你说呢?”龙翊寒低头看着案面,良久才抬起头看着雪痕,脸上的阴沉退去了,背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他扬了扬那双过分好看的剑眉,换上一副慵懒邪气的笑意:“南宫他们当时也这样问过我。”
“难道你对她真的没有动过心吗?当年你为了她连师妹乐儿都送走了,我们都以为你会爱上她。”雪痕玩味地笑着说,他不相信龙翊寒会没有动过心,三年前他以“掠情皇子”这名,在京城不知道多少女人为之若狂,而他偏偏独宠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
“爱?”龙翊寒那薄削的嘴角扬起一道轻蔑的笑意,“女人往往是一只很好用的棋子,特别是女人的感情?”
他知道有很多女人喜欢他,但在他的眼中,女人都有颗贪婪、熏利之心。那个害死他母亲的女人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她可以为了坐上更高的位置,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用来利用。女人一旦有了企图心就显得俗不可耐了,他只宠女人却不爱女人。
“哈~当年不愧称之为“掠情皇子”,连感情都可以当做棋子。”雪痕失笑地摇了摇头,不禁幸灾乐祸说:“总有一天你会踢到地板的,你会为自己今日所说的话而后悔的。”哈哈~他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龙翊寒为爱伤神的样子,不知道这一天要等到何年何日呢?
“后悔?会吗?”龙翊寒不屑道。能让他后悔的,就是当年错相信他的话。
“站在师兄的立场,我希望你会。”雪痕意味深长地说:“是你的心门关得太紧闭了,试着去爱一个人也不是件坏事。”龙翊寒那易冷易邪的性子一直让人摸不透,看不到,不知道怎么样的女人能融化龙翊寒那颗冰寒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