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上来了，一盘盘，丰富美味。
我与卫靖都是对吃没有太大兴趣的人。
我是什么都吃得下，不过卫靖是有些要求的。
现在的食物比较合他的口味吧。
终于，他边抽烟边吃着。
他抽烟抽得很凶。
在我们吃了不到三分钟，有女人进来找卫靖。
一个中年女人。
姿色只剩三分，仅靠衣服首饰又加了两分。
不过整个还是不能看的。
如果按男人对女人的挑剔眼光来看的话，她已经失去了所有魅力。
“小卫，你来吃饭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女人整个人几乎往卫靖身上贴。
卫靖没有拒绝，反而一把搂住她，用油腻的手指揩在她名贵的黄色套装上。
女人也没有在意，更是若无旁人地把一张血红的大嘴凑到卫靖的脸上吻了一吻，很用力那种。
卫靖也与她接吻着。
把我当空气。
我也没反应，只是继续吃东西。
不过卫靖很快就放开了她。
“小卫不要停，不要。”女人已经失控。
“好了，我还要吃饭。”卫靖冷冷淡淡的声音把女人泼醒了。
她站起来，整理好衣服。
她瞪着我，敌视。
“小卫，这小丫头是谁？我怎么没听你提过？”她尖着声音道。
卫靖不说话，只是抽烟。
“小卫，你从来没有带女人来吃过饭，为什么对她不同？”女人很了解卫靖。
也知道卫靖的行事为人。
卫靖有很多女人，她只是其中之一。
她无法独得卫靖，所以只能要求卫靖对她一视同仁。
多可笑，现在还有这种女人。
不过我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女人是女人。
她有自己的选择自由。
“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小女孩走得很近，还教她帆板。她就是那个小女孩吗？”女人很激动，指着我说。
“小卫，你说过你对所有女人都一样的，不会偏心谁的。可你对她？”女人还在说。
卫靖只是吞吐烟雾，没有说话。
“为什么对她不同？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女人在发抖。
仿佛知道什么可怕真相。
“别胡思乱想，否则我们到此为止。”卫靖才是冷酷无情的那个，比我厉害干脆。
“不要。小卫。好，我不说了，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需要你。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小卫原谅我。”女人跪下来痛哭着，抱着卫靖的腿。
“你走吧，我会去找你的。”卫靖只是冷冷说。
他对这女人没有感情。
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感情，只有肉体关系罢了。
“真的，记得找我。”女人起身走了。
走前再次整理了衣服，头发，恢复原来阔太太的派头。
只是腰上的油印子还是很明显。
我笑了，看她关上门。
“笑什么？”卫靖吐了一口烟。
我举手示意，把自己油腻的爪子一张一合。
他也笑了，坏坏的。
头一次见他表露出类似人类的表情，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