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小姐!”房内的尖叫声让抱着火盆夺门而入的知画手中铜盆一落,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让床上的夏侯谨闻声动作一滞,紧跟着知画那弱小的身子便不顾一切地从门口奔向了床前,一双冰一般的小手死死地扑过来抓着夏侯谨的胳膊,大叫着要他放开小姐。
“找死!”夏侯谨俊眸一寒,对这个自不量力的丫头当即手肘狠狠地一撞,直直地击在她的胸口,让她噗地一声,生生地喷出一口血来。
“知画……”白楚楚身体一松,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迅速起身用力地甩出一掌,直将胸口受伤的知画打跌到屋中的桌子旁,后背硬生生地撞击在桌角,痛得她闷哼一声,竟是一下子痛到晕死过去。
白楚楚心头一惊,顾不得处处疼痛的身体,整个人从床上滚爬下去,跌跌撞撞地扑到知画的身上,心疼的泪水布满了一脸:“知画,知画……”。
肩胛再度一痛,一只有力的大手轻松地将她从地上提起,暗哑的声音冷如修罗:“别指望本王对你还会仁慈,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只是本王的工具,复仇的工具!”。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澈骨的寒流从心底直直地窜入四肢百胲,白楚楚奋力地捶打着这个将自己再次扔到床上的男人,愤怒到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张冷酷无情的面孔,黑夜的光线看不清他那森冷的神情,可是屋外的落雪却映亮了他的俊脸,也映亮了白楚楚眼中的恨意。
她的反抗越加剌激了夏侯谨的神经,她的眼神只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毁灭她,凤羽然,这个他曾想要一生珍爱的女人,如今他对她只有恨。
噬骨的恨,如同毒蛊,唯有不断地伤害她、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伤痛,看着她的眼中对自己也同样地只有了恨,他才能平复。
这一切,都是她的背叛造成的,凤羽然,是她造就了如今的他!
“啊……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当身体被他贯穿而过、剧烈痛楚似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之时,白楚楚的双手指尖亦狠狠地陷进他的后背肉中,伤心的眼泪也模糊了双眼。
未经人事的初痛让她不顾一切地啃咬住他的肩头,却仿佛咬在铁铸之上,根本撼动不了他分豪。
她捶他,咬他,挣扎,反抗,可是换来的只是他越发猛烈的动作,如同积聚着惊涛骇浪,正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体、侵害着她的意识。
眼前再度一黑,意识昏迷前的那一刻,白楚楚的牙齿咬破了她的唇瓣……
夏侯谨,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她白楚楚以血起誓:有生之年她定要讨回他加诸与身的一切痛苦,她要让他,万劫不复。
“就算是下地狱,本王也要拉着你,一同去!”当身体进入她的一刹那,坚韧的薄膜让夏侯谨的身体只微顿半分,却依旧豪不迟疑地将之冲破。
俯头吻住她那破碎的唇瓣,他的动作渐渐放轻,尽管身下的人儿已经失去了意识,可是他那如同失心的话语,却依旧要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