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蓝耸耸肩,她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望着投射入窗的那簇微亮的光线,好在有光射入来,不然,这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黑盒子了。她发现这个窗坎在墙高的三分二处,目测这墙约有三米半左右,而这个窗有一扇门是关着的,另一扇门打开,刚好可以容下一个的身体,如果能打开另一扇门,说不定可以从这里爬出去?她环视四周,发现另一面墙有一张小木床,而且床上还有张小小的被单,这是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呀。呵呵~
婉柔发现净蓝脸上充满希望之光,她不由得好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不过是一张木床嘛,有什么值得高兴呢?正想着时,净蓝倏地跳起来,走到床边,她掀起床单,然后看看床板是一块块分开的。她高兴地说:“柔柔,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离开这里了。
“什么办法?”婉柔也不禁好奇走过来。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窗口可以容下一个人呀,我们张床板叠起来从这个窗口爬出去,首先我们在看看这个窗口外面是什么地方,再作打算,好,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说着,净蓝已将床板拿下,放在窗下靠着墙,试爬上去,但不行哦,没有木板太平滑了,没有地方可以撑住爬上去,那怎么办呢?
“蓝,行吗?”婉柔拿着另一块木板过来,焦急地问。
净蓝垂首摇头,刚才的兴奋一扫而空,“我想的想法太天真了,既然关我们在这里,那会留下能让我们逃走的工具。”她沮丧地摊在地上。
“那我们不是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一晚?”婉柔气愤地将木板狠狠往床那边丢过去,“哗啦”声,几块木板倒在地上。
“气死我啦……”婉柔再提脚对住墙,狠狠踢两两个脚印。
话分两头,当宇文峻将净蓝她们带走后,雪痕优雅地下了床榻,看着龙翊寒的神情充满着戏谑。
龙翊寒冷着一张脸坐落在厅中桌子旁,抄起桌上的水壶,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里地放在嘴边,像想到什么,将杯子放在桌面上旋转玩弄。
“萧飒要到什么时候醒来?”龙翊寒淡然开口道,深沉的眼底有抺担忧。
“就快了。”他踱步在桌子的另一端坐下,慵懒地靠在椅背,右手放在桌面,食指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调着,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冷着张脸的龙翊寒。“不如谈下为什么要留下那位小兄弟?啊,不对,应该是姑娘,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这个姑娘真的很勇敢,我想你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吧,居然敢用如此语气与你说话。哈哈~”
龙翊寒冰寒的脸孔神色变了变,很快回复了,他举起杯子放到嘴边慢慢喝了一口。他的眼睛定在门外的某一处,微微眯着,他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门外弯低身躯捡起一只比拇指稍为大一点的玉兔端详,此玉晶莹剔透,翊翊如生。龙翊寒看着这只玉兔,像是在沉思,深邃的目光,使人难以看透。良久,他才将玉兔放入怀中。
雪痕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尽眼底,他拿起卓上的水壶,为自己倒了杯茶。他不知道刚才那位姑娘在龙翊寒心里是什么位置,但他知道,此刻她是特别的。比作以往,敢用如此不敬的语气对龙翊寒说话的人早就被他一掌击毙了,那会只是给她一个教训,关在一间小小的暗房里。
这时,床上的萧飒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俩飞快闪到床边,雪痕将手搭地萧飒的脉搏上,脸上的凝重神情慢慢放松了。
宇文峻也回来了,他走到床边,对龙翊寒点点头。然后看着萧飒对雪痕说:“他怎么啦?还没有醒来?”
“毒已清了,估计是外伤引起的痛苦,我想,他应该要醒了来。”雪痕说完,放下萧飒的手。
他话刚落,萧飒慢慢睁开眼睛,一时还没有反应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当身上的痛让他侧偏了头,才看到床边站着三位好友。他一时忘却自己有伤在身,正想坐起来,全身的撕痛让他痛苦地呻吟起来。
“飒,别动!”龙翊寒连忙按住萧飒正想起来的身体,见到萧飒的痛苦,他冰寒的脸有抺焦虑。
“寒,我……”萧飒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事不急。”龙翊寒打断萧飒的话,他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啊,你现在不能动,不然扯开伤口就麻烦了。”雪痕从怀中拿出一只瓶子,他打开,立即清香扑鼻。他从中倒出几滴液体涂在刚被萧飒扯开的伤口上。
萧飒立刻感觉到一股清凉沁入皮肤,痛楚的感觉慢慢消失了。
“这又是你一新发明吗?”宇文峻从雪痕手中接过瓶子,放在鼻子闻。
“早就有啦,上次不是送了你一瓶吗?”雪痕轻轻地扶起萧飒,让他靠在床头,拿了只枕头垫在他背后。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好似遇到一位少年与一位老人家。”萧飒低沉微哑声调问站在床边三位好友。
“少年与老人家?”宇文峻不解,少年是水兄,哦,不对,是水姑娘救的,哪个老人家又是谁呀?该不会是婉柔吧。
“呃——”雪痕虽然是最后一个进来,以他对那个不知天高天厚的丫头了解,那个老人家一定是丫头易容的。他白了一眼龙翊寒说:“你那两位救命恩人,此刻正被某位仁兄关地暗房里。”
萧飒转头看着龙翊寒,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忍不住想为他们说话了:“寒,我想他们应该是路过的。”
“我知道,这事我心理有数。”
“飒,你怎么会中了“追魂”呀?”雪痕随意的问,“这种毒并不是随便一个都能下的,或者遇到什么人?”
萧飒拧眉,沉思了会,低哑说道:“我想是在到汉阳城遇到那个蒙脸人,我与他过了几招,他的招式怪异,当时我已受了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他也没有打算要我命,只陪我玩了几招后,就丢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