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陶,婧陶,你,你,你……”猛烈的晃着婧陶,军臣都开始结巴起来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人,那个让人欣喜的消息呼之欲出。
“喂,你闹够了没有啊!我昨晚把你收拾好了才睡的,累死了,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啊!”婧陶坐起身,推开军臣的束缚,一脸的起床气。
“你,没死?”军臣试探的问着,眉毛都快抬上天了!
“我抱你睡了一个晚上,你说呢?”婧陶眯着眼,虎视眈眈的看着兴奋过头的军臣。
再次把手贴到婧陶的脸上,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后,军臣兴奋的一把又搂住婧陶,欣喜若狂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连尸体都找到了吗?”
“这还得多谢谢单于!要不是他,我恐怕就真的葬身火海了!对了!”婧陶突然用手指点着军臣的肩,气呼呼的问:“你是怎么回事啊?昨晚是我的新婚夜唉,你居然给我睡死过去了不说,还喝了那么多的酒!”
军臣邪邪的一笑,忽的把婧陶压在身下,色迷迷的道:“要不是娘子你提醒,为夫倒要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的事了。现在天色还早,为夫这就还你一个新婚夜!”
婧陶推搡了不断吻着自己的军臣,羞怒的叫道:“大色狼,谁现在跟你补春宵一度啊!你快点起来,要上朝了。”
“上朝?”军臣差点忘了还要上朝这事,不过现在心爱之人在怀,对于一个憋了好几年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大吃特吃的人来说,还真的很不愿意放手啊,“乌维卢!”军臣大叫道。
“主子,有什么事!”乌维卢在门外小声的应和着。
“去给我请一天假,就说……”军臣低头看了眼脸色通红的婧陶,坏坏的道:“就说我沉迷与美色,起不来了!”
“是!”乌维卢笑着领命去给军臣请假去。
只听房中不时的传来声婧陶的尖叫声,又不时的传来军臣的讨饶声,最后都化成了缱绻的缠绵低语。
朵朵的花在朝阳中开放出来,蓬勃的春意已经来到。
对于君王爷的请假,大家都很了然。昨夜单于才赐给君王爷一名美姬,今日来不了也是正常的。
老上看着那些人听完消息的人,或是假装着咳嗽几声,或是把头埋得低低的不让人瞧见,或是眼睛四处乱望也笑意不减。这个军臣啊,一闹起来还跟个孩子似的!
放下的帐帘遮住些许亮光,让被军臣折腾了一个时辰的婧陶睡得安稳了些。现在的她全身酸痛,动都不想动一下。舒舒服服的躺在军臣怀中,想要睡个好觉。
可是军臣好像就是不想让她睡一般,他的手不停的在婧陶后背来回抚摸着,感受着婧陶如婴儿般滑嫩的肌肤。他又时不时的亲婧陶一下,稀稀落落的吻映在婧陶的脑袋上,被蹭的痒痒的。
突然,婧陶用手盖住军臣的狼吻,有气无力的道:“你还让不让我睡啊!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赶你出房了!”
就着婧陶的手,军臣有用新生的胡子在婧陶的手心开会的磨蹭,让婧陶的手中麻痒一片,认输的放下手,婧陶翻过身不再理睬起军臣来。
“娘子,大白天的你就这样睡像话吗?不如我们接着做些有意义的事?”翻过婧陶的身子,军臣不正紧的道。
“你这个大色狼!除了这个你就不会想些别的吗?”
“娘子,为了你我可是三年都没有所出,现在在外面早就被人说的不像话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一雪前耻,我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番,生那么五、六、七、八个孩子出来,看看还有没有人敢笑我!”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理由,军臣当然不会放过,他故作很不服气的说着。
“我看啊,雪你前耻是假,逞你****才是真的吧!”被军臣这么一搅和,婧陶的瞌睡虫也都被赶跑了,她伸手搂住军臣的脖颈,戏谑的道。
“果然知我者莫若夫人也!既然娘子这么了解我,那夫君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说罢便又要去吻婧陶那双早就被他吻肿的唇。
婧陶急忙侧过头阻止着军臣的进宫,抵住军臣的嘴,婧陶有些羞红的问:“今天还不够吗?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说完她又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军臣。真是的,让一个女子说这种话,真是太羞人了。
军臣微微一笑,“够?怎么会够呢?我等今天都已经等了三年了!”
是啊,三年了!没想到他们已经如此这般携手走了三年!
“这下没话说了吧?”军臣笑眯眯的看着婧陶,他的眼睛此时特别的明亮,内面如有水在流淌一般,柔情蜜意随着水波流动着。
拉下军臣的头,婧陶主动献上一吻。军臣轻柔的附上婧陶肿着的唇,轻柔的吸吮着。
不一会,房间里又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军臣沉浸在婧陶的温柔乡里,很快乐!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他都没有这么快乐了!
这边军臣的院子里春意盎然,温情四溢,而依卓娅的院子现在可谓阴冷如冬日一般。
“你说王爷和单于赐的妾到现在还没起?”手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掌,依卓娅愤怒无比的问着跪在地上的侍女。
“是的,王妃。一开始新夫人都被抬到最远的院子里去了,可是不知她是怎么勾搭上乌维卢将军的,将军居然把她带到了王爷的房里,然后她就一直没有出来。”侍女害怕的说着,边说还不忘看看依卓娅的脸色。
“那王爷呢?王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