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的****。看我把你的脸弄花了,看你怎么勾引男人。”她居然在衣服下藏有刀。
她掏出了刀,毫不犹豫地刺向我。
“不,师母,我才是倪采心,不要伤害她。”倪采心惊慌地看着女人和我。
她哭得楚楚可怜,她比较像受害者。
女人被倪采心拉住,便狠力甩开倪采心的手,把她推到了地上。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妖精。”她举刀扑向我。
我的头晕很及时地发作了,只想吐。
她的刀已经插进了我的胸口。
并不深,只是足够让我倒下去而已。
女人见状,也害怕了,把刀拔了出来。
血流了出来,红了胸口。
像是小时候戴的红领巾,那么鲜艳。
我躺下去,视力模糊,失去所有意识。
最后只听到一个声音喊我。
“鱼可升……”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白礼兴。
他还是一身白色西装。
“大嫂,你终于醒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大哥交代?”他露出关心。
虚伪的。
我一动也动不了,胸口很痛,幸而头已经不晕了。
“我去叫医生来。”他想起来。
“医生,病人醒了。”他走出病房喊道。
医生过来了,给我做检查。
“她恢复得很好,好好修养就没事了。”医生对白礼兴很是诚惶诚恐。
医生走后,我听到门外有吵闹声。
“请让我进去看看她。”是倪采心的声音。
“快走开,这里闲人免进。”门外有人说。
“让她进来。”白礼兴看着我说。
他不是没头脑的人,至少他很擅于察言观色。
倪采心进来了。
她的头上脸上都是伤口。
她哭得天悲地动。
“你不必替我挨那一刀的,那是我罪有应得的。我欠师母的,用命也还不清。”她很愧疚。
她一直被某种悔恨深深折磨着。
她娇弱的外表下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和痛苦?
我努力做出笑的动作。
“我不是替你挨的。我本来躲得过的,只是那天刚好病了。”我应该已经睡了几天了。
看倪采心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了。
“都是我害了你。我真是害人精。不祥人。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灾祸。”她深深憎恨自己。
“让我们进去,我们是鱼可升的朋友。”门外又有人声。
是伍月莹的声音。
“大嫂,让她进来吗?”白礼兴问我。
“让你的人离我远一点。你在内。”我说。
他的脸色变得煞青。
他一定很想在我胸口上也插一刀。
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走了出去。
伍月莹进来了,还有康哲桐。
他与倪采心四目相对了一眼后分开了。
很复杂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