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我以后与你们分开了,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是不是可以利用它与你或家人联络呀?”婉柔双眼顿时一亮,听净蓝这样介绍互联网,觉得它好像满好玩,连自己的脚痛都忘记了,眸子瞬了不瞬地盯着她,希望她能多说一些关于互联网的事。
“是可以,但这里没有这种工具。”净蓝点头回道,想不到婉柔能听到大概。
“哪里有呀,我们也去弄一个。”有好玩的东西,她婉柔当然不会放过,而且以她们的身份还弄不到想要的东西吗?
“在千年以后吧。”净蓝意味深长地说。
“你在耍我!千年以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呀。”婉柔白了净蓝一眼,说:“你当我是白痴吗?”
“如果我与你说我是千年以后的人,你会相信吗?”净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婉柔说。
“废话!这当然不相信啦,如果你是千年以后的人,我就是万年以后的人啦。”婉柔根本就不相信净蓝所说的,以为她在开玩笑。
“我并不是龙靖蓝,我……”
“什么?你不是龙靖蓝?”乍听净蓝这样说,婉柔惊愕地打断她的话问道。
“嗯!我本名叫水净蓝,除了她姓龙我姓水外,我们的名字读音相同,我的净是洁净的净,蓝是蓝天白云的蓝。我的灵魂是从千年以后的二十一世纪穿越时空入了龙靖蓝的身体,也就是说,身体是龙靖蓝的,灵魂却是千年后的我。”净蓝十分认真地着,看到婉柔目瞪口呆地瞪着她,接着,她将事情的始未通通告诉了婉柔。“……也许龙靖蓝并没有死,她与我一样,到了另一个未知道的世界生活。”
“我不相信,这太不可思仪了吧。”婉柔满脸惊诧地摇着头道:“你一定与我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你可以不相信,而我也没有必要骗你。这个玩笑也不好笑,谁会咒自己已经死了呢?”净蓝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那就是真的啰?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婉柔看到净蓝说的很认真,似乎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又想想这也是,有谁喜欢咒自己是死人呢。她有些相信净蓝的话了,本来她就觉得净蓝是很特别的,只是想不到她原来是千年后的人。“对了,你那里汽车是什么呀?你说的男朋友又是什么?”
婉柔相信了净蓝的话,对她所说的世界充满好奇,现在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下不停。
“汽车是一种交通工具,就像你们出外会坐马车或骑马,我们的汽车是使用汽油,将发动发动起来就可以像箭一样日行千里,比起你们的马车好上千万倍。我们那里的人们可以在婚前自由地与异性往交恋爱,往交中的异性叫做男女朋友。”她看到婉柔动动嘴角,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她抢先一步说:“不要问我什么是汽油,如果要解释,一定又要长篇大论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你说这些,可能是因为我已把你看作死党吧。还有,我并不是龙靖蓝的事,希望你不要对别人说。”
“蓝,你把我当是什么人呀?我们是好姐妹耶,我绝对不会透露给别人知道的,这是我们的秘密哦。”她拍着胸口保证,还不忘对净蓝眨眨眼睛,“对了,什么是死党?”
“死党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与义结金兰姐妹同意思。”净蓝解释着,她不想再在这个问题打转了,于是对她说:“你腿可以走了吧,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可以了,我们走吧。”婉柔试着站起来,痛楚减轻了许多,她开心极了。
趁着天还有微光,她们走过小竹林来到一个小庭园里,净蓝侧头问婉柔,“你知道怎么走出去吗?”
婉柔点点头,说:“放心吧,这里我熟的很,跟我来吧。”
“什么?你说她们逃走了?”龙翊寒抿着冰冷的唇瓣,微眯着双眸,眼底有股幽暗不暝,冷冷地盯着垂首在一边的云空说:“她们是怎样逃走的?”
好,很好,竟有如此胆量,敢挑战他的,只有她一个。
“回爷,是爬窗。”
“爬窗?”雪痕先愕然,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伸出食指点着下颚,妖魅双眸掠过一抹促狭的神色说:“看来这次你是遇到对手了,居然敢在你眼皮底下逃走,这个姑娘我越来越欣赏了。”
龙翊寒看着窗外庭院的梧桐树,薄唇勾起一抺残酷的微笑,那双邪冷的眸子却泛着寒意,让雪痕他们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们都知道,每个他勾起这样的笑容,看来又会有人倒楣了,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那个人会是谁。
“爷,刚才接到风雪楼暗号,风楼主有要事找你。”云空跨上前一步对龙翊寒报告。
“有说什么事吗?”龙翊寒皱眉,漠然地说。
“回爷,属下并不太清楚。”
“稍晚些过去。”他下达命令后,转头对雪痕说:“千里堂有消息吗?”
“还没有,但回报两天前绍云曾出现在玄月城。”雪痕回道。
“绍云失踪了?”萧飒原本躺在床上的,当他听到绍云失踪,他想坐起来,却被宇文峻接住了。
“飒,你想干嘛?”龙翊寒闪到床边,当看到他的伤口又溢出血来时,冷峻的脸孔闪过一抺不易觉察的关切。
“你是不是嫌躺在床上太短时间,想再躺久些?”雪痕走过来,在他沁出血的伤口附近点了几下。
“不,寒,如果绍云真的失踪了,我想我已清楚是何人所为了。”萧飒急声道,此刻真的很恨自己受伤了,“在汉阳城时,我曾听到严征与尚昆交谈,当时离得太远了,只听得模糊,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绑架首领,让军心大乱,再派个罪名,取代之。由于我心急想赶回来,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绍云真的失踪了,那么真的是他们为所了。我们一定要快些找到绍云,不然事情就很难收拾了。”萧飒沙哑隐隐约约透着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