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寨的喽啰们在时甲的愤怒声中情绪激动,手举着武器,只要时甲一下令,这些人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时甲当然不会那么做,这些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一定会好好地对待的,这次的任务很简单:“你们在密林里监视着,不能让一个人逃了,我和时乙会在这里把这些人都解决掉。”
夜过大笑:“就凭你们两个就想解决我们?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今天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看招。”
只见夜过用脚用力一瞪,双手成拳,带着黄色光晕朝时甲狠狠地砸去。
时甲时乙慧然不惧,时甲左手一挥:“风啊,让我听听您的怒吼,风吼。”
夜过被风卷入中心,暴躁的声音从风中响起,令搬运工们害怕得躲到货车的后面。
风吼过后,地面一片狼藉,处于最中间的夜过全身穿着一副黄色的铠甲,安然无恙:“你的实力我已经知道了,天阶初级,所以你打不破我的土之铠甲的。”
夜过速度再次提升,这一次谁都挡不住他的脚步:“土崩。”
夜过一拳打在时甲的肩膀上,带着大地的撞击,崩碎一切,时甲飞射出去,被时乙拦住。
时乙关心道:“哥,没事吧!”
时甲拍掉肩膀上的土屑:“我还没那么脆弱,那人实力和我们伯仲相间,所以我去牵扯他,你去把那队护卫都杀了。”
时乙捏紧拳头:“为了活下去,我们不得不杀人啊。”虎狼寨从来没有杀死过往商队的任何一人,因为商队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如果迫害太多,肯定会得到更大的反抗,如果大家族们真把他们当做肉中钉,虎狼寨绝不可能在恶狼谷生存下去。
其实时甲已经猜出那两个面具人的身份了,能够年纪轻轻就到了天阶高级的实力的人只可能是月亮主城的人,这就是大家族的实力,也是时甲和时乙畏惧的原因。
“小弟们,把我的武器丢过来。”时甲握住小弟们丢过来的长枪,大吼一声,气息从弱变得极强,长枪上卷起旋转极快的风,时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枪之技,席卷天下。”时甲的枪要穿透夜过的铠甲。
夜过欣喜地大吼一声:“来的好,钢岩之身。”本来黄色的铠甲在加入铁元素后变成黑金色,坚固程度再上一层。
两人的技能碰撞在一起,绽放出绚丽的能量之花,打得半斤八两。
时乙就在此时动手,他瞬间在手中聚集起数十个火球,随后火球快速地飞向夜过手下的面前。
天阶的实力是可怕的,时乙动用全力的一招让夜过瞬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夜过的队员只有地阶中级,完全挡不住时乙的火球的攻击,瞬间被烧成灰飞。
人们注意到这一点时,已经迟了。夜过被时甲牵扯着,根本没有脱身之机,即使战斗中的他怒发冲冠,满眼血红。
时甲放心地说:“时乙,还有两队。”
时乙为难地说:“哥哥,那里面有两个高手。”
马车处,董乐的眼泪哗哗地流:“战哥哥,你快出手啊!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啊?”她毕竟是个小女孩。
胡战刚想出手,马上转头对夜天说:“快出手保护那两位队长。”
夜天也感受到了,两个和他们一样强大的人出手了。
但还是晚了。
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眨眼间出现在袁封和鱼陌身后,然后一人给了一掌。
“时乙,我帮你解决了障碍,现在可以完成你的任务吧!”黑衣人狂妄地说。
袁封和鱼陌被黑衣人一击必杀。
夜天愤怒了,毕竟死的都是夜家的精英,一团深蓝色的火包围了出招的时乙,还有一团火被黑衣人挡在了外面。
“在我面前玩火,你选择错了对象。”夜天冷酷地说。
时乙在痛苦的惨叫中被烧成灰,而在另一边,夜过惨叫一声,眼珠瞪得极大,半跪在地,一把长枪贯穿了他的身体。
鲜血从夜过的胸膛流了下来,而在时甲的后面,站着另一个黑衣人。
胡战对东方雪说:“雪儿,保护好乐儿,这次我也要出手了。”
牛叔看着战斗现场的惨烈,并没有慌乱,而是作为一个有组织能力的管家快速地把剩下的战斗力聚集在一起,保护着夜家的财务。
战斗级别已经不是牛叔可以参与的,他只有在内心祈祷少城主可以血刃那两个黑衣人。
胡战站在商队前面,亲自把夜过的尸体抱了回来,用手抚平了夜过的眼睛,悲痛地说:“如果我能够快点发现敌人的实力,情况也不必变成这样了。”
恶狼谷的今天充满了血腥,而造成这种结果的是两个黑衣人。
夜天如恶魔一般走了过来,全身上下都是深蓝色的火焰,他现在就像一个幽灵,时刻盯着敌人。
男黑衣人打消夜天的火焰,重新回到女黑衣人的身边,两个人站在一起,气势一点都不弱于夜天。
“你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何时虎狼寨有你们两人?”夜天的声音里隐藏着愤怒。
胡战也不屑对手的做法:“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人一命,杀人会让你们开心吗?”
时甲愤怒地说:“那你们放过我弟弟一命吗?你们和我们是一样的。”
“聒噪。”男黑衣人手轻轻一捏,时甲就爆体而亡,这种杀人手段让众人一惊。
“我很兴奋能在这个偏僻的地方遇见两个实力高强的人,我不能告诉你们名字,所以我取了一个假名,无,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有趣,我不是在杀人,我只是在为这个世界减少垃圾而已,你们,也会成为我手上的垃圾的。”无狂妄地笑着。
这一切都看在胡战的眼里,他扭头对夜天说:“我现在能肯定的一件事是,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心里有病,而且很重,夜天啊!你可要好好敲打一下,你叫无,我们就是有。”
夜天才不想废话,结果只有打过才知。
无身边的黑衣人小声地说:“哥哥,你真的做得很过分了,刚才我本想救那人一命的,你为什么要让时甲那么做?”
无的声音突然有点内疚:“妹妹,再原谅哥哥一次,下次,我一定先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