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已没有关系了,你还是另找他人吧。”他拔开她的手,转身往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净蓝大声喝住他,追上去扯住他的衣袖,一个箭步转到他的面前,满脸愤怒地瞪视着他说:“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是没有关系?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几乎跑遍正个京城?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差一点就被那个恶魔掐死了?你又知道不知道,当好我听到你不去救婉柔,我心理是多么的惊慌?”她每说一个知道不知道,就指着宇文峻的胸膛,逼得宇文峻不得不向后退。
“我与她解除婚约了。”他垂睑,淡然道。
“什么?”乍听,净蓝愕然了,她有些结舌地问:“为——为什么?”
“我们性格不合。”他的回答有点含糊。
“就算是这样,作为一个曾是你未婚妻的人如今有危险,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她水净蓝就当从没有认识过他。
宇文峻蹙眉,迟疑了一会才问:“她现在哪里?”
闻言,净蓝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连忙将婉柔交给她的纸条拿给他看。
接过纸条,宇文峻打开来看了一眼,思忖半晌才道:“我想她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大概是她又闯祸被关起来了。”
“你没有看仔细吗?她字写得这么急促,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虽然听宇文峻这样说,但她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这——好吧,我带你去看看吧。”虽然语气说得淡然,但他转身快步跨出门槛的动作已说明他也惊慌了。
“好!”净蓝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到长廊时,看到熟悉的环境,她后知道后觉才发现不对劲,门外此时正阳光灿烂,她记得自己也曾来过这里,那时晚霞满天,她停下脚步,思忖着自己怎么会在床上醒来呢?而宇文峻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呀?现在又是什么时候?
“怎么啦?”走在前面的宇文峻停步,转身问她。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神色慌张地问道。
“现在巳时了,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好!”看来她已出来一天一夜了,红儿昨天等不到她一定担心死了,只是婉柔还等着她,人命关天,她选择先去看看婉柔,再回王府。
她快步走上前,与他并肩一起走。
在他们走后,龙翊寒从柱子后走出来,十指紧了紧,深幽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怎么啦?舍不得人家走呀?”雪痕身影也从柱子闪出,脸带促狭的笑意揶揄他。
“有可能吗?”龙翊寒收回目光,嘴角勾起冷笑,他转向雪痕说道:“我要在宫宴前要到刘愚与皇甫卫所有来往的证据与皇甫卫有接触的人所有资料。”
“你决定用这个办法除掉刘愚?”
“嗯!”龙翊寒点头,然后话题一转说:“他最近有没有什么行动呀?”
“他应该想拉拢靖王府,据密探所报他最近出入靖王府较频繁。”
“靖王府是吗?”龙翊寒若有所思地喃呢着。
“龙靖康在他底下做事,我想应该是站在他那边的。至于王爷与龙靖熙还处于隔岸观火的态度。”雪痕单手搔搔下颚,深思了会说。
“是吗?看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痕,你将靖王府所有人的资料整理呈上份给我,我到要看看我这个皇叔能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龙翊寒沉低下令,冷眸掠过一丝诡光。
“你该不会要对付他吧,三年前他是除了绍云外,他是唯一一个站出来为你求情的人呀。”雪痕不禁为靖王爷担心了,不知道寒又开始耍诡计了。
“我自有分寸,该欠我的我会加倍奉还,该还有我也会同样奉上。”他冷冷说完,转身往长廊另一端走去。
“你说什么?我误入七星迷幻阵?然后昏迷了一整夜?”她记得自己走到一个荒废的花园,想从正想翻墙而出,那个老人突然出现要过来阻止她,心慌地使出防身术,当她转身时看到有条小道往外伸,想也没想跑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进入去后,看到的是一遍树林,无论她怎么走也走这出这遍树林,弄得她头晕转向,筋疲力尽地坐在树底下睡着了。她好像作了个梦,回到二十一世纪,她梦到小时候,也梦到她来到医院,她看到自己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妈咪坐在床边伤心地哭泣着,于是她走近妈咪身旁,想要安慰她,想告诉她她就在这里,她回来了,而妈咪根本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听到她的话,接着她看到床上的她醒过来,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她,她正想走上前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眼前一片白雾,在她十分恐惧的时候,依稀中听到耳边传来说话声,当她听到说话那个人要离开时,心一慌就醒了。大概为她拭眼泪的也是眼前的宇文峻吧。
“对,是寒将你救出来的,我也是他找来的。”当时寒真的莫名其妙,抓他来也不说明原因,丢下几句话就走了。
“什么,你是他找来的?”净蓝根本不相信龙翊寒会这么好心,认为他一定又在耍什么诡计了。
“嗯!是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
“还不是因为你。”她将事情的经过对宇文峻说了一遍,接着又说:“我不管啊,这次你一定要赔偿我的损失。”
“好呀,我们先去找婉柔再说。”
当他们来到宰相府,门卫进去通报后,小厮带着他们进入大厅时,厅中坐着一位面目威严的中年男人,左手边座位上坐着位中年美妇,而美妇身旁站着位十五、六岁的美艳少女。那位中年男人一见他们进来,马上起座迎接:“欢迎欢迎!经过前几日的闹剧,老夫以为贤侄再也不会到府上来,呵呵~老夫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那里话,小侄不会将这事放在心里的。”宇文峻对中年男人抱拳作揖,他们落座,家仆上前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