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药后,头中一片昏昏沉沉的白楚楚又是一觉昏睡,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而屋中也是只有她一人,不知道知画去了哪里。
“咳,咳咳,知画……”身体一阵发冷,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寒冷,白楚楚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自己的骨头都要冻僵了。
身上那薄薄的被子根本遮挡不了身体的寒意,身下的木板床更是冷硬无比,让她越睡越觉得全身发抖,不由挣扎着坐了起来,睁大眼睛试着适应此时屋中暗淡的光线。
“啊!”然而,她的身体才刚刚坐起,一个如同鬼魅般立在床边动也不动的高大人影便俯身靠向了她,吓得她尖声一叫,身体便本能地向身后靠去。
“你终于醒了。”来人声音微微暗哑,似乎在这里站了很久,因为他这一动,刚才被他悉数挡住的光线便淡淡散了开来。
是那个魔鬼!
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可是白楚楚还是一下子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一贯的冷然而邪异,正是那夜伤害自己并下令斩杀太子府中数百生灵的邪恶魔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的身体渐渐逼近,白楚楚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尽管全身依旧虚浮,可是她却决不会坐以待毙,让这个恶魔再度伤害到自己。
“砰!”。
“啊!”手腕骤然的一痛,让白楚楚几乎落泪;她到底是错估了这个身子的柔弱程度,与从前灵敏而健康的她相比,真的是天壤之别,让她心寒。
“多时不见,你的性子似乎变得烈了许多。”夏侯谨俊眸一眯,看着她两次三番地出手对抗自己,他的冷笑也越发上扬;紧紧地抓着她一双微不足道的秀拳,只轻轻一拉便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的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痒痒的热气喷在耳上,一缕清荷气息随之钻入鼻翕,一丝人体的温热感便随之包裹了白楚楚的全身,让由寒及暖的她更加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的碰触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夜他对自己的侵犯,尽管她是一个无论心理还是年龄都很成熟的新时代女性,可是就算在那个时代年已满二十四岁的她,却也是从未肯让男人如此的亲近过。
可眼前的男人却是两次三番地侵犯她,该死,哪怕这个身体根本是别人的,她却同样感到那样的排斥与战粟。
夏侯谨冷声一笑,一手紧紧地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手则狠狠地抓着她的双手,冰冷的唇贴上她同样冰凉的脸颊,冷硬的声音在白楚楚的耳帝邪邪响起:“本王说过,无论天涯海角,你都休想逃得过本王的掌心。你以为,那一旨赐婚令便可以让她轻易地做了太子妃,从此享尽荣华富贵吗?呵,凤羽然,你太天真了。”。
“滚开,你这个变态!”凤羽然,又是这个与她八杆子打不着的名字,该死的,她可不要代替别人受虐:“我不是凤羽然,你认识的凤羽然已经死了,你要找她到地狱去吧,我根本就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