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贺子修单手把两脚发软的窦雅夹在臂弯里。大步向前走着。
“大嫂不用怕,不就是一条大一点的蛇么!又不是一群蛇,就算是一群蛇,不是还有当家和我们保护你么!”高强一派严肃的保证到。
可是上帝好像很不眷顾他们,越是往前走,蛇就越多。从刚开始的一大条,逐渐变成了几大条。而现在已经是大的小的都是到处可见了,简直是踩上去都是蛇。
“大家小心,看来我们是走到了蛇窟了。”贺子修冷眸微眯起,抬手一枪打死从树顶上滑下来的眼镜蛇。
快速抽搐腰间的匕首递给窦雅。“拿着防身,不要怕,相信我……”贺子修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有些发抖的小手。窦雅接过匕首,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眼中的坚定,我点点头。松开了他的手。“子修哥哥,我相信你。”
贺子修冷冽的扫过那些五颜六色的蛇,冷冷吩咐道。“高强,阿大,你两个负责她左右两边的安全,不准有一条蛇接近她半米。”说完,又是朝着前方爬来的蛇群,一阵狂扫。
高强,阿大点头,快速站在窦雅的两边,手中的炮筒和冲锋枪,猛力的开着火。那些想要接近的蛇群,不断的变成血污,几段,滚来滚去。
“当家,不就是一群蛇吗?我们在前开路,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都要过去。”高强气氛的说着。不停的在前面把那些挡着路的蛇群几炮消灭掉。这些该死的蛇,要是把他们好不容易有了的大嫂吓到了,或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妈的,他高强一定出去拉来一飞机的军火把它家的老窝给炸了。
徐任脸都快黑成煤炭了。“你还好意说,你这个乌鸦嘴。”
“嗷!我的手。”这时一个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一个贺家卫,手臂好像被毒蛇咬了。可,他也只是嗷了一声,快速抽出匕首把被蛇咬到的地方销去,看到红色的血液,众人这才松了可气。也不管往外流着血液的手,快速拿起小型炮筒,就是报复似的狂开火。
“大家警惕些,如果被蛇咬到,快点把伤处切掉。然后吃下自己戴在身上的血清。”徐任皱眉说道。
“当家这些蛇,太多了,杀不完,怎么办。”徐任抖了抖,有些发软的手臂。这样长期开火也不是办法。
贺子修眉头紧促,火烧肯定不行,这个地方太过潮湿,根本没办法烧。正当他沉思时,阿大,挠着头说道。“那个,当家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
“说!”贺子修快速杀死,想要偷袭徐任的一条毒蛇,等着阿大的办法。
“我的外公是养蛇的高手,我小时候,很怕蛇,外公就教了我一首曲子,吹响后。外公养的那些蛇就乖乖的睡觉了。不过不知道对这些蛇有没有用。”阿大很是苦恼。
“试试吧!”徐任点头道,他也听说过阿大的外公,的确是个养蛇的高手。
阿大快速,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短萧。这个可是外公的遗物,他都是宝贝的贴身放着的。短萧放在唇边,脑海里想起外公慈祥的面容,阿大眼眶有些湿润。悠扬的萧声传出了好远好远,安详的曲调让人如沐春风。让人想起了母亲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很想就这么睡去。
这首曲子对人来说,没什么,但是对蛇来说那就是催眠曲了。
只见刚刚还是很可怕的毒蛇群,而现在,像是一群怪宝宝似的。摇晃着脑袋,不停的吐着着蛇信子。众人看着这一幕,很是不可思议。
“艾玛!神了。”那个刚刚被蛇咬的贺家卫,竖起了大拇指。
贺子修朝众人挥了挥手,众人会议的跟在阿大的身后,用枪支把蛇给扒开,然后快速的朝前走着。贺子修把还在崇拜中的窦雅夹在了臂弯里。冲锋枪也是快速的扒开那些挡在前面的蛇群,他也不得不佩服,阿大的确有一手。
“子修哥哥你们家的人每个都很厉害!”窦雅眼睛闪闪的看着贺子修,她很怕蛇,她也很想学。
“想学?等回到贺家,我让阿大教你。”贺子修嘴角勾起,这丫头。胆子总算是肥了点了。现在只是小脸有些苍白。不过也是,她骨子里应该是个胆不错的,不然当初怎么敢把他这么个中了枪伤的陌生人带回家。
把她在拍卖场救起的时候,她眼睛里是恐惧和害怕,她应该是被她的那些该死的家人伤害多了,又没有一个能保护她的才会像只小羔羊似的。
阿大在前面带路,箫声还在继续,悠远绵长。众人快速跟在后面,终于在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走了这么久,终于不见了蛇群。
“听,前面是流水声,而且还不小!”窦雅拽着贺紫修的衬衫摇了摇,从他的臂弯里下来。她现在被那群蛇呕心的不行。感觉全身不舒服,很想洗洗手,洗洗脸,最好全身洗洗。
贺子修摸了摸她的头,用那磁性冷然的声音说道。“我们过去!”
“上帝,终于远离那个呕心的地方了!在走下去,我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高强抖了抖身子,看着众人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虽然蛇羹吃起来味道不错,可是在这么多蛇群里,还真是让我不自在。”徐任黑着长冰块脸,很是赞同高强的说法。
阿大放下短萧,拍着腮帮,脸涨的通红。“终于是……出来了……在这样下去,我快吹不了了。
“阿大想不到你呆头呆脑的,关键时候,还真是派上用场了。”高强拍着阿大的肩膀,夸赞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一个水谭前,水潭上方是一个不算高的山崖,水顺着山崖流淌而下。树林四周暗沉沉的,不见一丝阳光透进来,水潭中的水却是绿油油的的,看上去很是清澈。
“好清澈的水!”我好是一阵兴奋,快速跑上去就要把手伸进去。可是后衣领被一只大手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