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蓝不理她,紧闭着眼睛,心理不停地催眠自己,快睡……快睡,醒来后会发现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小姐?小姐?……”
这只乌鸦是谁呀?为什么一直在她耳边吱吱喳喳不停地叫呀?她烦躁地掀开被子,对她生气大吼:“在叫魂啊!你很吵耶。我想睡觉,你不停得在我耳边叫,我怎么睡得着啊?”
“小姐……”丫环有些受伤,清澈的眸子泛着闪闪的泪光。“那你就继续睡吧!我不吵你就行了。”说罢,为净蓝拉好被子后,转身起出去,并不忘把门带上。
净蓝觉得不好意思了,刚才自己是不是过份了些呀?那丫环只不过是关心自己的主子罢了,自己又何必要对她发脾气呢。她从来不会乱发脾气的,除非真的有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发生。比如林子然,如果不是发现他在劈腿,她不会发脾气与他分手的,咦~分手?对,她与林子然分手,怎么会在这里呢?她记得与林子然在公路边争吵,被林子然推开,撞向身后驶过来的车辆。她记得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被车撞到,只觉得很痛,然后……惨了,没有了然后,因为当她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个地方了。见鬼了!不会是这么邪门吧?一定是老天爷在与她开玩笑,对,是这样。
只是,她用手捏了下脸颊,有点痛耶,而且很真实。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小心地掀起被子,下了床,觉得有点晕眩,则身靠向床边那张竹藤制成的梳妆台,一会才慢慢坐下。却不小心瞄到梳妆台里的铜镜里的映像,咦~她身边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呀?怎么刚才没有发现呢?她转过身看身旁,没有啊,除了自己。她不相信又看看四周,没有人呀?难道她真的见鬼了!?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再看向铜镜,惊愕了,铜镜里那个女人也同样用惊愕的神情看着她。不对,铜镜里的女人是她,她也是铜镜里的女人。铜镜里的女人拥有张清雅出尘的脸孔,晶莹剔透的鹅蛋脸,于由刚才从床上爬起来,两边脸颊显得娇艳红粉,粉嫩的两片唇不点而朱,深黑的双曈宛如夜星闪铄,墨黑的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看起来带点慵懒而妩媚。
天啊!这是她吗?她什么时候去整容啦,难道是车祸毁容了?也不对呀,如果是整容,那她为什么没有感觉?难道是在她昏迷时整的?
她不由得想起刚才那丫环叫她小姐,如果这张脸是她,那丫环是在叫她啦,只是,她什么时候有个丫环呀?
她又不信邪的走过小厅,打开门,一阵淡淡的花香传过来,她走跨出门外,顷刻间,就像拉开了一幅巨大的帷幕,一个具有大自然气息的花园景色映入她的眼帘——盛开的鲜花、美丽的石桥、涓涓的流水、悠扬的音乐。让她有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她真有发生车祸,为什么不是在医院?这又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谁能为她解答呀?
这时,她听见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她向声音处看去,刚才那个丫环蹲在大约有十步远的树头下哭。
“呃……”她叫什么来?哦,是红儿。“你叫红儿吧,你在哭什么?”
红儿用手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来看着她:“没有啊,小姐,你起来啦?”她紧张地跑过来,“你刚醒来,不要晒太阳。”
红儿把净蓝扶进屋内,在小厅的长椅坐下,并在茶几上倒了杯茶给她。
净蓝接过茶,慢慢喝了口。问这丫环吧,只有她才能解答她心中的疑问,问她是不是认错主子了。只是怎么开口呀?她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着红儿站在身旁。
于是,她淡淡地开口问道:“你跟小姐多少年啦?”也许是丫环自己搞错了,她的小姐只不过刚好与她现在整容的样貌相似而已。
红儿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道:“红儿从七岁时被清夫人所救,带进王府服侍小姐开始,到今有十年了。”
王府?清夫人?净蓝蹙起眉,问道:“这是王府?我姓王?”
“不,这是靖王府,小姐姓龙。”
靖王府?姓龙?咦~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
“现在是什么时代呀?”她心理不停地祈祷,千万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时代?”红儿有点纳闷了,那是什么呀?
“呃……我是问,现在是什么朝代,谁在做皇帝?”千万不要是真的。
“现在是天朝国二十一年,元昊帝即位。”
晕!与她想的真的一样耶,天啊,穿越,难道她真的死了?她不会那么倒霉吧,通常这种状况只有在书上才能有,怎么会是她呢……千百万分之一的可能却让她遇上了,是幸还是祸呢?心碎了!呜呜~
“小姐,你没事吧?”红儿不放心地问。
当然有事啦,而且是天大的事,只是能告诉她吗?告诉她,她并不是她的小姐,她只是一缕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幽魂,现在附身在她小姐的身体里,而她小姐已不在了或许到了另一个世界,就像她一样。
这天朝国是个东东呀?在中国历史上似乎没有这样的一个国家。难道是异次空间?噢~穿越已够倒霉了,想不到更倒霉的是,穿越到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异次空间国家。她喜欢的是唐朝耶,为什么不穿越到那里呀?
“红儿,我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会昏迷?”她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同时她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小姐昨天从树上掉下来啦。”红儿带着疑惑地问:“小姐,你不记得了?”
她点点头。
“嗯!忘得光光了,就连自己叫什么名,多大年龄?全都忘记了。”净蓝唯有这样说了。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树上掉下来时撞到头啦。”红儿忙乱地在净蓝头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