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不思议校花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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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听得懂日语,也知道他的意思。

“请问。”上户水姬还是若无其事。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哥的事?”陈伟盯着她看。

“我也只是偶尔听到‘海马帮’的人说的,详情我并不了解。”她还是带着笑,就像在和陈伟讨论东京的樱花箱根的温泉一样。

“真是如此?”陈伟也笑着,但已露出一丝危险气息。

“我并不想干涉此事,我只是他们请来的赛车的,其余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她的笑开始有些敷衍了。

“祝你在这个学校学习愉快。”陈伟结束与她的谈话。

“这小姑娘还真不简单,什么叫笑里藏刀,她是最好的示范。”陈伟用中文跟我说,声音不高,差不多是和我耳语。

“人家可是会中文的。”我看了看上户水姬,她也在看我。

“我知道,我就说,怎么样?”陈伟顽皮地说道。

“你们好像太过亲密了。”季子群冷冷地道。

他不得不扮吃醋的样子。

“我们就亲密,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们在一起做了些什么?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陈伟故意刺激他。

他干脆把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你?”季子群被气得脸发青,但还是忍了下来,演技有所进步。

“可升,过来。”季子群看着我。

我一直在欣赏着两人的演技,还是陈伟比较沉着,季子群还是有些生硬。

两个傻瓜,为了一个可怜的女孩在那里斗得脸红鼻青。

赵嘉宜,都是为了你。

爱情,麻烦的玩意。

“可升。”季子群再次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只好拎起陈伟的手,向他靠过去。

“鱼可升,难道你忘了我们昨天一起做的事?”陈伟提高了音量,引来更多的眼球关注。

“陈伟,你是不是又想打架?”季子群露出怒意。

他希望陈伟可以适可而止,但陈伟也在气头上。

他大概也不太搞得清楚我跟季子群还有赵嘉宜和季子群之间的关系。

在三者间,陈伟选择责怪季子群,认为是他脚踏两只船,而不认为我是第三者。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流言已经传到了什么地步。

没有剧本,我怎么演?

只有尽量配合季子群,什么也不澄清。

陈伟瞪着季子群,随时可能打起来。

“安静吃个饭好不好?”我同时打了两人的头一记,痛得他们不住摸着后脑勺。

我可不想因为他们又再次被叫到训导处。

“痛耶。你昨晚可温柔多了。”陈伟喊道。

我再敲了他一记。

“不喜欢就滚。”我吃着又湿又黏稠的饭。

学校的饭永远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不要。”陈伟摸着头,安分下来。

季子群也没再出声。

大概这一下又可以提供一大堆新鲜话题了。

我低头吃着牛肉炒土豆。

永远是土豆比牛肉多。

所以是牛肉炒土豆。

放学后,我早早离开教室,背上背包准备到一些艺术品商店卖了“响”。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还是有人在等。

但比较意外的是,这个人是慕容治。

他坐在银灰色的敞篷跑车里,戴着墨镜,一身休闲西装。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不认为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所以出了门口向右转。

只是,慕容治开车跟了上来。

在我前面停了下来,下了车,并从车后座拿了一大束红色玫瑰花追上了我。

我已在他做那些动作时走出了七八步。

一大束花拦在我面前。

我绕开了。

“鱼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慕容治的脸有些挂不住,又再次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再次绕开他。就像绕开电线杆一样。

“鱼小姐。难道真把我忘了?”慕容治干脆边走边说。

我停了下来。

他以为我有了反应,马上又送上玫瑰花。

“如果学妹不喜欢玫瑰花,我下次可以送别的。”慕容治的声音倾倒众生三世一样迷人。

我抬头看了一眼红绿灯,终于变了色,我走向斑马线。

他终于笑脸有了难色。

“学妹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就算不喜欢学长也不用当我不存在吧?”他收起了笑。

冲着他没有再叫我小姐,我在走过马路后停下来。

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把慕容治看了一遍。

“别叫我小姐。记住。再见。”我说。

大约这家伙是吃错药了还是神经错乱了才会对我感兴趣。

我继续看两旁的商店,看有没有买卖根雕这种东西的店。

慕容治的脸当然是臭到了粪坑里了,可他居然还没有发作,忍了下去,还是跟着我。

功力果然了得。

我继续当他是空气,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应付他了。

终于,在诳了几条街后发现了一家叫“亚马逊”的工艺品店。

我走了进去。

里面挂着,摆着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和天然艺术品。

我走向店里唯一的人。

他年约五十开外,矮小精瘦。

他正在用放大镜看一块汉代的玉佩。

我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那件根雕,摆在桌子上。

“先生,你们这是?”他放好玉佩看着我和慕容治。

他把我和慕容治当成一路的了。

“这件东西,你要吗?”我打开报纸,露出“响”。

它只有三十多厘米高,是我做的几十件根雕中中小型的。

“这是根雕。”他的眼睛在发亮,盯着“响”,端详了好一会儿。

最后才看着我。

“小姐,你要卖这根雕?”他露出商人的嘴脸。

“是,如果你要的话。”我并不知道“响”的价值,我从未想过,但认为它还不是太差。

“你肯卖我当然要,不过我得知道它的来历,我们这里不收来历不明的东西。”他颇为谨慎地看着我。

“我自己做的,名字叫‘响’。响亮的响。”我直说。

他不信。

你做的?小姐,你不会开玩笑吧?”他又打量我一遍。

“打扰了。”我再次抱起根雕。

我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给他看,这是我做的。

“请留步,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般做根雕的都是那些老艺术家,我看小姐太年轻,有点不太信而已。我对它是很感兴趣的。”他走出来拦住了我。