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外语青春不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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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罗比的钢琴课Robby"sPianoLessons(1)

佚名/Anonymous

在朋友的鼓动下,我写了这个故事。我叫米德里杭多芙,曾是爱荷华州德默尼镇的一名小学音乐教师,一直教钢琴课来增加一点儿额外收入,我这样生活已经30多年了。

这些年来,我发现孩子们的音乐水平和能力参差不齐,我从没因监护某个孩子而感到快乐。尽管也有过一些优秀的学生,不过,我也遇到过一些被我称作“挑战音乐”的学生。

罗比就是其中之一。

罗比11岁时,他妈妈(单亲妈妈)送他来上第一堂课,我认为孩子(尤其男孩)在年龄较小时学琴比较合适,我向罗比说了这种情况。但他说,妈妈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听他弹钢琴。于是,罗比就成了我的学生。

就这样他开始了钢琴课学习,最初,我觉得他是在做无用功。罗比竭尽全力,可乐感和节奏感还是没有进步。但是,他仍然一丝不苟地练习指法,认真复习我要求他们学习的基本乐理知识。几个月以来,他不断地尝试,我总是边听边鼓励他几句。每周的课结束后,他总会说,我妈妈终有一天会来听我弹琴的。但看起来他似乎没有一点儿希望。他根本没有音乐天赋,我只是远远地看到他母亲停车让罗比下来,或是等在她的老车旁接他回家。她总是对我微笑着挥手,但从没进过我的课堂。

一天,罗比没来上课,我本想打电话给他,但猜想可能是因缺乏天赋,而改学其他课程了。他不再来上课,我感到很高兴,他是我教学的一个失败案例。

几周后,我给每个学生寄去了一份传单,邀请他们来参加即将举办的钢琴演奏会。令我很吃惊的是,罗比(他也收到传单)问我,他是否可以参加演奏。我告诉他只有在读的学生才能参加,而他已经不来上课了,所以他不适合参加。他说妈妈病得很严重,不能送他去上钢琴课,但他一直在家练习,“杭多芙小姐……我一定要表演!”他坚持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答应他演出。可能是他的执著,或是我内心深处对他的某种信任。演奏会到来了,中学体育馆里坐满了家长、朋友和亲戚。我把罗比的节目放在最后,然后我会站起来发言,对所有学生表示感谢,并做最后的压轴表演。我想他即使出了什么差错,毕竟是最后一个节目,而且我可以用“谢幕”来遮掩。

演出顺利进行,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学生们已经练得相当熟练了,表演很成功。这时,罗比登上舞台,他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头发乱蓬蓬,像是被搅蛋器搅过一样。“他为什么不跟其他学生穿得一样呢?”我有些恼怒,“这样一个特别的夜晚,他妈妈怎么连头发都没给他梳理一下呢!”

罗比拉出钢琴椅,准备开始弹奏。当他宣布要弹奏莫扎特的C大调协奏曲第二十四章 时,我不禁大吃一惊。

我都没听到他后面说了什么,只见他的手指在钢琴上轻快地弹奏,可以说是在琴键上轻盈地舞动。从低音部到高音部,从快板到……在莫扎特“要求”下,音乐跌宕起伏,气势宏大,简直美妙极了!

像他这样的年龄,我还从没听到过谁能弹奏得比这更好。六分半钟后,他在乐曲的高潮中结束了演奏。每个人都站了起来,顿时掌声雷动。

他的演奏也彻底征服了我,我满含热泪,激动地跑到台上,欣喜地拥抱着他。“你的钢琴弹得太棒了,怎么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罗比!你怎么做到的?”罗比对着话筒解释道:“杭多芙小姐,我跟您说过我妈妈病了,还记得吗?其实,她患的是癌症,今天早上去世了。而且……呃……她天生耳聋,所以,今天晚上她第一次听我演奏。我要让我的演奏非同凡响。”

那晚,大家的眼睛都湿润了。社会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红肿着眼睛,把罗比带到福利中心。我想,我的生活因为有罗比这样的学生,才更有意义。

不,我没有真正做过师父,而那天晚上我却成了罗比的徒弟。他是老师,而我是他的学生。因为他教我懂得了坚贞不渝和爱的含义,教我要相信自己的同时,也要给别人一次机会,即使是在毫无缘由的情况下。

而后发生的事,使这一切对我更为重要。1995年4月,罗比在“沙漠风暴”服役期间,俄克拉何马阿尔弗雷德默勒联邦大厦发生爆炸,他不幸遇难。据报道,当时他正在那里演奏钢琴。

At the prodding of my friends,I am writing this story.My name is Mildred Hondorf.I am a former elementary school music teacher from DeMoines,Iowa.I’ve always supplemented my income by teaching piano lessons.Something I’ve done for over 30 years.

Over the years I found that children have many levels of musical ability.I’ve never had the pleasure of having a protege though I have taught some talented students.However I’ve also had my share of what I call“musically challenged”pupils.

One such student was Robby.

Robby was 11 years old when his mother(a single mom)dropped him off for his first piano lesson.I prefer that students(especially boys)begin at an earlier age,which I explained to Robby.But Robby said that it had always been his mother’s dream to hear him play the piano.So I took him as a stud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