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逆天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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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然而,当这只手掌握成拳头,带着凛冽的寒意和充满爆炸性的力度,巧妙绕过唐傲擎的阻拦,一拳轰在其丹田之处,仿佛带起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唐傲擎整个人擦着地面倒飞百米之外,拦腰撞到了枯树,又是几个踉跄翻滚才止住,口中冒着血沫,已经晕了过去。

剩下的十九个少年面面相觑,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难移动半分,心中早就是胆寒万分,要不是对面的少年眼神似笑非笑,他们早就落荒而逃了。现在的他们,满嘴都是苦涩。就连强如大公子五星斗士都被一拳掀飞,他们还有什么资格跟这个少年叫板?

“逃,你们是做不到的,因为下场会被我揍飞更惨。”偏偏那恶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惊得十九位少年差点没被吓坏。然后,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影子突然靠近,在一个个少年惊恐目光和尖声惨叫中,一个个再度被无情揍飞,落叶被砸碎的声音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甚至只是一炷香之后……

先前一炷香之前还站立的二十个倨傲少年,现在无一例外躺在落叶堆里痛苦哀嚎,一个个的鼻青脸肿,口吐血沫,仿佛刚从狼口逃了出来。众人满脸震惊,早就忘记了言语。

“以后,要是让本公子再知道你们敢打我的人的主意,可不是这点小教训。”夏侯公子冷冷抛下一句话,抱着人酷酷离去。

抱着人的夏侯颜一脚踹门而进,“牙,让个位置。”见某男像八爪鱼一样霸占着整张床,她额角滑下几条黑线。“没听见。”他微微侧过脸,目光落到她怀里的人,黑眸不由得危险眯起。“他伤得很重。”夏侯颜瞥眼唐杰苍白的俊颜,声音放柔了几分。

“关本公子屁事。”他寒着声音,转过头不看她。一向嬉皮笑脸的牙,竟是罕见摆出一副万年冰山脸,房内的温度急剧下降。“你真是不可理喻!”夏侯颜也火了,加上担心唐杰的伤势,不悦抱着人怫然离开。莫名其妙,发什么少爷脾气!

久久,只听得咬牙切齿的一声,“该死的臭小子!”

一路上无视惊愕的眼神,夏侯颜直奔何初柔的房间。何初柔忧心忡忡推开门,就看见了奔来的夏侯颜,讶声问道,“小颜,怎么了?”夏侯颜收敛起与牙翻脸的不悦,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的朋友受伤了。”何初柔一听,急忙让她进屋。

夏侯颜就坐在床边,看着何初柔忙来忙去,面容波澜不惊,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烦躁。过了一会,妇人才呼了一口气,对着夏侯颜安抚说道,“好了,他没事了,修养几个月就没有大碍。”夏侯颜紧皱的眉头松开,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那就好。”

何初柔又迟疑一会,小心翼翼的问,“小杰怎么会受伤了?”少年的眸光暗了暗,“被唐傲擎带人群殴。”何初柔柳眉顷刻皱起,刚想要说什么,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小春,怎么了?”何初柔柔声问道。清丽的丫鬟抚了抚胸口,小脸上一片恐慌之色,“夫人,唐老爷带人闯进来了!”

“什么?”何初柔吃了一惊,夏侯颜已从她身边走过,对着她微微一笑,“娘亲莫惊,待孩儿出去一看,来兴师问罪的唐家有什么能耐。”

正厅。

“刘堡主,我擎儿与令郎没有多大的仇怨,但令郎一出手就是致人死地的狠招,令得擎儿丹田险些被废,这让他以后可怎么过啊!”苍老虚弱的声音掩饰不住滔天的愤恨,大有将害他擎儿的人大卸八块的意味。讲话的人是一名眼神如鹰隼般犀利的老者,灰黑色的长袍,有种沉闷的感觉。

“唐老爷,您写别激动,说不定这是一场误会。”坐在主位上的刘尚皱了皱眉,扫了眼门外直挺挺站着的大批精锐,心沉了沉,小颜什么时候又惹到了唐家公子?竟引得他爷爷怒气冲冲前来问罪。而且,丹田险些被废,这对一名五星斗士的打击可是不弱……

“误会?我孙儿现在还在重伤昏迷中,这事是误会?”老者冷笑几声,声音愈发尖锐,“刘堡主,还是快交出令郎,否则别怪老夫动粗。”唐老爷很不耐烦,要不是碍于刘尚是名九星巅峰的斗师,他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了,直接砸堡!

从小到大,擎儿还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伤害!何况,这简直就是狠狠甩了唐家一个巴掌,这个口气,要是他不讨回来,唐家日后在晏城如何立足?

“动粗?唐老爷,你都快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要是动粗的话,不怕提早去找阎罗下棋?”远远的,一道清越迷人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如仙乐悦耳。众人只觉得眼睛一痛,一名纤弱的清朗少年踏门而进,白玉面具遮住容颜和表情,衬着那双璀璨的眼眸愈发神秘和深邃。

“久闻夏侯公子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今日一见,果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唐老爷的面皮抖了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哪里哪里,晚辈早就听说唐老爷面如死灰,生机枯萎,今日一见,丧事果真是不远矣,晚辈愿奉上诚挚的祝愿,愿唐老爷一路好走。”少年朗朗笑意,丝毫不落下风。

唐老爷脸色发黑。他对这个夏侯公子早就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此子一张利嘴还真是能气死人!

“小颜,胡闹,还不快见过唐老爷!”刘尚严肃的面目有了笑意,却不得装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轻声呵诉。“是。”对于父亲的话,夏侯颜倒是颇为乖巧应了一声,摆出惭愧的样子,“晚辈真是该打,没想到唐老爷如此听不得忠言逆耳,一听就会心脏病发,方才的事情望唐老爷不要放在心上。”说罢,深深做了一个揖。

唐老爷的脸色稍微缓和些,却在见到少年行礼后立即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甚至还很嚣张翘起二郎腿,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意又噌噌噌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