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生带我上了二楼。
“你怎么现在才来?”那个巨型果冻女生横到我和施润生面前。
她敌视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发作,在施润生面前。
“她是谁?”她问。
她应该就是麻婷婷了。
据说唯一和施润生保持长久床伴关系的女人。
施润生一把搂过她,长而有力的手抓住她的乳房,很****地揉着。
“不关你的事,别多管。”他的举动让麻婷婷开始呻吟想抱住他要更多,但施润生已经放开了她。
“头,你迟到了。这可是少见得很。”顾佩祺出现,笑着看我和施润生。
眼神暧昧。
施润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走向一男众男女,意思是这些人中只用注意一个。
那个穿着黑皮衣,黑皮裤的男生。
按一般女生的标准来说,这是个很酷的男生,壮实的个头,全黑的衣着,凌厉霸道的眼神。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男生挑衅地说。
他也是个天生混黑社会的人物,而且是天生做老大的那种。
够冷酷,够狠,够派头。
“开始吧。”施润生说。
施润生连说也懒得说。
相较之下,施润生比齐驹更具大将之风,也更狂傲,更有个人特色,不止狠,还有一股难测的高深。
同是穿黑色,施润生的黑西装与齐驹的黑皮衣就很不同,施润生穿出的是成熟与阴冷,齐驹穿出的是刚强与猛烈。
“Everbody,重头戏登场了。安静下来。”一个长得过于月球表面的男生站到舞台上用话筒说话。
全场一下子安静许多,很多人都在期待这一刻。
“把衣服换上。”施润生突然对我说。
众人都看着我和他。
“什么衣服?”我说。
“把衣服给她。”他对麻婷婷说。
麻婷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由我来吗?”她有些难堪。
“我从没说过。”他几乎是心不在焉地说。
“随便你。”她很愤怒地把两块白布丢给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是衣服?”我捡起它们。
“你答应了。”他说。
“好吧。”我懒得多说。
一个女生帮我在厕所换上了这两块白布。
“你受伤了?”那个女生看到我肩上绑着纱布说。
“没关系。”我说。
女生没有再说话,帮我把“衣服”穿上。
我走出去,很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灯光已经放亮了,足够看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
不少人的表情都是惊讶的,大概因为我还绑着纱布吧。
“似乎有人给你换过纱布了?”施润生看着我的肩膀。
“是。”我说。
“手艺比我好多了。”他自嘲。
“我有很烂。”我说。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
我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开始吧。”施润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