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奶奶
“让你开心的代价，是每天三百？”搞了半天，不但让人家当猴耍了，自己还在一边乐呵呵的以为中到头奖。
越泽严肃的否定道，“你要超出很多！”
“我谢谢你啊！”小凡火大的说，“出场费给的不低嘛！”
“生气了？”越泽好笑的看着她。
“不气，就是肝疼。”
“你肝疼，我可是会心疼的哦。”越泽单手握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放到小凡的头上随意揉揉。
“喂。”小凡赶紧把头扭到一边，“我跟你很熟吗？”
闻言，越泽的表情有些僵硬，“你跟玄熙很熟？”
“少把我这个正常人，跟你们这些非人类混淆。”玄熙那是另一个怪胎。
“正常女生，会喜欢打架闹事？”
“你以为我想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听没听过？”小凡马上抱怨道，“要不是那个雅琳吃饱了没事干总招惹我，我才不会放大话做什么女老大呢。”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看着他凝重的表情，小凡不解。
越泽突然正色说，“我会把障碍都清除掉。”惹到她，就是那些人最愚蠢的地方。
小凡摆摆手，“不用，我林小凡做事不喜欢假手他人。自己有多大屁股坐多大椅子，省得像她那样，坐不下硬摔下来。”
“呵呵。”越泽失笑，“小凡，你真是个有趣的女生。”
“不敢当，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做你的保镖了。”让他当猴子耍，一次就够。
“也好。”越泽也不反对，而颇具深意的说，“你的身份是应该换换了。”
车子慢慢驶进一家星级私人医院，越泽打开车门径自走下。
“小伤口，用不着来这么夸张的地方吧。”小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哪里像医院啊，搞得跟渡假村似的。
“跟我来。”越泽也不回答，只是笑着拉起她。
一路上，小凡只顾着瞪大了眼睛，“如果这里是医院，我情愿天天生病。”
越泽皱起眉头，“我不喜欢你生病。”
小凡没时间猜他说些什么，盯着擦肩而过的护士猛瞧，“天啊，如果我是男人，一定喜欢死这里了。”这哪里是护士啊，根本就是选美小姐嘛。
“我不喜欢你是男人。”
这回小凡听清楚了，她扭过头受不了的白他一眼，“我也不喜欢。”
“泽少爷。”美女护士们看到越泽后，都忙不迭的凑上前热情的打招呼。
越泽置若惘闻，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瞟向她们，拉着小凡径直走进电梯。小凡狐疑的看着他，“你常来这里？”看那些护士们殷切的态度，说这家医院是他们家开的都有可能。
“还好。”越泽并未正面回答。
小凡也懒得再追问，是不是他家的都跟她没有关系。越泽一直把她带进一间豪华的医疗室，里面的医生看到他后赶紧站起身，恭敬的叫道，“泽少爷。”
“帮她处理下伤口，不能留疤。”越泽面无表情的交待过后，就静静的坐到一边。
小凡对有没有留疤倒并不是很在意。
“没问题。”
医生开始认真仔细的给小凡做检查。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可一旁的越泽倒是直让他抹冷汗。看泽少爷紧张的样子，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对他来说绝对不是普通人。医生的态度更加殷勤了，不停的问哪里不舒服，就差没问小凡有没有家族遗传病史了。
尽管有些不耐烦，但人家是医生而且还是为她做检查，小凡只有耐着性子一一回答，“我的头很好，没有晕；我的胳膊也很好，没有被卸掉；我的腿很好，没有断；我的手脚也很好，每只上面都有五根指头；”
“好了，可以了。”越泽忍住笑意站起身，“我们走吧。”
小凡长呼一口气，终于脱离苦海了。
越泽的黑色保时捷还没开到山上街，小凡就急忙喊停。“我在这里下就好。”
“你家不是在里面吗？”越泽不解的问。
“你连我家在哪里都知道？”这个人是特工吗？
越泽悄然靠近，“我还知道你的三围呢。”
“喂！”小凡气恼的大喊一声，“想快点找阎王报到是不是！”
越泽不在意的笑笑，“我送你进去。”不再多说，车子直接开进混杂的山上街。巧的是，门口仍是先前那帮小混混们，看到这辆价值不菲的车，小混混们先是往车里张望下，看到小凡后，忙点头哈腰的让出一条路。心里却都在合计，昨天是BMW，今天是保时捷，小凡姐果然不是一般人。
小凡扭过头，严肃的说，“我警告你，在这里停下就行了，不然等会发生任何血案都与我无关哦。”不知道她老爸和哥哥们能不能受得住两次刺激。
扔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越泽将车稳稳的停在小凡家门口。小凡再次确定，这家伙肯定是特工。
“小凡，宝贝女儿，你回来了！”林爸爸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玄熙那小子在哪？”林一凡随后追了出来。
“咦，臭小子换车了？”林次凡好奇的看着由红变黑的车子。
看到越泽走出后，三人立即瞪大了眼睛。小凡无耐的推开车门，“他是我同学啦。”
“小凡？！”林爸爸和两个儿子一声惊呼，“你怎么了？身上的伤是哪来的？”
林一凡怒气冲冲的喊道，“妈的，敢动我妹妹，真是不想活了。小凡，告诉大哥，是谁这么大胆子？”
“哥，叫齐兄弟操家伙砍他去！”敢让他妹妹身上挂彩，不把他剁成八九段他就不叫林次凡！
“停！”小凡受不了的大喊一声，三人马上没了声音。
“简单说，我要做学校女老大，得罪了一些人。”看到爸爸和哥哥又要说话，她马上接道，“这些问题自己能处理，如果你们插手，我就算坐上这个位子也不光彩！”
三人面面相觑，小凡说得话好像也没错了，在道上混就要讲究个实力，没有实力再出去蹦嗒只会死得很惨。这绝对是原则问题！听到她要做老大，他们竟丝毫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小凡，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老爸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有事解决不了一定要告诉我们啊。”到时再去教训那帮人，可就会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
“女老大嘛。”林一凡略微琢磨下，“虽然只限学校，但是也的确要有实力才行，我们林家的人可不能让人笑话。”
“小凡，学校里的事我们可以不插手，但是如果发生在校外，二哥可不能坐视不管，让我妹妹被人欺负！”林次凡也只能妥协到这一步。
“O了。”小凡完全接受。
林爸爸和林家两个哥哥这会才有空仔细打量下越泽，“喂，你小子又是谁？”
“我都说过了，他是我的同学嘛。”小凡不耐的接口。
越泽轻松的走上前，“我叫越泽。”
“越泽？”林爸爸把小凡扯到一边，边瞄着越泽边小声问道，“宝贝女儿啊，虽然老爸不是旧脑筋，可你也不能这样吓老爸啊，一天带一个男同学回来见家长？！”
“老爸，他只是恰巧送我回来而已。”尽管曾经是她的老板。
林一凡和林次凡则走近越泽，上下打量番。心里暗付，不比玄熙那小子差，妹妹的眼光还是值得肯定的。
“哎，小凡，你也长大了，自己会有分寸的。”林爸爸无奈的叹声气，又把她推到屋里，“快进去休息会，老爸一会给你炖虎骨汤好好补补。”
“不用，我。”不待小凡反对，两个哥哥就极有默契的把她推进去关上门。
看着步步逼近自己的林家三个男人，越泽毫无惧色的站在那里。
“小子，你是不是想泡我妹妹？”林次凡率先问道。
“没错。”越泽大方承认。
“小凡会喜欢你吗？”林一凡接着又问。
“一定会。”他有信心。
“你会保护她吗？”林爸爸深深的凝视他。
越泽面向林爸爸，“不惜一切代价。”
林爸爸从他的眼中看到些让他震惊而满意的东西，点点头，“只要我女儿喜欢，我不会干涉。”
林一凡闷声闷气的警告道，“喂，我妹妹要是不喜欢你，不许缠着她，知道吗？”
越泽笑笑没有回答，在他的认知里，林小凡注定是他的人。
林次凡冷着脸凑上前，“不管你和玄熙那个小子如何竞争，总之，不能伤到我妹妹，如果她不开心，你们两个就准备买好棺材吧。”
越泽目光骤冷，玄熙吗？他没有资格跟他竞争！
小凡放话做女老大，仅隔了一天的时间，雅琳身边的人就已经全部转移阵地，投靠了番邦。韩果果趁热打铁，又一口气把昨晚连夜印出来的传单发遍校园。几位女同学身披彩带，上面是大大的番邦两字。见人就发传单，“你好，请支持林小凡！”
“你好，欢迎加入番邦”
韩果果更是拿着扩音器，在校门口大喊，“迎接各位同学加入番邦，本邦秉承打架公平、群欧公开、胜负公正的原则，是由著名的校内女子自由搏击名将、天诚学院形象代言人、迷倒万千纯情少男、享誉海内外的林小凡同学首创，现诚招各位有识之士加入！不管是常年挨揍的，还是胆小怕事的，只要加入番邦就会为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还在等什么，赶快加入番邦吧！”
小凡头痛的望着喊得不亦乐呼的韩果果，有必要搞得跟政界选举似的吗？历年来，哪个女老大像她这样摇旗呐喊的招收学生混混？绕着圈子往教室走，不想却碰到了玄熙。看样子，好像是专程等她，看到她出现后马上走过来，目光却在对上她脸上的伤时变得阴郁。
“脸上怎么回事？”
“打架了。”小凡丝毫不以为意。
“跟谁？”玄熙的口气越发冰冷。
歪着头斜睨他，“你找我有什么事？”不管怎样，肯定不是为了欣赏她脸上的伤。
玄熙注视她半晌，最终没有再追问。“放学后，等我。”
“给个理由先。”被人追捧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子了？
“约会自己女朋友，需要理由吗？”玄熙面色不悦。
“NO，NO，NO.”小凡摇摇食指，“首先，您是太阳系的阳光王子，而我是地球上的平凡人，从地域角度看，你我相隔太远，见一次面要走上1.5亿公里。其次，您是万众瞩目的耀眼高级灵长类，而我还只是个平凡人。从阶级角度看，你我又不是一个档次的。综上所述，我不可能会是你的女朋友，OK？”
玄熙咪起眼睛，看她自说自话完毕后，扔下一句，“放学后，记得等我。”修长的腿迈开大步越过她。
“还有一点，我没有王子病！”小凡冲着玄熙的背后大喊。
刚转过身，就发现韩果果正站在她身后，两眼泛春的盯着玄熙。小凡吓了一跳，“呃，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韩果果充耳不闻，脸上桃花绽放，嘴里喃喃的念着那句，“放学后等我。”
“你等他吧。”小凡耸耸望，走进教室。清醒过来的韩果果马上追过来，“小凡，人家玄熙王子要跟你约会，那是你烧高香了，干嘛对我们玄熙冷冰冰的啊？”
小凡坐到位子上，气定神闲的问，“我为什么要跟他约会？”
“因为他是王子耶！”韩果果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小凡，这么简单的问题是女生都明白嘛。
“很不巧，他不是我的王子。”小凡不再继续理韩果果，径自趴到了桌子上。
“我可怜的玄熙王子。”韩果果捧着心口，哀伤不已。
老师走进教室，将教科书放到桌上，抬起头看向小凡，“林小凡，校长有事找你。”
“哦。”小凡慢腾腾的站起来。不会是韩果果早上的动静太大，惊动校长大人了吧？别的她不怕，要是再拿那价值五十万的合同说事，她可是一点辄都没有。
小凡敲敲校长室的门，“叩叩叩”
“进来吧。”
推门走进去，发现除了校长之外，旁边还坐着一位穿着十分讲究的婆婆，别看她年纪有些大，可是气质却相当高雅。从小凡进门开始，她就不住的打量。
“校长，找我有事？”不知道为什么，旁边婆婆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杨天诚指指那位婆婆，“找你的不是我，是这位越太太。”
小凡不解的扭过头，“找我？”
越太太高傲的抬起下巴，“校长，请允许我跟这位小姐单独谈谈，可以吗？”
“没问题。”杨天诚很有风度的起身，临走前不忘叮嘱小凡，“你是我的学生，有解决不了问题就交给我。”
听校长的意思，好像接下来的谈话会很沉重似的。
“林小姐，请坐。”越太太反客为主，好像经常以主人身份自居。
小凡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这位太太，我认识您吗？”
“不认识。”越太太始终保持脊梁挺直，态度有礼，显然是上流社会的做派，却又多了份与生俱来的尊贵。
“好吧，那么请问这位不认识的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小凡耐着性着问，对方眼睛里的鄙视让小凡很不爽。
“我的孙子叫越泽。”越太太徐徐开口，似乎想从小凡脸上找出些什么。
是越泽的奶奶？她找来干嘛，自己在任职期间可没出现过任何纰漏。
越太太盯着小凡迷惑的表情，接着说，“我孙子对你很感兴趣。”
她是宠物狗吗？小凡板起脸，抱起双臂靠在椅背上，“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