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不干胶。”艳艳抱着我说。
“万能胶也一样,会干的。”我说。
“没人能影响我,这是你说的。可你自己却做不到。”我搂着她。
“所谓神医能医万人却不能自医,我说是那么说,可做到却是何其艰难?更何况,我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爱上他了。很可能还不止一点点。”艳艳竟然老实承认了。
“不过我想大概是遗传的原因,我哥是那样的人,我也是,遇到爱时会躲开。你也是。”她说。
“这要看你自己的心意如何了。反正我是不会参与任何一场爱恨情仇里面的。”我知道这很无谓,但我还是要做。
我不希望陷进我和张晓峰或和任何人的爱情模式中,相爱或不相爱,背叛或被背叛,误会或被误会,痛恨或被痛恨,好结局或坏结局,纠纠缠缠,反反复复。
我厌恶这种游戏,管它爱有多伟大,我也拒绝沦陷其中。
艳艳呢?
她是因为一样厌恶吗?
她似乎只是不想这么早结束游戏人生。
“心意?”艳艳不再说,缩进我怀里。
我想不懂,程春燕为什么要学吉他。
她学得似乎并不用心。
据我这两天的观察,她每天放学后都会去那个叫“MesialGuitar”的地方。
我想不出原因,她的心思似乎并不在吉他上。
我也买了一把吉他坐在她后面。
我对吉他也不感兴趣。
丘永才感兴趣。
我对音乐向来没有什么想法。
“大姆指隔着琴柄,应该放在中指的下面。”秋若明走下来说。
“这样吗?”我照他说的做。
“对。”他说。
“你基础太差,回去要多练。”他说完走开了。
我靠在椅子上,手胡乱拨着琴弦,无意中就照着秋若明那天弹的那段弹了出来,虽然是无意的,但是脑子里还是记住了。
我不知这种记忆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可能这只是直觉反应而已。
我在观察程春燕,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我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发现所有人都在看我。
我停下手。
“你学东西很快。”秋若明冷冷地看着我。
认为我愚弄了他。
认为我明明懂吉他,却装作不懂。
我也没必要解释什么。
“过奖了。”我手。
程春燕也看着我,但很快就又转过身了。
秋若明坐下来,开始做吉他演示。
这次故意换成了民谣吉他。
我无意伤他自尊,但我也不认为我必须为此道歉或是什么,我也是无意识的。
因为这对我来说的确是轻而易举的。
“晓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去菲律宾的路上了。”艳艳在体育课时说。
“应该是。”我说。
许晓晴和林平泰在新婚后第二天就踏上了蜜月之旅,他们会乘邮轮环球旅游,现在差不多在去菲律宾的路上。
去过菲律宾,他们还要去巴拿马,西班牙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